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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風轉了幾個彎

    我讀的日本文學相對較少,看到這個問題時,首先想到是村上春樹和他的書。

    《挪威的森林》裡有一處描寫,渡邊問綠子的父親喝水嗎?他點了一下大約四毫米幅度的下顎。我曾一度糾結在這四毫米幅度的下顎,真的做不到鴨!

    《海邊的卡夫卡》是讓我喜歡村上的源頭,總感覺他的文字具有神奇的魔力,讓你不得不回味下去。

    這個世界上,不單調的東西讓人很快厭倦,不讓人厭倦的大多是單調的東西。向來如此,我的人生可以有把玩單調的時間,但沒有忍受厭倦的餘地。

    《且聽風吟》

    1970年夏、あの日の風は、ものうく、ほろ苦く通り過ぎていった。僕たちの夢は、もう戻りはしない。

    (1970年夏,那時的風是,萎靡而苦樂參半地吹拂過。我們的夢,再也不會重來了。)

    開章便被這句話吸引,讀來美且文藝,蘊含著淡淡的憂傷,一句再也不會重來了,又有些許往事隨風的灑脫釋然。村上的情感美好而細膩,躍然紙上的孤獨彷彿有穿透力,只是淡淡的講述,讀時彷彿能相交,其實也只不過是平行時空的重疊。百度上對物哀的解釋:物哀是“真情流露”,人心接觸外部世界時,觸景生情,感物生情,心為之所動,有所感觸,這時候自然湧出的情感,或喜悅,或憤怒,或恐懼,或悲傷,或低徊婉轉,或思戀憧憬。有這樣情感的人,便是懂得“物哀”的人。懂得“物哀”的人,就類似中國話裡的“性情中人”了。

    日本文學好像經常給人這樣的感覺,孤寂,溼冷,壓抑,娓娓道來,繼又釋然。以真實為基礎,自力生成浪漫的“物哀”。

    從川端康成《雪國》萬物同歸於寂/蒼茫而荒涼的虛無,到紫式部在《源氏物語》裡對人事物,世間百態的感動與悲憫,再到夏目漱石《我是貓》毫不遮掩誇張的戲謔與諷刺。悲劇的美學意義是出於對人性的淨化與昇華,日本文學的“真實”也正源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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