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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餘生有好運

    江上吟

    李白

    木蘭之枻沙棠舟, 玉簫金管坐兩頭。

    美酒尊中置千斛, 載妓隨波任去留。

    仙人有待乘黃鶴, 海客無心隨白鷗。

    屈平詞賦懸日月, 楚王臺榭空山丘。

    興酣落筆搖五嶽, 詩成笑傲凌滄洲。

    功名富貴若長在, 漢水亦應西北流。

    開頭四句,雖是江上之遊的即景,但並非如實的記敘,而是經過誇飾的、理想化的具體描寫,展現出華麗的色彩,有一種超世絕塵的氣氛。“木蘭之枻沙棠舟”,是珍貴而神奇的木料製成的;“玉簫金管坐兩頭”,樂器的精美可以想象吹奏的不同凡響;“美酒尊中置千斛”,足見酒量之富,酒興之豪;“載妓隨波任去留”,極寫遊樂的酣暢恣適。總之,這江上之舟是足以盡詩酒之興,極聲色之娛的,是一個超越了紛濁的現實的、自由而美好的世界。

    中間四句兩聯,兩兩對比。“仙人“一聯承上,對江上泛舟行樂,加以肯定讚揚;“屈平”一聯啟下,揭示出理想生活的歷史意義。“仙人有待乘黃鶴”,即使修成神仙,仍然還有所待,黃鶴不來,也上不了天;而我之泛舟江上,“海客無心隨白鷗”,乃已忘卻機巧之心,物我為一,不知何者為物,何者為我,豈不是比那眼巴巴望著黃鶴的神仙還要神仙嗎?到了這種境界,人世間的功名富貴,榮辱窮通,就更不在話下了。因此,俯仰宇宙,縱觀古今,便得出了與“滔滔者天下皆是也”的庸夫俗子相反的認識:“屈平詞賦懸日月,楚王臺榭空山丘”!泛舟江漢之間,想到屈原與楚王,原是很自然的,而這一聯的警闢,乃在於把屈原和楚王作為兩種人生的典型,鮮明地對立起來。屈原盡忠愛國,反被放逐,終於自沉汨羅,他的詞賦,可與日月爭光,永垂不朽;楚王荒淫無道,窮奢極欲,卒招亡國之禍,當年奴役人民建造的宮觀臺榭,早已蕩然無存,只見滿目荒涼的山丘。這一聯形象地說明了:歷史上屬於進步的終歸不朽,屬於反動的必然滅亡;還有文章者不朽之大業,而勢位終不可恃的這一層意思。

    結尾四句,緊接“屈平”一聯盡情發揮。“興酣”二句承屈平辭賦說,同時也迴應開頭的江上泛舟,極其豪壯,活畫出詩人自己興會飈舉,搖筆賦詩時藐視一切,傲岸不羈的神態。“搖五嶽”,是筆力的雄健無敵;“凌滄洲”是胸襟的高曠不群。最末“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承楚王臺榭說,同時也把“笑傲”進一步具體化、形象化了。不正面說功名富貴不會長在,而是從反面說,把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來一個假設,便加強了否定的力量,顯出不可抗拒的氣勢,並帶著尖銳的嘲弄的意味。

  • 2 # 教育教學前沿

    江上吟

    李白 〔唐代〕

    木蘭之枻沙棠舟,玉簫金管坐兩頭。

    美酒樽中置千斛,載妓隨波任去留。

    仙人有待乘黃鶴,海客無心隨白鷗。

    屈平辭賦懸日月,楚王臺榭空山丘。

    興酣落筆搖五嶽,詩成笑傲凌滄洲。

    功名富貴若長在,漢水亦應西北流。

    意思解釋(譯文)

    在木蘭為槳沙棠為舟的船上,吹簫笛等樂器的歌妓分別坐兩頭。

    船中載著千斛美酒和美豔的歌妓,任憑它在江中隨波逐流。

    天上的仙人也要等待黃鶴才能在太空翱翔,我這個海客則是坦蕩無憂的與白鷗嬉遊。

    屈原的詞賦至今仍與日月爭光,永垂不朽;而楚王曾建宮觀臺榭早已蕩然無存。

    我詩興濃烈之時,落筆可搖動五嶽,詩成之後,嘯傲之聲,直凌越滄海。

    功名富貴若能常在,漢水恐怕就要西北倒流了。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很多地方有清明節插柳的風俗。這時候你遇到過什麼趣事、尷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