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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黃是智

    這個夜,夜涼如水,誰的竊竊私語還浮響在我的耳邊,喃呢著誓言,不時而過的風帶動衣袖,洞穿了所有的眉目,若那凋殘的瓣,散落一地,終究歸了春泥無物,而初時的俠骨柔腸被誰用這丹青繪就遠山近水的層次落差,濃淡了無痕雲淡風清就夢裡,素箋揩金入紙薄。

    花兒開始在這個季節飛翔而去,從近到遠,如掌心的紋路,細細的看,依舊找不到初始與結束,那個眉目如畫的女子,如今在何方徘徊,一個季節又一個季節的故事,而故事裡的他與她,蕭瑟相合,鶼鰈相依,在雲光裡,淡淡而去,如熟悉的童話故事,過的很好,沒有誰會再仔細的想,粗茶淡飯的光陰,澹泊遠遊的心,一天天的沉澱,白頭到老的情,幾多可悉倚雲伴鶴臥聽風,疏雨芭蕉悽無聲。一簾高懸清秋晚,九里水路問松藤。

    那條記憶裡的河,彎腰搖著擼的人,依稀看不清眉目,只記得那一道道刀刻就的紋路,如梯田般深深,那歲月的留連如水,從一邊流向另路,沖刷過河灘,沖刷過山野,終究還是歸了這天人合一的境界,留一絲清明的笑,在唇邊,非諷非譏,只是瞭然無語,年華就在這搖來搖去的盪漾裡,看不見了今天與未來的候鳥,承受了昨天與過去的浮萍,依舊依舊一片蟬聲唱飄萍,細紗簾內撲流螢。青燈紅燭雙搖影,銜月薄衫踏秋心。

    搖擼的手在拉扯的時候,感觸著粗糙而溫暖的執著,盪開的漣漪若荊棘,未有刺骨的痛,怎能得著撲鼻的香,與傳說裡那擺渡的人兒相似,而從不見渡了誰,帶過誰,一切皆心影,而水裡的魚雀躍的歡,逐著Phantom,嬉戲於生命裡的又一個點。

    誰言鶴卿不可憐,夜半孤影望月天。鞦韆架下女兒笑,夢裡春秋銀毫現。

    幽幽的蕭一路尾隨而去,給盪漾的月影一絲陪伴,悽悽的月下,翩然而去的夢,留下不見底的溫,沒有山高水長的天,沒有青翠的枝葉,有的只是嘆息數聲,醞釀了層層的霜,自心湖散播開來,衣衫被風吹起的地方,那層薄紗在哪個瞬間籠了月光的華表,打散開去又一朵雲的幽咽,那成雙的蝶的舞姿一若往常,如影隨形著這個夜。

    秋夜,涼如水,一襲薄衫知為誰,霜重露冷,雨打芭蕉年年歲!

    雨打芭蕉。蕉葉是長安的箜篌,被唐女千百年來彈奏。 崑山玉碎,裂成無數驚心的雨點,引鳳凰一聲長鳴、騰空而去;湘女屹立君山,橫吹一支斑竹,瀲灩千里洞庭秋波。

    再打芭蕉。芭蕉是汨羅的嬋娟。蕉葉是嬋娟寬舒的水袖。在柔蛇般的腰間不知愁地飄浮。

    盈然在耳的風雨聲裡,巫詩一般的歌唱淹沒了屈大夫的悲吟。多少年後,流落嶺南、漂泊南洋的江南女子,撒下自己的水袖,紮成一串串粽子,拋入所有亞熱帶的河裡••••••

    再打芭蕉。 蕉葉是一張新鮮的詩箋。綠肥紅瘦中,永遠站著一位憐憐清秀的中國才女,垂手握一管鬥筆,不寫不畫,卻凝神聆聽天神與地母的音樂,一任奪目的綠色,清新在明眸裡。

    再打芭蕉。蕉葉中有一座綠雲庵。在盛唐的光環裡,那位高僧種下了萬株芭蕉。以大唐的氣魄,以癲狂的痴情,法名懷素的和尚取葉代紙,在蕉葉上書寫滿後人稱之“絕品”的狂草。

    再打芭蕉。

    你聽塞上鉄騎得得踏碎了天山雪;你聽大漠胡笳聲聲吹老了邊關月;

    你聽關西大漢銅琶鐵板驚天動地; 你聽江南好手紅牙拍板清格漫漫;

    你聽“小橋流水人家”喃喃私語的親切;你聽“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的悠遠••••••

    在溼漉漉的南國雨季裡,在芭蕉樹下,你可知那是一種絕妙的享受?

    雨打芭蕉--那是天雨敲打地葉的經文••••••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絕秦書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