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中這幾句話罵的是如皋人

“當日同僚一案參革的號張如圭者。他系本地人”，批語：“蓋言如鬼如蜮也，亦非正人正旨。”讀不懂書的人，也就一帶而過；讀懂書的人，就值得細究。書中說賈雨村在維揚，一般以為在揚州，這是第一個故事；在第二個故事中，說的是賈雨村到處託人情找關係，處處在宣揚他的功德，地點在大如州。

大如州是神京（驚），京（驚）都，野雞的聚集地，又叫雉水，水邊上的一塊高地。大如州又是書中的皇宮京城，這叫煙雲模糊法，也是夢幻的表現方式。所以，書中借用瞭如皋的方言及罵人文化，也引用瞭如皋的野史名景，如：寶玉祭奠的水仙庵、薛蟠被打的“一帶蘆葦”、寶玉到天齊廟還願、紫檀堡、鐵檻寺、茗玉雪地抽柴、櫳翠庵、瀟湘館、蜂腰橋、石牌、太虛幻境，清虛觀等，一真一假，明寫大如州，暗寫北京皇宮。元妃省親，是從野雞王國裡來，有“隱隱細樂之聲，一對對龍旌鳳翣，雉羽夔頭”，到大如州的大觀園省親，並垂簾聽賈政彙報。

為什麼說是罵如皋人呢？作為如皋人，一聽到“號張如圭”，就知道是罵人，號子裡的張如龜，而且，連用三個“如”字，這叫隱而不露，含砂射影，文人罵人不帶一個髒字；張如圭在如皋有這個姓氏的，稱他為“如鬼如蜮”，這句是成書二十多年後寫的，可見一個官僚文人書生初到如皋來，吃過大虧，受過騙，至死不忘。我們從他書中描寫的卜世仁、金剛倪二、封肅的半哄半賺、孫紹祖都有舊如皋人的影子，那種地痞流氓的形象，至今在我們的印象中西門城外特多。

我們從書中罵人也能看出如皋人有多壞？”噇喪”：吃飽飯去死；“噇黃湯”：把酒說成尿；“好猴崽子，你親嬸子找野老兒去了，你豈不多得一個叔叔，有什麼疑的！別討我把你頭上的榪蓋似的幾根屄毛撏下來！還不開門讓我進去呢”：幽默；“真真的小短命鬼兒，放著屍不挺，三更半夜嚎你孃的喪”：狠毒；賈政說：南邊的那個小縣城的人挺壞的，這就是作者對如皋人的印象。我自己也能體會到：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當面是人，背後是鬼；當面是朋友，背後捅刀子等等，總的來講：說如皋人目光短淺，勢利眼，好佔小便宜。有人這時一定會問：”一個外鄉人，怎麼對方言如此熟悉？”在七十五回有他二姐翁瑞華逃難到如皋的記載，開頭”幾個甄家女人”。

當然，不能說如皋人全是壞的。作者在如皋水明樓寫完前八十回，在回常熟的路上，不慎生病，正好在江岸鎮，訪得一蘇姓名醫，為他治好了病。在回北京後，託人送來一幅“蘇東坡風雪歸途”給蘇東坡的後人，以示感謝。

其實，在改革開放之前，如皋人不如江南人：敢闖敢幹，有作為。我們的帝師翁同龢看問題，不但從國家的層面講“末世”，也從一個小縣城的個人來談國家的發展問題。書中說張如圭，更是一個蠹蟲，沒有眼光，只為個人利祿；作為一個官員，心中並沒有國家的前途命運的大事。

現在，時代不同了，如皋人已不再是過去的如皋人了：不再有表面文章，不再有坑蒙拐騙的行當；政治眼光和經濟眼光已明顯改觀，瞄準的是國際環境來發展。有誰再到如皋來，已沒有了翁同龢的那種初來時的感受，罵人的文化極少聽見，不過遺留下的影響還是有一點。總之，隨著時間的推移，國家經濟的浪潮的推進，一定會清掃得乾乾淨淨的。像如皋紅學會成員，老一代人，都七八十歲的人，思想境界，文化層次，總有些垃圾還保留在血液裡，總想發揮一點餘熱，為如皋榮耀一番，讀不懂書，也要為如皋，為自己的家鄉，樹冒闢疆為紅樓夢的作者。就是知道作者把名字題在寫作地如皋水明樓裡：”染香 翁同龢”，也不會忘卻要為如皋的紅樓夢研究獻出畢生精力，哪怕政府不資助，也是光榮的！

最後，希望全國真正的紅學家們：以祖國的民族文化事業為重，發展和承傳歷史文學藝術的成就；以如皋人那種陳舊的思想為鑑，不做一個“如鬼如蜮”的人；以振興祖國文化事業為正能量，拒絕一切不利於中華民族藝術興盛的溫柔殺手。

2020.6.18.

有國內學者提出紅樓夢的作者是如皋才子冒闢疆，本人持支援意見。書中如皋特有方言很明顯！作者曹雪芹是基於民國時期胡適所定。希望更多的紅學研究者揭開這個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