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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九賤毒菇

    看了電視劇《都挺好》後,我的內心很激動,也很感慨。電視劇中小明玉和她媽媽的吵架,她的哭,她的鬧,她的傷心,她的倔強,以及她後來的出走,我都有感同深受。說實話,看著這部電視劇,我真的是很難過,可好多人還認為那是過分的誇張,我想說那是真的。

    我出生在七十年代初期,那時家庭都很貪困,人人都過著日不保夕的生活,偏偏我的家庭又是一個特殊的家庭,三代同堂。哪是一個極其傳統,而又封建的家庭。我的爺爺,奶奶都是出生在清朝未年之人。他們把內心頑固不化的封建思想,當一種理所當然,強加於你,彷彿還是對你的饋贈。我的母親又是一個懦弱之人,整天唯唯諾諾,什麼事情都任人擺佈。我的父親又是一個大男之主義,家裡什麼事情都是他一口說了算,別人不能有議意。彷彿有點黑臉包公,但未必都公正。

    從小我就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我害怕我的爺爺,害怕我的奶奶,害怕我的父親,唯一在母親面前我才能坦然。我的家庭是一個多子女的家庭,在我之上母親已經生了幾個女孩。在我出生的時候,她對生男孩已經失去自信。我是在她強烈的恐懼心理之不,來到這個人世,果然又是個女孩。接生的奶奶立刻變了臉色,又是摔臉子,又是嘟囔,這彷彿都是母親的錯。而她,感覚這似乎是一種理所當然的禮遇,非但沒有反抗,而且頭顱低得更下。在我的印象中,母親是把自己低到微塵裡做人。在我的家庭裡,她根本沒有話語權,只有幹不完的活。

    我的出生對這個家庭,似乎是一種憎惡。奶奶打聽著把我抱出,竟然也有人願意拿男孩換。可我的母親哭哭啼啼,大男子主義的父親雖說心中不滿,但畢竟是他的血肉,因而一語沒發。因此,最終也沒能成行,但這並非是我的僥倖。那時候,還在農業社,母親每天要早出晚歸去生產隊。照顧我的任務自然留給了奶奶,還有被我大四歲的姐姐。這樣,我就順理成章地成了奶奶的出氣筒,眼中釘,不高興的時候,想打就打,想罵就罵,一旁的小姐姐看著心疼,也不敢言語。她後來告訴了母親,母親啫嘟噥了幾聲。這樣,反倒惹怒了他們,爺爺更是變本加勵。他拿起筷子,像敲著木魚一樣,敲著我的頭,一下一下。而且,嘴裡還唸唸有詞,回來還告你娘去,看他能把我咋樣。當我長大後,母親多次提起,說實話我很反感。如果是這樣,那還倒不如當年抱出關人,我還能活得物有所值,畢竟物以稀為貴。我的內心有著太多的壓抑,和對家庭的不滿。但是羽翼尚豐,只能屈之任之。

    在我兒時的記憶裡,就一直享受著理所當然的不公。爺爺,奶奶寵著姐姐們,大姐因為是長孫女,二姐他們又說聰明,可愛,招人疼。我生性倔強,固執,長得又醜,因而更加不待見。母親又是一把破爛的傘,連自己都避護不了,何以避護我。我的一路成長,彷彿是野地裡的一株草。

    八十年代初,我即將上小學。這時,父親試探性地問我,你算了不上學了?一向膽小怕事的我,依然決然地說,不行!那種語氣不容商量,我不知道當時小小的我,那裡來的勇氣。就這樣,我勉為其難地進了小學。那時候,學校也很窮,學生都得從家裡搬板凳,唯圖我沒有。因為家裡的板凳都被姐姐們搬走了,我自然只能站著,腳困了只能暫借別人的。

    在艱難困苦的學習條件下,我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學,那年父親一聲令下,不允許我上高中。記得他的原話是,瞎子地裡點燈,白費蠟。那時,我真的很難過,可我已無力反抗。我只感到絕望,這個家庭對我真是饋贈,真是厚愛。父親鐵青的臉,就像一堵牆,我和他站在了牆裡牆外。兩扇門各自地閉上。我真的不明白,父親也曾經是高小,而且他也引以為傲地多次給我講過,他在那樣的大學校裡當過班長,各種委員。大姐也已高中畢業。我記憶憂心,當年大姐不願意去上學,他是如何的生氣,和力勸。我不明白,難道他不明白上學的重要性嗎?二姐當初想考初中專,他又是如何地找門路,尋人,辦理復讀手續。為什麼到了我這裡,就是兩重天。我真的不明白,我想著我從小的學習名列前茅,小升初時,在全鄉幾百人的考試中,我依然榮獲前四。我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但父親金口玉言,儼然我的皇帝。

    時過境遷,我的人生已經走過了大半,但回想往事,我依然難以平復心緒。我一直在內心自問,這是為代麼?來自遙遠的,一個深沉的回答,只因為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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