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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忠武軍

    回到沙俄問題上,雖然經過了幾次有成效的改革,沙皇當局相對東西方列強依舊專制落後,面對的卻是全新的對手,布林什維克方面有信仰組織嚴密,深入沙俄政府和軍隊內部,掌握輿論,對外又有沙俄敵人德國等支援。還利用了沙俄陷於戰爭泥潭內外交困民聲沸騰的局面,他們提出猛藥改變社會的方案,正中民眾下懷,牆倒眾人推,整個雪崩似的局面,沙皇也木有辦法,貌似強大的白俄軍隊只是延緩了滅亡的節奏。

  • 2 # 網言軍事

    莫斯科不相信眼淚!只要還是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掌權,沙俄的統治就甭想在一戰結束後存續下去。無論是蘇聯和後來的俄羅斯,乃至於包括美國在內的西方史學界,都對尼古拉二世的執政能力普遍予以“差評”。

    尼古拉二世統治被推翻後,繼之而起的蘇俄政權對其進行了長時間的廣泛批判,稱之為意志薄弱、鎮壓民眾的“嗜血暴君”。

    美國曆史學家雷蒙德·艾斯修斯則在1981年出版的《尼古拉二世與日俄戰爭》一書中稱這位沙皇“害怕爭議、優柔寡斷、縱容親屬”,面對重大問題和決定時“態度含混”。

    2次獲得普利策新聞獎的美國女作家、歷史學者芭芭拉·塔奇曼更是在其著作中“痛批”尼古拉二世,稱後者“缺乏足夠的智商、精力與才能來完成君主應盡之責”“經常突發奇想,犯下一連串低階失誤”。

    塔奇曼還認為,尼古拉二世的父皇亞歷山大三世在49歲壯年遇刺身亡,導致年僅26歲的前者倉猝間登上了權力寶座,而他這時候對於如何掌控和治理龐大的帝國還一無所知。

    相比上述激進觀點,美國曆史學家羅伯特·馬西還算對尼古拉二世抱有幾分同情,認為末代沙皇其實是一個“性格柔順、充滿魅力、熱愛家庭、宗教信仰深厚且懷有愛國主義的好人”。但同時,羅伯特·馬西也承認尼古拉二世確實無法勝任一個搖搖欲墜龐大帝國的統治重任,他認為前者的“悲劇在於生在了一個錯誤的歷史年代”。

    其實,上述學者的看法都很有道理,但卻忽視(或者說可以避開)了一個重要因素——由於接連在日俄戰爭、第一次世界大戰中遭遇慘敗,尼古拉二世早就眾叛親離、威信掃地。

    眾所周知,俄羅斯人素來崇尚鐵腕強權,一個軟弱無能的領導者縱然品德再高尚、修養再高雅,只要其不能給國家和民族帶來勝利、榮譽、土地及財富,他的統治就不可能穩固,更無法獲得臣民(特別是精英集團和強力部門)的擁戴。

    反觀尼古拉二世,2次戰爭的失利不僅讓沙俄舉國上下蒙受奇恥大辱,還被迫丟掉了大片國土或勢力範圍,軍民傷亡也達數百萬之多。

    值得注意的是,最先無法忍受尼古拉二世糟糕統治而起來推翻他的,並不是以列寧為首的布林什維克,而是原本支援沙皇獨裁專制政權的地主、工商業者、士紳和部分王公貴族。1917年二月革命後短期掌權的資產階級臨時政府,名義上的國家元首就是原先沙俄的利沃夫親王。

    所以說,尼古拉二世在一戰後期被“自己人”推翻是大勢所趨的必然結果,而幻想他可能整合並領導百萬白衛軍去重奪皇權更是“腦洞大開”。因為所謂的“白衛軍”並不都是鐵桿保皇派,更非鐵板一塊,其內部山頭林立、派系眾多,稱之為一個貌合神離、勾心鬥角的“軍閥鬆散聯盟”還差不多。

    別忘了,高爾察克、鄧尼金這號被算作“保皇派”的前沙俄高階將領,當年可都是在第一時間就宣佈效忠臨時政府,而非哭著喊著拉起隊伍“勤王救駕”。高爾察克後來更是野心膨脹,自封了個相當於新沙皇的“全俄執政”搞獨裁,下場比尼古拉二世也沒好到哪去。

    可見,尼古拉二世退位後最好的結局,也無非是效仿德國威廉二世逃亡海外,在歐洲王室親戚的庇佑下了此殘生。皇權中興?還是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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