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瘋狂汽車人7
-
2 # 鹽城登山戶外旅行
我因為長年在外徒步爬山、露營,所在基本上是走到那裡黑,就在那裡露營,以這種方式遊遍了祖國的大好河山,美景讓我流連不捨,那美麗的日出、夕陽總是令人戀戀不捨。在十多年爬山、露營的過程中,有好多的露營地“不同尋常”,給大家列舉幾個我睡過的那“不同尋常”的地方......
一、睡在汽車站外的屋簷底下。2014年的暑假,我坐火車硬座前往浙江普陀山,晚上7點多到達
寧波火車站後我又連夜坐大巴往普陀山趕路,夜裡11點多我來到“普陀旅遊集散中心”,此時,已經沒有什麼公交車前往普陀山“沈家門”了,加之我人生地不熟,方向都搞不清楚,腦袋中一片迷茫,四周連問話的人都沒有,也就沒有找到能住宿的地方,就只好在車站外的屋簷底下搭帳蓬過夜了。我在緊靠候車廳外的玻璃牆體邊搭好帳蓬,吃了一點乾糧後就準備睡覺。帳蓬中比較悶熱,可又不能拉開紗門透風。夜裡蚊子好多,帳蓬外它們嗡嗡的叫聲在耳朵邊來回穿梭,總想找個縫鑽進來吸我的血。加上沒有洗澡,連擦一下身子的水都沒有,身上汗漬漬的,躺在防潮墊上久久無法入睡。睡不著,就透過紗門呆呆的看外面的夜景:一排廣告牌,幾盞明晃晃的路燈和漆黑的夜空……就這樣在半睡半醒之間,看著帳蓬外面的天空一點一點慢慢的變亮……二、睡在大海邊。在遊玩普陀山的過程中,我在海邊還露營過一次,感受特別深刻......在普陀山
第一天的行程結束後,我來到了百步沙灘上方、海印池旁多寶塔院外小廣場臨海的遊人棧道處,我找了一塊較寬敞的、下方懸空的木製棧道空地,搭建好帳蓬,在附近的遊人乘車點處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吃過乾糧充飢後,在傍晚散步遊人的問詢和眾多目光注視下、躺在帳蓬中美美的睡了起來。
三、睡在火車過道上。2017年暑假,我前往浙江紹興新昌, 徒步天姥山,在李白夢遊之地圓了自己多年登上天姥山的夢!在火車過道上睡了一晚,那種感覺“味道好長”......2017年8月14日23:53,我坐上從重慶北站到紹興的K1077次新空調硬座列車,歷經一天兩夜,跨五省,兩三千公里,29個小時的硬座,終於到達紹興。幸虧有我的專屬“硬臥”,不然,兩夜晚的日子還真難過。我的專屬“硬臥” 就是將防潮墊墊在火車過道邊 ,然後和衣躺在上面“睡覺”。說是睡覺,一夜基本上沒有睡著。人們在身邊來來往往,各種聲音不斷,特別是火車上那些賣東西的車,一會兒來一會兒走,讓人不得安寧,就這樣熬過了漫長的夜晚......
四、睡在天姥山頂上:遊天姥山的當晚,我在天姥山北斗尖的放鶴臺最高層樓梯口處展開帳蓬露營。夜裡的天姥山不屬於人間。當晚,天姥山尖狂風呼嘯,正如熊咆龍吟!四周天邊閃電道道,猶如雲之君兮紛紛而來下!雷聲翻滾,此起彼伏,恰似虎鼓瑟兮鸞回車!李白的詩句真的把天姥山寫神了!在這樣的環境下露營,我還是第一次,那種感覺,好神奇,好異樣,彷彿我成了自然的中心……
-
3 # 林下風
我快六十歲的人了,睡過兩個不同尋常的地方。一個是公墓邊,一個是山頂上。
睡公墓邊是上大學的時候,有一年放了寒假替父親給村裡的冷凍廠看門。
冷凍廠在村北二里路的山腳下,緊挨著公墓。而我睡覺的那個房子,窗戶外就是村裡的公墓,埋著村裡很多年來死去的人。最近的墳頭和窗戶是近在咫尺。
夜裡,我一個人睡在那裡,確實有些害怕。雖然我不相信鬼神,但是,埋在墳墓裡的死人不少我都很熟悉,一閉上眼,就會出現他們的樣子。我只好把頭埋進被子裡,強迫自己不去想,但是,還是會想。到了半夜,還是睡著了。
睡山頂是我大學剛畢業不久。大學畢業後分到一個煤礦,在井下勞動。井下環境差,開班前會、收工會,區長是滿嘴傷人的話。幹了十幾天,我就幹夠了。可是,又沒有去處。有一天,我在泰安無目的地走著。天快要黑了,我原本打算在路邊的躺椅上睡一夜。可是,一個城市管理員不讓,他大概認為我是盲流吧,攆我走。
沒有辦法,我就到了紅門下,爬上了紅門西面的那座山。到了山頂,天已經黑了。山上有不少的柏樹。
我找了一塊平整的石頭,躺在石頭上。
當時是中秋節之前,我覺著有些冷,就折了一些柏樹枝子蓋在身上。
山上很靜,沒有人也沒有其它的東西,我也沒感到害怕。時間不長,我就睡著了。
不過,我在山頂睡覺的事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
-
4 # 笨笨潮爺1
我確實睡過不同尋常的地方。
我在農村待了近二十年,曾經一個時期,隊長安排我打水泵。這個活兒既輕巧,又很累。看起來很矛盾吧?說輕巧,是不幹體力活,說很累,是不分日夜。尤其是乾旱或者排澇吋,晚上就睡在水泵旁邊。
也不能算是什麼正規睡覺,反正就是和衣躺在田埂地頭,也就是眼睛閉著而已。心裡還擔心水泵,聽著水泵的抽水聲入眠。記得那一年,下暴雨,水田全被淹沒。兩小塊窄木板,搭在長凳上。木板下面就是水田,不小心都會掉下去。我在上面睡了七八個夜晚。現在想很佩服自己。
那時候,糧食很緊張。生產隊的山芋(別的地方叫它紅薯)長大了,每天都要派人輪流看守,怕人偷。一個夜班安排2個勞力,就睡在山芋地邊。就是打稻用的禾桶,放在那兒。倆人就睡在禾桶裡。見上圖,禾桶就是那麼大,還要睡2個人。腳根本伸不直,秋天,有點涼。帶床舊被絮墊在裡面。就是這樣的睡。
有一個時期,有人偷牛。生產隊的牛是寶中寶。為防止偷牛賊,生產隊也是安排2個勞力值班,睡上睡在牛棚旁邊。也是睡在禾桶裡(見上圖)。一個不好睡,一個是牛棚裡氣味實在是難聞,牛糞尿的氣味。遇上雨雪天,就睡在牛棚裡。反正,我們是習慣了。現在講出來,就像聽故事,不可思議。
-
5 # 樸實風鈴FD
昆明舉辦世界園博會那年去雲南旅遊,曾去大理喜洲住進了嚴家大院,住宿費為每人每晚10元。而當時,嚴家大院門票也得2元……
-
6 # 北極星woke
我睡過的地方是一般人意想不到的。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唐山發生了震驚世界的大地震。
地震死亡的人很多。大部分都來不及掩埋。死屍都是用棉被裹上用繩子捆起來。隨處擺放。人們晚上都睡在露天地裡。我那天就睡在離一具屍體10米遠的地方。
-
7 # 傲梅心靜賞風景
人生的精彩瞬間與坎坷經歷風雨無皺,雷厲風行,都取決於社會發展規劃建設方面。簡易鐵皮房,產生於改革開放初期,人們趾高氣昂,信心百倍。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各種貨物應有盡有,品種齊全,不負顧客期望,生意風生水起,心滿意足,到也逍遙自在。吃,住,睡覺,簡單快樂。不知不覺度過了三五年時光…。
隨著社會不斷的發展,高樓大廈平地起,人們的生活水平不斷提高,旅遊事業蒸蒸日上,祖國的大好河山繁榮昌盛,小河流水清澈雲霄。綠樹成蔭,春天的花朵綻放盛開。飽覽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平遙古城遺址博物館,世人矚目,平遙牛肉傳天下。美食一條街應有盡有,眼花繚亂,各種古裝美女如雲,官人,皇上,才子佳人,巡迴演出狀元郎。不去不知道,現場觀看三生有幸,不負今生…。累了,困了,熱水燙燙腳,泡泡澡,土炕熱熱的,空調溫度適宜居住。一覺睡到自然醒。
-
8 # 頂級小紅花7h
我17歲的時候在一家工廠上班睡過車間,一天三班倒,那個時候廠裡面環境不好,晚上還有鼠鼠咬腳。但是太累了,咬就咬唄。再就是做水果生意的時候,到半夜沒地方睡就直接睡到泡沫盒子上,太接地氣了,第二天起來滿身都是露水,溼透了,哎!這就是生活。
-
9 # 李冬玲5z0X
我睡過哪些不同尋常的地方,坐火車上廣州入貨,為了省錢買的是硬座票,上車是無位的,幾乎人挨人坐,臭味相投,只能扒在臺角邊睡到站;上到廣州也是借住,同學合租的地方,只有一個樓閣,只能一齊擠擠睡,天亮入貨去;為了生意,二十年前,借睡的地方,太多,忘卻了,這些年疫情後,沒出過遠門了。
-
10 # 稀夫文字
朋友所問,應該是指自駕遊吧?因為,你的提示裡貼出了帳篷圖片。
我覺得,朋友之問,是想知道,自駕遊行者,你睡過哪些“特別”的地方。“不同尋常”,是指這個,對不對?
作者夫妻二人,使用“床”車自駕遊。全國多數地方都走過了,西藏、新疆者則是三進三出。旅行時,吃住基本上都以車子為中心,很少住旅店、上館子。我想,我的一些睡覺地方,可能符合你的“好奇”,儘管在下並不敢自詡,曾經住過的地方有多大“不同尋常”,但,我喜歡並且懷念許多自己睡過的地方,記憶深刻,終生難忘。
在此,作者以圖的形式,抽出幾個地方,咱們一起來欣賞。
上下圖,露營在新疆賽里木湖。
正如朋友所言,這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地方。它的不同在於,那一年,我們到達賽里木湖,將車開進湖區,直接深入裡面,選一山坡上,面湖露營。先燒飯吃,後鋪床睡覺。
據說,第二年,賽里木湖便不給露營了。
在青海湖,也有類似情況。上圖,那一年,我們幾輛車,出西藏,來到青海湖,當時,直接將車開到湖邊,野餐,露營。
可是,去年(2021年),作者單車走新藏線,又到青海湖,想到湖邊露營,回味一下老地方,今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來。
今天的青海湖,自駕車靠近不了湖邊,湖邊,已用木樁柵欄、鐵絲給擋住了,靠近公路旁的灘塗,大面積增種了油菜。沿馬路邊,隔一段,便有藏民收費,這裡,已經承包了。
遊客可以去湖邊,10元一個人,車,不能進去。藏民說。上邊有保護湖的規定,任何人不得在湖邊露營。
這是對的。管理好了的青海湖,會更加美麗。
這次,我只得在湖邊的馬路坡上,停車燒飯。我不甘心,還是想到湖邊露營。我試著找到藏民疏通,希望晚上能讓開車去湖邊,咱多付費。結果被拒絕。
世界上的許多事,可遇不可求,旅遊也要趁早。被拒絕,我認為是正確的。
自駕遊在外,住,經常不一樣,咱們再介紹 幾個。
上圖,作者夫妻,在威海市一個叫做裡口的風景區,住山頂上。
在煙臺養馬島風景區住海邊。
在西藏,住海拔4700多米的希夏邦馬峰雪山下。晚上使用了氧氣。
在西藏左貢縣,睡在廣場上。
在中國——尼泊爾邊境,作者睡在吉隆縣邊防警察局門口。實際上是睡在馬路上。這種情況很多,很正常。
你問到,“你睡過哪些不同尋常的地方”?這話,我覺得很有意思。
你知道,自駕遊,只要走出家門,在外面露營,住下來,環境稍好一些的地方,實際上,都是“不同尋常”的地方。尋常是指家裡安逸舒適,在外面,就要顯得難一些,倉促一些,苦一些。旅遊,就是苦中作樂,喜歡上了,還樂此不彼。
你看,在拉薩市,住營地,自駕車有時達到數十輛、上百輛。你設身處地試想一下,營地那個很愜意,唱的跳的聚餐的,好不熱鬧,這種快樂的日子,其本質,也是可遇不可求,可能,明天,這些朋友便天各一方,離開了。從此,多數 人很難再相見了,這一刻,非常珍貴。
上圖是拉薩營地遠拍。作者的車,在圖中間,是那輛灰黑色的車,
回答朋友之問,作者不可能將這麼多年來的露營全部展現,甚至一次旅行的全部居住,也難以做到完全表現出來。比如去年,在下走新藏線數月,一路上,均在各地找地方露營,沒有住過旅店,但要全部表現出來,我認為自己學淺,做不到。
有一句,話形容居住為“詩意的棲居”。作為自駕者,我個人認為,很享受自駕“流浪”過程,內中,還真有你所說的“不同尋常”。
今天,每當我回過頭來看自己走過的路、睡過的地方,常常也是激動不已,淚流滿面,比如現在。
-
11 # 曲陸森
睡覺是人的一生最平常的行為,也是佔用時間最長的生活方式。
我除了正常在家睡覺,或者說在室內睡覺外,在軍隊野營拉練睡過帳篷,睡過露天營地。
垂釣痴迷的年代,由於起早,垂釣時間又長,有時在中午魚口不好時,沒有了興趣,睏意來襲時,和衣躺在池塘岸邊睡一會。
但是,印象最深刻的,也是最難熬的睡覺,是在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母親因懷疑患有癌症,在省醫院住院期間的一個月,是睡覺最艱難的一段日子。
剛開始住院時,我負責跑裡跑外,比較辛苦,所以,晚上護理母親的事,由弟弟負責。
可就是這幾天晚上,我卻體驗了最難熬的睡覺時光。當時治療腫瘤的省專科醫院在市郊,那裡的周邊沒有小旅店,只能在醫院內部開設的招待所。
那天下午,安排好了母親住院的事宜後,我去招待所登記,服務員說床鋪已滿,我同她懇請一會,她說只有燒水房還有一個床鋪,問我可以不。現實在這擺著,還有什麼不可以的。
晚上安排好母親的一些事情後,我往招待所走去。到了房間裡一看,一下子驚呆了。這哪裡是什麼住宿的地方,五十多平方的地方,有兩個挺大的立式燒水壺,另外在房間的中間,還有長方形的大灶臺,周邊擺放著一些零亂的廚具。在房間的一角,看到了三個床鋪,其中有兩張床已經有人睡下了,剩下的那張床肯定是我的了。坐在床上,又環顧了一下,還是不舒服,沒辦法,先洗漱去吧。
第二天凌晨三點多,我被一片嘈雜聲驚醒了,睜開眼睛一看,有很多人在灶臺上開始做早餐。更為嘈雜的是,兩個立式燒水壺,開始燒水了。燒水工開始添煤,捅咕爐子,真是風聲,水聲,不絕於耳。更可惡的是捅咕爐子的粉塵弄得滿屋都是,我鼻子能明顯地感覺出爐灰的氣味。
實在是沒有辦法,我只能蒙上頭,但是,一會兒又熱又悶,不得已,只能伸出頭來。
原來本想多睡一會兒,看來是不行了。折騰了一會,五點多鐘時起床吧。在洗漱間,咳出來的痰帶有煤灰沫,擤出來的鼻涕煤灰粉塵更多。後來又睡了兩宿,母親做完了手術後,弟弟回去繼續做買賣,姐夫替換他輔助我,但是晚上得由我護理母親。
母親又住了十幾天院,白天,姐夫替換我,我去他在醫院附近的老百姓出租房休息,晚上我繼續去醫院護理母親。但是晚上病房裡的護理人員只有一個小方凳,我利用他搭腳,頭搭在母親的枕頭邊,腰部搭在床邊。就這樣一直護理到母親出院。
回到家後,媳婦給我洗衣服時,發現裡面有蝨子,這就是我這些天的培育出來的小寵物。
2022.5.24 sw
-
12 # afei惟良
第一次去東北黑龍江的撫遠縣,冬天,深夜,找了一個小賓館住下,老式的房子,服務員是一個像羅蘭的老太太。逼仄的房間,陰森森的過道,整夜播放著吟唱的佛教梵音,房間裡暖氣不夠,可以想象那種感覺,就像走進了恐怖片裡。一夜又冷又驚,半夜小便都不敢出門,找一個洗臉盤解決了。第二天大清早起來溜走了,許多年後,還印象深刻,想想對不起那位老人家,收拾房間還得洗尿盆。
-
13 # 葦風漾228529008
以前晚上澆小麥的時候,靠在墳頭上睡過覺,也知道墳裡頭埋著的是誰。心無旁騖,老實善良的人心中無魔,身處在什麼環境中也是心安理得,靠在旁邊悠悠忽忽地就睡著了。
-
14 # 書房童子
很多。講其中一個吧。六七年前去上海,住在多倫路附近的一個城市快捷酒店,這個酒店在一個院子裡,與部隊一分為二。老上海的人都知道,這個酒店以前是侵華時期的日本海軍陸戰隊司令部,房頂當時還保留著站崗的鐵房子。後來解放戰爭時期這個樓是淞滬警備司令部,當時的司令是湯恩伯,也就是湯恩伯的辦公樓。多倫路里有湯恩伯的別墅住宅,大門一直緊鎖,跟民國時期財政部長孔祥熙的別墅住宅離得很近,幾乎挨著。
-
15 # 路漫的人生
十年前被朋友忽悠到一個傳銷窩點裡去過,裡面沒有床,天天就睡地鋪。哪個城市我就不好說得太清楚了,大約就是在大公雞的脖子那一塊。
算起來,那時睡地鋪睡了兩個禮拜。
剛進一個老小區的房子裡,男男女女十幾號人出來迎接,拎包的拎包,倒水的倒水,握手的握手,每個人都對我說“辛苦了”。
緊接著我的行李、手機和身份證就被代為保管了,我懵了一整天才明白這是進了個什麼地方。我把我朋友叫到一邊,告訴他我要走,朋友翻臉了,說我“不給他面子”,吧啦吧啦一大堆,總結成一句話就是:想走沒門。
晚上到了睡覺時間,就把白天大家席地而坐的屋子鋪上墊子和被褥,集體打地鋪,男的一間,女的一間。
那場面挺震撼的,被褥一鋪,七八個女的往地上一趟,一點也不講究。我也試著躺上去,你別說,真不比床上差。
因為照顧我是新人,還刻意讓我睡到最裡邊暖和處,靠門口都是他們老人睡,當然也有怕我晚上跑了的意思。
我是反應慢,但我不傻,知道不能冒著被十幾個人群毆的風險跑,只能智取。
我挺乖的,答應朋友留下來考察考察這個專案,他們讓我聽課我就聽課,給我本本我就寫筆記,讓我講飯前故事我就講故事,甚至我還幫他們做菜,我教他們怎麼把沒有多少油水的土豆燉白菜做得更好吃。
睡了一個星期地鋪後,我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就在晚上故意晾著被子睡覺,連續凍了三晚上,終於把自己凍感冒了。
那夥人生怕我花多了錢以後,在我身上榨不出油水,他們告訴我,感冒發燒不用吃藥,抱個熱水袋捂著睡一覺就好了。我得到特赦,這兩天可以在屋裡睡覺,不用跟他們去聽課。
他們去聽課,留下一個人照顧我,實際上也是監視我。我依然很乖,偎著熱水袋睡了一整天,我心裡盤算著,這就是睡最後一天地板了,老子明天必須走。
第二天,我仍然不見明顯好轉,繼續被允許睡地鋪養病,監視我的傢伙幾次從門縫瞟過,我都特別安靜。
其實我心裡一點也不安靜,時時刻刻注意著外面的動靜。我聽見他去上廁所、去陽臺晾衣服,我都沒敢輕舉妄動,最後他放鬆警惕,不知道去另一間臥室幹嘛去了,5分鐘沒出來。
這麼好的機會,我不跑白不跑,我再也不要睡地鋪,再也不要呆在這種鬼地方了,哪怕這地鋪還挺舒服的。
於是我光著腳輕輕走出來,然後毫不猶豫地拉開房門跑了!
-
16 # 風度翩翩的優美遠山
人每天都要睡覺,可是除了在家裡,其餘的時候睡在什麼地方卻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盤點我睡過的地方!
第一次睡在公園;
2006年出去打工,後半年頭腦一熱自離了,自離是沒有工資的,當時手裡面也就幾百塊錢,如今依然沒有想通當初為什麼要選擇如此的離開,跑了好幾個工業區,由於是下半年,很多廠都處於淡季狀態,工作極其不好找,半個月後依然在找工作的路上,這時一個尷尬的問題出現了,沒錢了,吃飯都成問題了!
因此我在常平的鐵路公園睡了三個晚上,要知道,鐵路公園晚上關門後是不允許在裡面的,我們都是躲著管理者,等他們檢視後,我們再出來睡覺,那三個晚上使我終生難忘!
到夜裡的時候,公園挺涼快的,非常溼潤,並且蚊蟲很多,絕對不是睡覺的好地方,三天後我找到一家毛織廠算是救了我一次!
第二是睡在火車站邊的城牆上;
2010年左右的時候,我從西安火車站坐火車回老家,晚上22點左右的火車,可是一直沒通知我們檢票進站,等到21.30的時候通知那趟火車晚點,什麼時候發車另行通知,坐不上火車,你可以讓我們去候車廳等車了,可是候車廳也不讓進,無奈之下我就去到火車站邊上的城樓城牆上邊睡了一晚上,第二天的中午我們才坐上火車回家,那年聽說是出了一點事故!
如今對那一晚的記憶就是夜裡的西安城市,真的是燈火輝煌十分漂亮,也許是當初感覺快回家了,並沒有出現很煩躁的感覺,心境不同吧!唯一的感覺就是這裡的夜裡有點冷!
第三睡在醫院的門診大廳;
今年由於我的兼職工作,我在醫院的門診大廳睡了兩個月,由於今年單位經常放假工資減半,無奈之下我找了一個兼職,在醫院當保安,我夜裡值班在門診大廳,要知道醫院的門診大廳,晚上7點就關門了,因此我夜裡在這裡一般就是為迷路找不到方向的人指路!
我就睡在這種鐵板凳上面,感覺十分的不舒服,容易摔下來,我摔下來過一次,腿上摔一個口子!
好了就先分享這三個地方吧!
-
17 # 卡薩歸客
那還是20多年前的事了。那年的八月,歐洲人度假的瘋狂八月。我和北京的好友李冰從卡薩布蘭卡出發坐火車到了摩洛哥北方的港口丹吉爾,上了去西班牙的輪渡。說是輪渡橫渡直布羅陀海峽也要在地中海行駛3個多小時,因為要在西班牙的ALGERAS港靠岸,走的是一個大斜線。然後坐大巴去著名的沙灘所在的城市馬拉加。因為是度假最旺的季節找不到旅館了,人家都是提前一兩個月預定的。在沙灘玩完,吃過晚飯後,得找休息睡覺的地方。在大街上游蕩時發現了一個公園,就是它了,今晚在這過夜。西班牙的小偷賊多,多的防不勝防。於是我們二人輪流在長椅上睡覺。一人睡覺,一人看管行禮。馬拉加的沙灘雖說在歐洲很出名,但不如摩洛哥的阿加地爾,丹吉爾,艾爾傑地達沙灘。不值得留念,轉天坐大巴去了馬德里。
回覆列表
有一次在上海虹橋飛機晚點,理由是流量管控,不知道什麼時候飛。然後一直從下午等到半夜一點,接航空公司通知航班取消。然後說可以免費安排住宿,但需要等。然後一直等,說酒店滿房還在另外想辦法安排,但是第二天早上6點補飛。凌晨三點多即使出去住酒店睡不到兩個小時又要起來趕飛機,所以沒辦法,直接在機場夢遊般混混沌沌過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