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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黃桃青杏紅棗

    “她只不過才十二歲,如何去害凌妃流產?”雲姨緊緊摟著夏眠,一臉不信的盯著魏岸。

    魏岸扯扯嘴角,一甩雪白的衣袍,坐在椅上:“不錯,夏眠才十二歲,你為何要讓她去害凌妃。”

    雲姨身子一僵,穩住想要後退的雙腿,低頭冷聲道:“魏大人,何出此言?我與凌妃娘娘無仇無怨,雖才侍奉一年,可也是盡心盡力毫無差錯,大人莫要冤枉好人才是。”

    “無仇無怨,好一個無仇無怨,既是無仇,又怎會想方設法讓懷胎的凌妃娘娘吃下藏紅花?既是無怨,又何必變賣家財千里迢迢進京只為做一個下人?”魏岸語速緩慢,聲音極其溫柔,卻讓雲姨身入冰窖般。雲姨抬頭,看到魏岸手上正把玩著一個小物件,剛想嗤笑,待看清那是一枚玉佩時,笑便卡在喉嚨,只發出一聲嗚咽。

    魏岸輕輕揉搓著手中的玉佩:“雲姨是不是也覺得有些眼熟,本官也是,是在哪裡見過呢?本官不瞞你,這玉佩凌妃娘娘時常帶著,怕是沒人沒見過,但這枚玉佩嘛!仔細一看,與娘娘帶的九分相似,卻刻字不同。”魏岸拉長最後一個字的音,扭頭看著雲姨。

    雲姨陰沉著臉,一言不發。夏眠扯扯雲姨的衣襟:“娘。”雲姨不著痕跡的推開夏眠的手,深深吐出一口氣:“大人想必是真的查清楚了,又何必咄咄逼人?”

    雲姨看著魏岸手中的玉佩,又好像在看著很遠的地方,喃喃自語:“本來我也想好好生活,可是為什麼他到死都還珍藏著她的點點滴滴,即使她入宮為妃,他也不忘記,明明枕邊人是我,囈語卻是別人的名字,我怎麼能忍。在他死後,我就把她所有的東西都燒了,燒的乾乾淨淨,這枚玉佩本是一對,他到死都握著,我怎麼會讓他帶進棺材裡。我帶著眠兒來京城,輾轉來到宮中,我到要看看被自己的女兒毒害是什麼滋味,是不是很可笑,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是情敵的孩子?”雲姨無視夏眠震驚的小臉,攏了攏夏眠的頭髮。

    “我認罪,但我不後悔,聽憑大人處置。”

    魏岸正正衣襟:“雲姨,你是何苦呢?你仔細看看吧!”說著,遞給雲姨一對玉佩。

    雲姨接過,叫瞬間慘敗,一枚是她從柳若軒手中取下的,上面刻了一個“軒”字,另一枚,上面刻的是“雲”。雲姨雙手顫抖,淚如雨下:“為什麼,為什麼是這樣!”

    “凌妃娘娘手中卻有玉佩中的一枚,與柳若軒手中的另一枚相似,可是一年前,柳若軒便把那枚玉佩典當,另置兩枚,便是你手中這兩枚。”

    雲姨恍惚,一年前,柳若軒不再頻頻去書房看之前的畫作,一年前,他對她溫柔體貼,原來放不下的是她自己。雲姨望著兩枚玉佩,潸然淚下。

    魏岸走出宮門,宮門在一女子迎來:“案子結了?”

    “嗯,我出馬,有什麼案子不能結的?”魏岸衝著李吟霜驕傲的挑挑下巴。

    “那夏眠怎麼辦?她不是……”吟霜扯著魏岸的胳膊盤問。

    “既是凌妃娘娘的女兒,必是陪在娘娘身邊的。”

    “可是凌妃娘娘如此這般,皇上知道了會怎樣?”李吟霜一臉擔憂。

    “皇上知道的比你我都早,既然當年他納凌妃為妃,如今又怎會問責呢?”

    “哇,原來皇上也是有情人啊!”吟霜大讚皇帝,完全沒看到魏岸一臉黑線:“剛剛結案,你就問東問西,最重要的是,沒有一句是關心我的,所以,你到底是誰家的?”魏岸挑起吟霜的下巴。

    吟霜眨眨眼,拂去魏岸的手,捏捏魏岸的肩膀:“好啦好啦,這次你沒帶我去,我當然好奇嘛!那……雲姨怎麼樣了呢?”

    魏岸停下腳步,扭頭瞪吟霜一眼,嘆口氣:“皇上對凌妃有情,便對所有傷害過凌妃的人無情,這就是情字吧!”

    吟霜心中一沉,看看魏岸:“我的魏大人,走走走,今天本姑娘犒勞你,今天我們去醉仙樓大吃一頓。”說罷,吟霜抬腳就走。

    “昨天是誰說今天親自下廚的。”魏岸撇撇嘴。

    “後到的付錢!”

    “李吟霜,你給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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