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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洛夏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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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非紫非黛
如果紅樓夢是紀實小說,那麼穿戴佈局和器物描寫非寫不可,是為還原當時的人物真實面貌,尊重事實,透過細節描述,提供佐證。
如果是寓意小說,那麼透過細節的描寫,將人物的形象、氣質、身份、地位以及心情等因素集中體現,生動的增強了小說的悅目性和藝術性。更主要的是借物寓人寓事,藏而不露,虛虛實實。達到作者想要表達的意思。同時為我們的研究學習提供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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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穿插游擊隊
《紅樓夢》,不僅展現了族群心靈史,同時,它還是一部族群生活史。它以榮國府、大觀園的生活為我們截取了一個明清貴族生活樣態的橫剖面。
在《紅樓夢》裡,非常高明地透過器物美學來投射人物心靈。
比如,你說的香囊、扇囊,在那個時代是上流社會風雅生活的小小必需品。寶玉這樣的公子,夏天外出,扇子必不可少,扇子往往是名貴的,所以要收納在扇囊裡,佩戴在身上,可以隨時取用。香囊更是男女隨身必配之物,功能就像你今天出門之前要噴灑香水一樣。
至於花囊,那是一種瓷器,一種專門插花用的花器。大觀園的秋天,在三小姐探春的閨房裡,斗大的天青色汝窯花囊裡,插了滿滿一囊水晶球一樣的白菊花。你看,無論是質地還是色彩,都充滿了秋之高潔。而這種爽朗高潔,就是探春小姐的人格寫照,所以她的閨閣叫“秋爽齋”。這一點,我在《講究器物會玩物喪志嗎》那一講有詳細的說明。
而一旦這些精緻的器物被人所用,成為《紅樓夢》的道具時,它們就都帶上了飽滿的情感含義。
先看寶釵和黛玉這一段。人人都知道,釵黛在《紅樓夢》裡,是一組矛盾關係,至少在黛玉心裡,一直把寶釵當假想敵,所以還經常刻薄寶釵。但是,《紅樓夢》裡的人物不是靜止不變的,而是在不斷地成熟,所以她們之間的關係也在不斷轉化。
比如寶釵和黛玉,在寶釵得體地處理了一個黛玉的過失之後,黛玉大為感動,深刻地剖析了自己以往的猜忌,她們後來親如姐妹。所以,才會出現這樣一個細節,她們兩人在樹蔭下閒話,襲人用托盤端了茶來,卻只有一杯。寶釵主動先拿起來喝了一口,把剩下的半杯遞在黛玉手內,而素日有潔癖的黛玉非但毫不介意,而且“飲幹,將杯放下”。這兩位女孩兒的一遞一接兩個動作,小小一個茶杯裡的情義,其實比“舉案齊眉”那個詞還要深厚。
再看妙玉那隻茶杯。妙玉,她是一個尼姑,但其實她是被迫出家的。在她心底,自己仍然是一個閨閣少女,所以她對紅塵有慾望、有嚮往。雖然她平時給人的印象是孤僻傲慢,但是她卻會拿自己的專用茶杯來倒茶給寶玉喝。這個細節裡,是一個少女的真實情懷。而《紅樓夢》的作者對這個遭受命運不公平待遇的少女,沒有一點兒輕蔑和指責,反而滿是寬厚和同情。所以說,一隻小小的茶杯,裡面盛著的,是《紅樓夢》的人性論,是對人性的諒解,對弱者的同情。
《紅樓夢》的人性論是正邪兩賦,也即是說,每個人都是善惡、正邪的綜合體,人性是複雜的。《紅樓夢》裡的每個角色都是正邪兩賦之人,所以這才真實、立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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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是寓意之書,穿戴佈局和器物都有寓意的性質,如開頭段的繩床,繩床是胡床,說明賈寶玉逃亡西方,成了胡人,所以後面把像寶玉的芳官改名為耶律雄奴,其實在說寶玉,王熙鳳接見劉姥姥時,劉姥姥見王熙鳳的穿戴是紅珠紫,這是朱熹說的朱為正色紅紫為間色,還有林黛玉初到賈府,看見敕造寧國府匾額也是寓意的,國府說明國家,公侯府邸只能說寧府,或者寧公府,不能叫國府,只有皇帝家才是國府,而黛玉的罥煙眉,更是寓意深刻,這個罥字寓意最為深刻,沒有這個字的紅樓夢都不是真本。關注全新解讀紅樓夢,體諒紅樓夢的苦衷,解救紅樓夢於水火,救救她吧,喚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