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疏影裡,吹笛到天明”這句話出自陳與義的《臨江仙.夜登小閣憶洛中舊遊》,其全詞為:
很明顯,詞的上下闋界限清楚,層次感分明,上闕回憶美好的太平時光,下闕描述眼前的情景,可謂是一目瞭然,所表達的感情也是清晰明白。
那個時候,和友人一起,在午橋飲酒作詩,豪傑滿座,詩詞唱和,你來我往,好不愜意。興致所致,看橋下流水,坐杏花樹下,吹笛賞月,直到天亮了也不覺睏意。
這種恬淡閒適的日子,在太平盛世隨處可見,每個人都可以擁有,是何等的美好。就像我們現在,三五友人一起,對酒當歌,再暢談人生,互訴衷腸,坐在杏花樹下,看橋下碧波里月亮的影子,你吹簫我彈琴,直到天明也不願意散去。
可是,詩人筆鋒一轉,寫到當下,那上闕所寫,是我的前二十餘年,如今看來就如黃粱一夢,戰火紛飛,已經找不到之前平和的半點影子,自己也常常半夜驚醒,再登高樓看午橋景緻,忽然發現,誰也阻擋不了朝代更迭,歷史最終也只成為了漁人口裡的歌謠,被人唱幾句罷了。
正因為經歷了這一變遷,詩人才看透了世間事,堪破了紅塵,“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可是,真是他看開了堪破了嗎?如果這樣,又怎會回憶太平盛世的美好?不過是無法改變現實的無奈而自我的一種安慰罷了。
陳與義是宋朝傑出的詩人,江西詩派三宗之一。他的詩歌近似杜甫的風格,而詞,又與蘇軾,黃庭堅相若,大氣豪放,貼近現實,卻又別具風格,明快而自然。
陳與義因生於北宋末年,卒與南宋初年,和李清照一樣,歷經見證了國家的動盪,所以他的詩詞作品中,多有憂國憂民、感慨身世之情,尤其這首《臨江仙》,更是他內心真實的寫照。
“杏花疏影裡,吹笛到天明”這句話出自陳與義的《臨江仙.夜登小閣憶洛中舊遊》,其全詞為:
憶昔午橋橋上飲,坐中多是豪英。長溝流月去無聲,杏花疏影裡,吹笛到天明。 二十餘年如一夢,此身雖在堪驚。閒登小閣看新晴,古今多少事,漁唱起三更。很明顯,詞的上下闋界限清楚,層次感分明,上闕回憶美好的太平時光,下闕描述眼前的情景,可謂是一目瞭然,所表達的感情也是清晰明白。
憶往昔太平歲月。那個時候,和友人一起,在午橋飲酒作詩,豪傑滿座,詩詞唱和,你來我往,好不愜意。興致所致,看橋下流水,坐杏花樹下,吹笛賞月,直到天亮了也不覺睏意。
這種恬淡閒適的日子,在太平盛世隨處可見,每個人都可以擁有,是何等的美好。就像我們現在,三五友人一起,對酒當歌,再暢談人生,互訴衷腸,坐在杏花樹下,看橋下碧波里月亮的影子,你吹簫我彈琴,直到天明也不願意散去。
看今朝戰亂紛呈。可是,詩人筆鋒一轉,寫到當下,那上闕所寫,是我的前二十餘年,如今看來就如黃粱一夢,戰火紛飛,已經找不到之前平和的半點影子,自己也常常半夜驚醒,再登高樓看午橋景緻,忽然發現,誰也阻擋不了朝代更迭,歷史最終也只成為了漁人口裡的歌謠,被人唱幾句罷了。
正因為經歷了這一變遷,詩人才看透了世間事,堪破了紅塵,“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可是,真是他看開了堪破了嗎?如果這樣,又怎會回憶太平盛世的美好?不過是無法改變現實的無奈而自我的一種安慰罷了。
陳與義其人。陳與義是宋朝傑出的詩人,江西詩派三宗之一。他的詩歌近似杜甫的風格,而詞,又與蘇軾,黃庭堅相若,大氣豪放,貼近現實,卻又別具風格,明快而自然。
陳與義因生於北宋末年,卒與南宋初年,和李清照一樣,歷經見證了國家的動盪,所以他的詩詞作品中,多有憂國憂民、感慨身世之情,尤其這首《臨江仙》,更是他內心真實的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