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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yjyj442

    《生命》寫於上世紀40年代,但彷彿又是當下時代的檄文。每個時代都有屬於自己的可以放之天下追問的作品,沈從文是他那個時代的追問者,追問到今天依然是生活越來越亂,我們當下的追問者又在哪裡。

    怕是讀了《生命》不屑者眾,過眼雲煙者眾,照樣該幹什麼就幹什麼者眾,繼續給奶粉下毒者有之,繼續製造“周正龍”有之,謊言的政府依舊矗立著謊言,煤礦還會爆炸,一個個類似奧運的華麗事件還會繼續生產,也有鄙夷者說那不是我份內的事,這是這充滿了欺騙、自私與萎縮的所謂高等世界、文明社會的市聲表達。

    難怪我們現在的人不都營養不良、睡眠不足、生殖力下降、器官肥大、眼睛近視、走路喘氣、皰疹如流、黑頭叢生,走在市面上,還以為自己是蘇州園林式,英國紳士式,法蘭西浪漫情人,皇家貴族,一群苟延殘喘百姓,一群謊言的官僚,一群操蛋的媒體,生命於我們於他們已沒有關係。

    是上空哪一隻手正在撥拉著這樣的組合是大地那一張嘴在虛設這樣的騙局,是世界那些人的話語在把我們變成愚民,是什麼樣社會共識在把我們變成一隻只聽話的可以被輕鬆放牧的蠢羊。

    誰去革命,誰去衝動,誰去瘋狂,誰去頭腦發熱,口誅筆伐抑或直接了斷性命作抗爭。

    想起了楊佳,他在昏頭官僚的水泥黃沙中開了一道血口子後仰天大笑而去;想起了愈心樵,以詩歌在大地歧路徘徊終選擇迸發致青春蒙塵禍起心志。

    話說東邊來了一僧,西邊來了一佛,有個人從中間走過,遇僧殺僧,遇佛殺佛,得了向北方去,心中裝著蘇小小,懷揣李白詩,並每每追問自己:我們的生活正常嗎?然後回答自己:我們還以為是正常的!

    誰是這樣的痛苦和瘋狂,每遇時代不平事,豈可伏身不見,閉言不出,任心志揮發得疏懶以致混濁,任時命大謬禍害下去。

    是這樣的人又能怎麼樣呢!越來越不相信時代的趣味和生活的意義了。

    生活的意義是多麼可恥的一個詞語。

    那麼讀著、胡思亂想著,那麼犬儒,其間的苦澀和追問一會兒就過去了,繼續下一次的閱讀吧,知道有一天這樣的閱讀的痛和狂變成世界的行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算了。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今天回到主場後,雷霆扳回一局,預測一下這組雷霆跟開拓者的結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