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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恆廬在劍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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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研墨老仙
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
生活總是充滿了艱難困苦,甚至磨難,它們像是一層厚厚的霧霾籠罩著生活的天空。
漆黑的夜晚,農村集鎮的盡頭一輛小客車開過來,閃爍著昏黃的燈光,發出呼啦呼啦的聲音,是那種一聽就知道是輛破車的聲音。
“哎、到家了,下車了。”司機吆喝了一聲招呼車上的人。
“哎,到了,到了,回見了。”
“這麼晚了,您也該收了吧?”
三三兩兩的乘客從車上走下來,跟師傅打著招呼。
“我再看看,沒人的話就收了,今兒有點冷啊。”師傅點燃了一支菸,朝四周望了望。
不遠處,一個身形瘦小的身影拖著一個蛇皮袋,很吃力地往前拉著,走一步拖一步往車子的方向走來。
師傅趕緊丟了手裡的煙,用腳踩了下菸頭,走過去幫忙:“這麼晚了,你這是弄得啥,我幫你吧?”
“這是貨兒,我要拉去臺前鎮的。”師傅吃了一驚,竟然是個孩子,一個是十來歲的小女孩。
“孩子,我剛從那回來,你家大人呢?”師傅一把扛起蛇皮袋,小女孩趕緊跑兩步跟上來。
“我媽在集上賣貨,讓我來拿貨的,我是從你們這兒老胡那拿貨的……”小女孩穿著一件單薄的T恤,環抱著雙手搓了搓胳膊。
“你媽就這麼放心啊,這麼晚了讓一個孩子拿貨?”師傅提高了嗓門。
“不是,我下午早早就來了,老胡說我們家每次都拿這麼一點貨,其他人拿貨的多,讓我先等一會兒。”
“等一會兒,就等到這烏漆麻黑了?老胡這傢伙真不是個好東西。”師傅越說越有點兒激動。
“嗯,他一直忙,忙完又吃了一隻烤紅薯,然後給我拿貨,我就拖出來了。”小女孩低著頭說。
“坐好了,我今兒不等人了,這就送你去臺前,你還沒吃飯吧?”師傅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又響起嘩啦啦的聲音,小女孩聽著那熟悉的嘩啦聲,心安了許多。
一個小時候,車子到達了臺前鎮,漆黑的夜晚只有路過的車輛帶來一點亮光。
車子剛一停下來,外面就傳來一個女人沙啞的聲音,急迫而又緊張地喊著:“妞兒,妞兒?”
“媽,媽,我回來了。”
年輕的母親一把拉過孩子摟在懷裡,她的眼裡泛著淚光,對著師傅謝了又謝。
漆黑的夜裡,她們把一袋子的貨抬上三輪車,母親蹬著三輪車,孩子在後面推著一步一步地往家走去。
我就是那個十歲的小女孩,胡老闆的刁難,讓我無助地等待了一個下午,我別無選擇。開車的師傅放棄了最後一班的客人送我回家,他給的的溫暖,我至今記憶猶新。
母親說她急得都要哭了,萬一碰到壞人怎麼辦?萬幸的是,還是好人多。
胡老闆的刁難,開車師傅的幫助,母親的愛在一個十歲孩子得心裡體會的淋漓盡致,我感受到人情冷暖是那麼的真實。
這一切,只不過我童生活裡的一粒塵埃,它卻將酸甜苦辣片段匯成了一首無言的詩。
一個月後,我捧著母親拼湊的學費,揣著那些卷卷曲曲的零錢走進了教室。
生活裡有難以量化的困苦,也有詩和遠方,它們像太陽的光芒穿透霧霾的阻礙,照亮了我前行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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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和遠方當然是有的,她存在於你對現實反差而產生的共鳴!
生活是殘酷的,她考驗著我們對生命的耐心和耐力,一旦被現實和慾望看中的你我,都渴望一種徹底放縱和放棄的衝動!
於是來詩和遠方中找到放鬆和解脫!
找遠方的安靜一隅,讓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安靜靈魂,我相信,你會有詩的感覺,他們說,人在痛苦的放鬆下是文采最好的時候。
留一個空白的時間,放一本餘秋雨的詩,空曠的心靈溶解進了遠方的幻境!
我愛有山水安靜的地方,記得在無法承受壓力的時候,我會攜一本詩,躲進松樹林,用午後射進林子的斑斕Sunny,讀詩,去走進文學於自然給人的饋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