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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永書101

    題主的這個觀點與我一樣,我也常常會有類似的想法。可是中華文化源遠流長,浩如煙海,我們的一些想當然的看法,聽上去似乎有點道理,其實只是任性甚至無知之舉,恕我直言。

    1、一字多意

    先舉一個例子,金朝元好問的《京都元夕》:

    袨服華妝著處逢,六街燈火鬧兒童。

    長衫我亦何為者,也在遊人笑語中。

    這首詩第一句的第一個字讀音是xuan,沒錯,與我們常見的“炫”讀音一致,而且意思也差不多,偏偏就有一個“衣”字旁與“火”字旁不同。在這裡袨字的確也是絢麗、華美、炫酷之類的意思,換成“炫”我看也未嘗不可,可是這個袨字,還有另一個意思:黑色的禮服,比如《淮南子·齊俗訓》:“尸祝袀袨,大夫端冕,以送迎之。”這裡就完全是另一個意思了。

    2、驢死了架子還在

    這句俗語在這裡使用並不完全恰當,但至少可以說明些問題。有些漢字已經失去了原來的意義,但骨架尚存,只好另作他用了。比如“垚”yao,這個字本來是說“小點的山包”。如今這樣的山包就算有,也都被人類剷平了,這個字也就沒有意義了,可是這個字設計得很有意思,看著就覺得踏實可靠,穩定樸實,於是很多人用來起名字,或是作為商店的字號,比如“永垚茶莊”,這也算是物盡其用吧。類似的字還有很多:犇,鑫等等。

    3、用在方言或俗語中

    有些字既不好看,有沒有多大用處,可是它大量出現在方言之中,沒有這些字,就全無方言特色。比如:齁(hōu)、 沓(dà)、咥(die)等等。其中這個咥字我最熟悉,這是我們陝西方言,跟“吃”的意思一樣,但更豪氣,是不是很形象?

    細想起來,還有很多字具備我們意想不到的特殊價值,因此當然不能像題主說的那樣“關停並簡”。好了,這個問題我回答完了,希望題主滿意,順祝題主愉快!

  • 2 # 流水遊木

    文字和讀音以及詞意是一個逐漸演化的過程,哪怕在漢字簡化的過程中也不是說隨便改,覺得可以就可以的。二簡字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比如【騎】這個字。有ji的讀音有qi的讀音。後來字典統一成騎。

    還有一首詩中的遠上寒山石徑斜中的斜的讀音是xie還是xia

    刻意歸併讀音是很噁心人的一件事情。一騎當千。作為ji讀音,會帶給人非常勇猛,這個詞讀起來很有力度的感覺。而騎就感覺這個詞沒有任何感覺。

    古詩也是如此。讀xia感覺很有韻味。xie就少了一些味道。

    還有很多字,是在特定語境,特定條件下有特定說法。比如大月氏讀da rou zhi 除了這裡別處不會這麼讀。

    還有囧字在現代賦予了特殊用法。以前沒有這個用法的。算是老字新用。

    還有閉門造車本來是形容技法高超,現在是不聽人勸,自己瞎弄。

    空穴來風本來是證據確鑿。現在是憑空冤枉人。

    一切都是演化的過程。當某個讀音字義不在合適的時候。人們自然會拋棄的。強制是沒有意義的。好的東西經過幾百年的演變自然被所有人接受。不好的東西,強行推廣也會被人們所拋棄。

    漢字,讀音,字義其實都是在不斷變化的。並不是刻板的規定。文化的傳承與融合就是這樣一點點潛移默化的。這也正式文化的魅力。沒必要為了某些目的而刻意的去修改他。

  • 3 # 冰日曖陽

    語言是一種工具,你會幾百就能簡單交流,會幾千就能閱讀書報,會幾萬就可以寫書作文,再多則為學者大家,你不會用不能不讓別人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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