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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亢歲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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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最美的風景New
本是不同根,何必同築巢。
第一,魚和鳥的結合本身就門不當戶不對,結局註定悲催。魚和鳥的故事本身就是一個傷情的故事,就是一個愛情悲劇。魚羨慕鳥兒在天空中翱翔,鳥欣賞魚在大海中自由自在的游泳,或許偶然的機遇,或許前世姻緣,他們相互欣賞,彼此留戀,於是心生愛慕,相愛容易結婚難,本身來自不同的生長環境、不同的門第,不同的家庭,兩個完全不同境遇的生命,註定無法走到一起。於是,結果註定是個悲劇,在環境和家人的制約下,他們的愛無法找到生存的空間,只能各自帶著悲傷和遺憾,回到所能容納自己的歸宿裡。
匆匆相遇,又匆匆離散,只留下悲慘和結局令人痛惜。從銀河分兩邊的牛郎和織女到水漫金山的雷峰塔壓白娘子,從焦仲卿的“孔雀東南飛”到化蝶比翼雙飛的梁山伯和祝英臺。愛情可歌可泣,而結局無不讓人潸然淚下。
二、人一生能有多少完美的愛情?人生中或許有許多不完美,曾經相愛便無怨無悔。人活一輩子,與他人的相遇,只是憑了一種緣分,未必會有一個明瞭的結局,只要我們曾經轟轟烈烈的相愛過,只要我們曾經真切的擁有過,愛就愛了,分就分了,散就散了,至少我們曾經擁有了一段美好的感情和回憶。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實在會有太多的境遇、太多的不完美,我們曾經相愛,雖然不能最後一起築巢,但我們擁有一段最真最純最美的感情,從古至今轟轟烈烈悽美的愛情故事比比皆是,完全不同的人,也可以相遇,相知,相戀,相愛,而最終無奈的離散,是註定的遺憾。你可以只管相愛,而結局交給命運,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鳥和魚,是悲壯而悽美,無須太多的惆悵,因為,至少我們曾經擁有過。
所以鳥和魚的故事是過程很美,結局悽慘。可以相愛,但無法築巢。而人生總有太多遺憾,但能有一段轟轟烈烈的愛過,本身一種美好和回憶。
就像泰戈爾的《飛鳥與魚》縮所寫的那樣。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思念,卻要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對心愛的人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而是,相互瞭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匯的痕跡,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跡,而是,縱然軌跡交匯 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而是,尚未相聚,便註定無法相遇。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恕本人愚鈍。“魚”與“鳥”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什麼樣的情況下談的戀愛?
如果說“魚”與“鳥”可以談戀愛又能“築巢”的話,咱沒有“寶蓮燈”,即無法穿越時空,也無法洞察未來。但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就是陸續提出這些問題的人,混的好的,成了童話或虛幻作家;稍遜一點的,成了玄學大師;一般些的,在傳銷隊伍中;混的差的,不少都瘋了!
據說烏龜是地球上生命最長的動物,能活一萬年之久。若執意想要知道“魚”與“鳥”是否可以談戀愛,又是如何“築巢”的超級浪漫或迷幻問題,也許只有養只烏龜才能加以求證。問題是,若從公元計年算起,現在僅二千零一拾玖年還不到,至少還有柒千玖佰捌拾壹年還多的慢慢歲月需要等待。咱等不起、也耗不起…
如果“魚”與“鳥”可以談戀愛,但如何“築巢”的問題,也許展現在魔幻大師的筆下;也許在水、天相連的盡頭。也許展現在悽婉的歌聲裡;也許在情人苦苦期盼的眼眶中。也許天荒地老,海枯石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