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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一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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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張三讀史
看誰的評價。
網路評價,好差各有。
看好的人,喜歡的了不得。
看不懂的人,討厭的了不得。
個人而言,最起碼是一步有內涵,有想法,有技巧,
要臉有臉,要腿有腿,
看完賞心悅目,還可以小思考一會兒的電影:
我到底看了個什麼?它想表達什麼?
而不僅僅像爆米花電影,看完哈哈一笑,就完了。
電影確實難懂,
隱約、隱射,
這是屬於姜文的智慧和高階幽默。
需要費點心思。
多看幾次,多想想,也就懂了。
有時候,還需要一點點人生的閱歷。
比懂不懂更重要的,是好看不好看
“你可以說你沒懂,但不能說你沒看見!”——早在《太陽照常升起》裡邊,姜文就借周韻的臺詞向觀眾喊話了:對於一部影片而言,看得懂看不懂,真的比好看不好看更重要嗎?
姜文的影片,首先說,屬於那種好看的電影。說得“裝”一點兒,就是所謂的“吸引力電影”:相比於時空轉換如何順暢、連貫,敘事邏輯如何一致、貫通,每一場戲、每一個鏡頭、每一幅畫面的可看性,被擺在了更優先的位置。例如青盧和白狐的歌舞競技、爭相鬥豔,更不用說武大帥和武六父女兩人合唱起《茶花女》“祝酒歌”,從篇幅上講都相對地脫離了故事進行本身,而被放大成了一段炫技性的獨立表演——這就是吸引力所在,何況《一步之遙》有意識借重的歌舞片形式元素,本來就內在地要求著對劇情自身的超越和提升。
其次,姜文的電影,說到底,它還是故事片,而不是新聞紀錄片,不是非得就一個事件必須把它的來龍去脈一一坐實不可。是故事片,它就允許有虛構,就允許有對於真實和虛構的各種穿越、轉還,各種分配、調遣。姜文稍有不同的地方是在於,他拍出來給觀眾看的,就是真實與虛構可以相互亂入這件事本身,其實姜文用他的電影說得很直白也很簡單。無論莎士比亞的“Tobeornottobe”,還是曹雪芹的“假做真時真亦假”,說的都是這個意思,而這個意思姜文翻譯得也很準確:“是這麼著還是那麼著”——一個電影它是這麼拍還是那麼拍,甚至於,電影這玩意兒是這麼玩兒還是那麼玩兒——這是電影賦予我們想像力的自由,一部好的電影是攜帶著這份禮物而來,它就是這禮物本身,不過它並不負責你怎麼接過這份禮物的感想和姿態。
最後,姜文從《太陽照常升起》以後的電影都有一個特點,就是它比較接近傳說中的那種“謎題電影”。比如克里斯托弗·諾蘭的成名作《記憶碎片》就是典型的“謎題電影”,《盜夢空間》也還有這類電影的遺蹟。所謂謎題並不在於影片設定了一個怎樣複雜難解的謎面然後在結尾的一刻讓真相大白、揭示出它作為唯一答案的謎底——當然這是謎題電影的一個組成部分,但不是它的全部或根本。謎題電影本不需要有一個切實的、固定的答案,把這個猜謎的過程和樂趣留給觀眾自己才是關鍵的關鍵。
《盜夢空間》最後留下的懸念就是這樣:迪卡普里奧究竟是回到了現實中、回到了孩子身邊,還是永久地留在了靈薄獄一樣的夢境之中呢?這其實並沒有一個定於一準的答案,因為陀螺終歸是在觀眾手中,無論它怎麼旋轉都無所謂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