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雲封9018
-
2 # 影娛娛樂
《與狼共舞 》1990年作品,在西部片沉默數十年後,它將西部片從一個低谷推向了另一個高點;其一改傳統西部片一般模式,運用寫實加浪漫的手法獲取了一個前所未有的超越--新的意識形態指向;亦不再是一味的野蠻與文明的對抗與衝突。
先前觀西部片諸如《火車大劫案》(1905)、《關山FIT》(1939)、《正午》(1952)等,系傳統西部片的一般模式:善良的白人移民遭暴力威脅的情節;善惡分明的影片人物;反映某種道德,理想,神話,宣揚“美國精神”的意識形態走向。而《與狼共舞》雖有傳統西部片的深刻烙印,但其所作實為對其的繼承與發展,尤其在意識形態方面已不再是“某種道德,理想,神話,抑或對‘美國精神’的宣揚”,而更側重於對現實,對真理的追求,對傳統意識形態的超越···並且影片中我們看到了以往西部片不會有的東西--一幅完整的印第安部落的生活畫卷;我想這就是一種很好的超越,對於整部影片所要表達的也很必要。
從敘事上來講,影片敘事主體採用第一人稱,這樣使得影片更具主觀性、靈活性,而不至於那麼呆板,抑或產生一定意義上的決定性,從而思想定格;在事件和人物上講的也不再是單一的文明與野蠻的母題,此中亦包含著反戰,對文明“開化”的質疑,對野蠻與文明的定位等豐富的主題;在故事(情節)上,環境的鋪墊,情節點的設定可謂神來之筆,皆寓於深刻含義:①登巴(與狼共舞)初遇印第安(赤身裸體)--開始於自然間扒掉文明的外衣,歸化自然;②初訪印第安(全副武裝)--文明遇見野蠻,先進遇見落後,文明與先進卻遭遇失語;③與印第安交往(交換物品)--被命名(與狼共舞);④與印第安狩獵(制服,軍帽→骨制胸甲,獵刀),象徵文明先進的開始失落;⑤與蘇族人共同禦敵,(槍→失落);⑥與印第安人結婚,(實現同化);⑦登巴被白人當叛國罪逮捕,印第安相救,最後離開部落(印第安歷史的結束)。透過登巴一步步走近印第安部落,一步步被同化來實現其主觀意識形態的轉變,從對印第安的戒備一直至與其一起生活,可以視作對所謂文明的一種漸行遺棄。然知白人,印第安人亦都為文明與野蠻的綜合體,沒有所謂的真正文明開化抑或純粹的野蠻。
再者從另一條線索來說,與狼的關係,這個關係與其與印第安的關係卻也如此相似,作為一條並行線索其功用與種種情節點的設定如出一轍,但也高於情節點。遇狼→共處→嬉戲→餵食→以生命拯救對方,這個過程同樣可以看做是歸化自然地一個過程。同樣也是影片名字的由來,主題的的深刻影射。隨著狼的死去,“與狼共舞”也從此離去,不再會有,也是印第安種族文明被同化結束的預示!
影片對傳統意識形態的超越用片中一句對白來說最具說服力“我想看看邊疆,”“趁它未被開化”;但這種超越也有一定的侷限性,正如托馬斯·沙茲所言:由表現出這個國家充滿無限的可能性和遠景的形式化理想境界,因而進一步合理化了西部擴張和宿命的政策···
回覆列表
印第安人的淳樸和白人為了開拓西部種族主義的迫害在《與狼共舞》中形成了鮮明的比照,凱文·科斯特納執導並主演的《與狼共舞》是真正意義上客觀真實的呈現這段歷史的佳作,電影在充滿浪漫主義的跨種族愛情故事中,淋漓盡致彰顯著和平共處下的美好,並深刻揭露了自喻文明的白人在這篇淳樸之地犯下的累累野蠻罪行控訴,這部充滿好萊塢大片氣場卻又與好萊塢西部電影慣有色彩絕然不同的敘事命題,凱文·科斯特以此也營造了自已最好的電影典藏。——夢裡詩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