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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大地愛吃元宵

    先介紹一下馬呂斯吧!

    《悲慘世界》中的主要人物,英俊帥氣,是十九世紀標準革命青年。父親是拿破崙的上校並被封為男爵,被身為保王派的外祖父撫養成人,一直厭惡身為波拿巴派的父親。但當深愛他的父親去世後,他對革命對共和逐漸有所領悟,拋棄外祖父家的巨大物質享受繼承了父親的“軍銜”與“爵位”,成為一個堅定的共和派。在起義中負傷昏迷,被冉阿讓所救,最終娶得珂賽特。

    有人說:“他是一個純粹的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從書本上學習人權和正義,從俱樂部那裡學習革命和勇氣。而他對周遭社會的理解和體會之匱乏,在全書中僅次於他的愛妻珂賽特。他過苦日子時一邊吃黑麵包一邊譯書,除了馬伯夫這個前知識分子和愛波妮以外沒有結識其他下層階級的人,即使是愛波妮他也一丁點都不瞭解。相比之下伽弗洛什才是偉大的社會學家。馬呂斯這種真空中養成的道德感使他無法觀察和想象“並非從真空中誕生的”實實在在的活人。人對他來說就是標籤,外祖父=迂腐舊人,德納第=救父恩人,珂賽特=甜蜜愛人。他了解或想要了解過珂賽特的成長曆程、珂賽特與割風這對奇異父女的關係、珂賽特生活的經濟基礎嗎?因此,“苦役犯”對他來說等於十惡不赦。他怎麼能想象得到一個人會因為為親人偷麵包而失去十九年青春呢?更諷刺的是,他沒有意識到他對苦役犯的直覺型嫌惡是這個他矢志推翻的“舊社會”在潛移默化中塑造的。他和冉阿讓出獄後最初遇到的僱主一樣,不在乎這個前苦役犯幹活認不認真老不老實,而是憑苦役犯這個標籤對冉阿讓下了死定論——這正是打造不人道的嚴刑峻法的“舊制度”想要的結果。”

    我們為什麼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譴責一個真實的人呢。

    不管怎麼樣,我認為馬呂斯是一個很真實的人物。我們很多時候只看到他“無情”的一面,卻忘了設身處地把自己放在馬呂斯的處境去想,也許我們的行為還不如他。

    反過來來說,我們是不是可以說芳汀的死在客觀上冉阿讓也是有責任的?

    我沒有要揚誰抑誰的意思,但我覺得我們自己要客觀一點。

    的確,他對不起的人很多。從他的生父,愛潘妮,他的外公到冉阿讓。但很多也是有原因的吧。特別是愛潘妮,我覺得馬呂斯應該沒有要愛她的義務吧?

    一個人沒有性格缺陷怎麼可能呢?

    我覺得命運對他其實也很殘酷。

    最後想說他在街壘的思想活動。確實挺渾渾噩噩,不過,我們似乎不應該把任何事情都擺上一個崇高的名義,也許那才是現實。

    從某種意義來說,我覺得他很軟弱。他也不過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孩子吧,比起冉阿讓,當然也沒有那份成熟,他也未能學會那份偉大。終有一天他也會被生活磨練成一個成熟的人。遇上教主大人之前,冉阿讓不也曾經迷惑過嗎?每個人都要走“成長”這一步,在這之前,我們先讓他走完這段路吧。

    馬呂斯之所以受到很多人的攻擊,是因為作者在故事中一點一點把他成長的歷程描寫出來,他有弱點,有狂熱,有熱情、有迷茫、有錯誤。因此,很多人不覺得他怎樣,甚至覺得“很壞”。可以說,他是書中的一條河,有一往無前的奔騰,有曲折婉約的幽靜,有清澈見底的透明,有時也有世俗的汙染。而他的朋友們就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火,你看到的是熄滅前的輝煌。這些沒有可比性。他還年輕,他和珂賽特還有很多路要走,他們是希望。。。。

  • 2 # 終極美味廚師

    在整部作品中,他應該是一個正面人物。但是我覺得他有幾個點不招人喜歡。

    1:和ABC相比對革命的積極性真的太低。(出場講一堆被公白飛兩個字懟)

    2:追珂賽特的時候有一種智商都降低的感覺

    3:輕易被德納第敲詐(可能處於智商降低時期)

    4:趕走冉阿讓的時候無情無義彷彿黑化

    5:平常讓人覺得他真的很沉悶無聊,對他父親的執念讓我覺得他有點一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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