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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老話文體不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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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懷竹69030252
以我的年紀,貼郵寄信太多了,特別是單身時,特別是戀愛時,真是“兩地書”啊!現在能保留貼著郵票的信件已經很難得了。
承認科技發達了,社會進步了,但溫情失去了多少? 唉,物已非,人已非,往日不可追啊!還是深切地懷念早已流逝的曾經歲月!
對不起,我一個退休的人員,有此經歷不奇怪,權且算我“節外生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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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孫大法官碎碎念尺素寄遠 紙短情長
客從遠方來,遺我一書札。
上言長相思,下言久離別。
置書懷袖中,三歲字不滅。
一心抱區區,懼君不識察。
中國是一個感情含蓄的民族,不像西方那樣情感外露,許多愛恨情仇不便當面去說,卻可以在書信中更加直白地表達出來,至少隔去了面對面相顧無言的尷尬或劍拔弩張的鬥氣,於是,書信便成為人們情感的載體。
一封封長長短短、厚厚薄薄的信件浸染了江南的煙雨,朔北的風沙。風塵的氣息,樹林的味道,騾馬的汗水,同遠山近水羊腸通衢融合開來,拉長了思念,也豐富了情感。
中國歷史悠久,有很多傳世的書信成為經典絕唱。
王羲之《奉橘帖》:“奉橘三百枚。霜未降,未可多得。”
丘希範“暮春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群鶯亂飛。”陳伯之念及家鄉的風物,也就順勢投誠過來,跟想到蓴羹鱸膾就辭官回家的張季鷹都是性情中人。
黃道周致韞生手札:“綱常萬古,節義千秋,天地知我,家人無憂。”慷慨激昂,從容赴死。
……
我小時候還用書信交流,收發信件的感受跟敲擊滑鼠傳送鍵的感受截然不同。實物展現的內容更加豐富,如美麗或粗劣的字跡,精緻或簡略的信箋,收藏或普通的郵票。
媽媽教我給遠在外地部隊的爸爸寫信,信箋用的是作業簿,拿鉛筆寫的大字很多跳出了十字格,還夾雜了許多拼音和修改,卻是真情實意的流露。貼上中國各地民居的郵票,寄出去的是長長短短的念想。後來偶然收拾屋子,在老鏡框的背夾裡找到了這封泛黃的書信,疊得整整齊齊,成為了我們家的傳家寶。
後來大學讀書時,倒是幫同學寫過不少情書,可惜自己卻沒能享受到這種偷偷的喜悅。正如查理.布朗所說,“這個世界上肯定有上百萬人此生從沒有收到過一封情書,我就是其中的一個。”
慢慢的,慢慢的,書信就從我們的世界消失了。即便是銀行發來的對賬單和航公司發來的免費雜誌,也已經改成了電子郵件,我現在很期待一份收信的驚喜,哪怕它的開頭並不是我原先一直所期待的“茲按照已故XX先生/太太的遺囑指示,特來函通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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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25-30歲的時候,正是70年代後期到80年代中期,哪個時候資訊傳遞主要靠信件,電話電報用的很少,因為費用太高,非到萬不得已緊急情況才用。所以說信件是家庭、朋友、同學、同事之間主要的聯絡途徑。
要寄信嘛,當然少不了貼郵票。那時候家家戶戶都備有郵票,大多是八分的普通郵票,用夾子和水票等夾在一起,便於使用。偶爾遇到紀特票或JT票,也捨不得用,把它夾在書本里藏起來。家裡親友多或單位有的部門收信件頻繁,就可以集下較多或好的實寄蓋銷票,大多數的集郵者都是從收集蓋銷票開始集郵之路的。
那個年代,談物件也比較含蓄,喜歡某個女孩子,往往不好意思直面告白,於是信件起到了相互溝通的婚媒使者作用。寄信的時候,折信都有講究,摺好放進信封,封口貼郵票,投進郵筒。然後就是每天都到傳達室溜一圈,看看是否有回信。信——是那個時代的難忘印記!郵票是信函的親密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