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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鵬程萬里Abi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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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宿禮
古詩“遍身綺羅者,不是養蠶人”與當下“身居豪宅者,不是建房人”,前者說的是百姓生活窮苦無依,養多少蠶,都只是賣繭掙生活費,穿不起綺羅衣裳。而後者,是有些人感嘆今日生活消費水平居高不下,那些搬磚砌牆的人,也是生活艱難,住不了豪宅。
如果不考慮其他問題,但是看這一個比喻,還是比較貼切的。
以下就從最終受益者,與最初勞動者,主動發起人,以及中間受益者(中間商)幾個方面來說它們的貼切點。
首先,最終受益者,這對比很貼切。古代遍身綺羅者,一定是非富即貴,並非是養蠶的窮苦人家能穿得起。而當下身居豪宅的人,也一定是有一定身家的人,才能住得起。雖然說豪宅定義不同,但是至少都是幾百萬上千萬甚至是上億元的才能算是豪宅。那麼那些施工隊,包括包工頭,絕對是難買得起。這麼說來,把這一群體說成是建房者的話,對比養蠶人,是絕對貼合。畢竟現今許多人連普通的住宅房子都要貸款買。
其次,最初勞動者。如果忽略一些細節,這一點還是比較貼合的。
古代養蠶人,就是農戶。他們自家種了桑樹,然後養蠶,等著蠶寶寶吐絲,成繭,他們辛苦幾月,最後才能賣蠶絲。他們得到的回報,處於這個利益鏈的最底層,但是付出的勞動,也是最多最重的。
對比當下豪宅的建房人,很大程度上有異曲同工之妙。原因上面說最終受益者時也提過,就是將施工隊的人看作是建房者的話,那麼養蠶人與建房人,貼合度就很高。
再次,是勞動的主動發起人。
詩句裡的“養蠶人”就是這個利益鏈裡勞動的發起者。他們是為了自己的生存,主動去養蠶賣錢,然後有收入。
但是,在當下,建豪宅,不是那些施工人員發起的。那是誰?這就涉及我們不能忽略的一個小機率的情況,那就是房產開發集團的大股東(他們也有經濟條件住豪宅),他們是決定建房的人。他們才是勞動的主動發起者。只是他們沒有親自去搬磚而已。說他們是建房者,從經濟層面上來講是沒錯的。這樣一來“身居豪宅者,不是建房人”就是比喻不當了。因為他們既能住,也能“建”。
最後,就是中間受益者,也就是我們現在說的中間商,賺取其中一部分利益。
蠶婦賣了蠶絲後,只得了個辛苦費。那些收了她們蠶絲的繡樓或者布莊等,才是賺了其中的製作絲綢布匹與裁剪衣裳的手工費。這個環節,賺的才是大頭。
而當下建造豪宅的,那些建築公司與施工隊的老闆賺取其中的一部分利益。他們賺的,也絕對比砌牆搬磚的人賺得多。
所以,古詩“遍身綺羅者,不是養蠶人”與當下“身居豪宅者,不是建房人”相比較,在諷刺的物件、可憐的物件,大體上是一致的。只有在“建房者”上面稍微有點出入。只要不用太講究,當下的嘲諷話對上古詩,對比還是蠻貼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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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闖珠海
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表達了詩人對社會不公平的看法,對勞動人民的同情。
身居豪宅者,不是建房人。字面上看,意思相近。我沒有見到過,也不欣賞。現在有錢人很複雜,也有建房工人當老闆住豪宅的。住不住豪宅不重要,重要的是錢要乾淨,要走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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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接近,古今養蠶人和蓋房人都是社會地位不高的人,人們會去在意,但作者同情他們的遭遇,但又有不同,當今是全球化的時代,家庭自己自足的時代過去了,商品經濟正是要把資源充分利用起來,每個人都離不開社會,是社會化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