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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2078919547282

    意思是:我住的地方,是清埂的頂峰,我遊玩的地方,是茫茫的宇宙。天地之間,有誰與我同遊,我又和誰一起。天地鴻蒙,讓我們回到最初的地方去吧。原文:我所居兮,青埂之峰;我所遊兮,鴻蒙太空。誰與我逝兮,吾誰與從?渺渺茫茫兮,歸彼大荒!出處:《紅樓夢》第一百二十回——清·高鶚1、鴻蒙:古人設想中的大自然的原始渾沌狀態。2、“誰與”二句:意思是:“誰與我一道去呀,我跟著誰呢?”3、大荒:即小說開頭說的大荒山。擴充套件資料作品賞析魯迅認為續作中賈寶玉出家“未必與作者本意大相懸殊,惟披了大紅猩猩氈斗篷來拜他的父親,卻令人覺得詫異。”(《〈絳洞花主〉小引》)又說“和尚多矣,但披這樣闊斗篷的能有幾個,已經是‘入聖超凡’無疑了。”(《論睜了眼看》)肯定了續作對賈寶玉出家結局的安排,同時指出了在描寫上的根本性的缺點。一僧一道挾持賈寶玉俱去的描寫也同樣不符作者的本意。賈寶玉的出家是他“偏僻”行為的突出表現,即脂硯齋評語所謂“有情極之毒,亦世人莫忍為者”,是他自身叛逆性格與他所感到憤懣絕望的現實之間的矛盾發展的結果,態度應該是決絕的。甄士隱的棄世,他只說了一聲“走吧!”就“將道人肩上的搭褳搶過來背上”,隨之而去了。是他主動搶道人的搭褳並催人家走,而不是像續書中賈寶玉那樣被僧道“夾住”,喝令他“俗緣已畢,還不快走”的。見過後半部原稿的脂硯齋就說:“‘走吧’二字真‘懸崖撒手’,若個能行?”意思是甄士隱的決絕態度真像後來賈寶玉的出家,別人是做不到的。曹雪芹寫柳湘蓮的出家也如抽鴛鴦劍、斷煩惱絲,一揮而盡,從無返顧。但賈寶玉、甄士隱、柳湘蓮所堅決拋棄的東西,續書作者自己卻十分熱衷,因而,當他違心地寫這樣的結局時,惋惜、留戀和迫不得已的情緒也就不可能不表現出來。這裡,可以借薛寶琴的兩句詩來評續書者:“牽連大抵難休絕,莫怨他人嘲笑頻。”《離塵歌》本應是寄託賈寶玉憤世思想的極好機會,然而整首歌中有的只是與續書中所有的詩歌同樣空洞的字句,翻來覆去,說的無非是賈寶玉回大荒山青埂峰去了,甚至連歌是誰唱的也故意叫人弄不清楚,彷彿賈寶玉和僧、道已“三位一體”,成了真正的仙界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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