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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玉芷江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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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彌142412562
黃鶴樓是混凝土建築不是古蹟,上次還有個同事和我爭,說黃鶴樓是以前建的,我只笑他是傻逼,叫他百度都不查。作為武漢人的我比他清楚,以前修長江大橋時拆了,向東移了一里,黃鶴樓除了名字和城市沒變其他什麼都不剩了。黃鶴樓景區又不大,有什麼好看的還是混凝土。只有一個樓還是名勝不是古蹟,去一次就夠了。
黃鶴樓是混凝土建築不是古蹟,上次還有個同事和我爭,說黃鶴樓是以前建的,我只笑他是傻逼,叫他百度都不查。作為武漢人的我比他清楚,以前修長江大橋時拆了,向東移了一里,黃鶴樓除了名字和城市沒變其他什麼都不剩了。黃鶴樓景區又不大,有什麼好看的還是混凝土。只有一個樓還是名勝不是古蹟,去一次就夠了。
聽朋友說,黃鶴樓是失意文人抒懷感傷的地方,所以在辭別了鄭州的工作之後,我馬不停蹄的奔向了武漢,奔向了那白雲千載空悠悠的黃鶴樓。感情的失意和生活的不順,已經讓我再也面對不起這觸景生情的傷心之地,我所能做的,也只有逃避。既然要逃,我依然決絕的逃向了黃鶴樓。
在鄭州去武漢的車上,我一次又一次的問自己,黃鶴樓,真的能夠治癒我千瘡百孔的心靈嗎?也許會讓我的憂愁更加的深邃。可是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去黃鶴樓走一遭,即便是被千古的寂寞淹沒致死,我也不會後悔,人的出生不就是為了經手那千千萬萬的磨難嗎?既然要痛,何不痛的痛徹心扉?
武漢破舊的火車站就像是我破舊的心一樣,彷彿是風一吹就會碎掉似的。可是現在的我完全顧不上這些,打了一輛車,就直奔黃鶴樓而去。這雖然不是週末,可是黃鶴樓依舊是人頭顫動。走進黃鶴樓的時候我才發現,這裡的寂寞已經蕩然無存,黃鶴樓再也不是我心目中的黃鶴樓。
在我的想象中,黃鶴樓一定是一輪落日,將江水染的昏黃,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流露出滄桑,悵然白髮的老翁獨坐江邊孑然長嘆。就在這樣的一幅畫面裡,江水、長天,甚至是烏木的閣樓,都變成了一種顏色,黃土高原的黃,看到這樣的景色,遊子會思念家鄉,思婦會涓然淚下,而我,會想沉入這江水。
黃鶴樓,一定會作為我生命的終點存在,我也將以屈原的方式,祭奠這千年的寂寞,這失意文人的心情,這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望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的故事。我的傷心和淚水一起淹沒在滾滾江水中,我的情思和傷感,在黃鶴樓的落日餘暉中,一點點的殆盡,而我,將歸屬在寂寞的歷史中。
可是眼前的黃鶴樓並非我想象中的那樣,而是作為一個景區存在,既然是景區,就少不了來來往往的遊人,他們操著不同的口音,在這個千年的故事中,演繹著賞心悅目的心情。現實中的黃鶴樓依山而建,旁邊還有岳飛亭、白雲閣、紫竹苑、落梅軒、古肆街等,這顯然不是我想看到的黃鶴樓。
帶著小小的失落,我隨著有人一點點逶迤前行,不知不自覺中走進了崔浩題詩圖的地方。透過形形色色的圖案,我竟然走進了千年的歷史中,我看到崔浩一個人站在江邊,一邊長嘆,一邊在牆壁上寫下了此地空餘黃鶴樓的無奈。那時候的他一定是極盡心酸的,那時候的他一定是落寞惆悵的。
他一邊寫,一邊看著夕陽一點點的將江水攪黃,當白雲千載空悠悠完全呈現在牆壁上的時候,崔浩竟然哭了起來,逇無比傷心,哭的肝腸寸斷,這就是古人長歌當哭的樣子嗎?我不知道,在我苦苦思索的時候,我有看到崔顥笑了,肆無忌憚的大笑、狂笑,笑聲隨著江水闖到了悠遠的地方。
我很想去,和他一起放聲大哭,和他一起開懷大笑,可是當我走近的時候,我發現崔顥已經不見了,歷史已經消失在了我的眼前,幾個外國朋友從我的眼前走過,我不得不相信,古人的情懷已經慢慢的飄遠,當今的社會,已經不再單純。再也找不到那些性情中人的豪言壯語,有的只是左右逢迎的媚態。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的黃鶴樓能怎麼樣呢?所有的美好畢竟是留不住的,所有的快樂畢竟是留不住的,那些美好的故事已經成為了不再回來的回憶,回憶有多心酸,誰能夠數的清呢?恐怕這滔滔不盡的江水,摻雜了太多傷心人的眼淚吧。江水流不盡,人的寂寞和心傷,什麼時候又會到頭?
我站在黃鶴樓上,站在歷史和現實的交錯中傻傻分不清楚,是寂寞的江水催生了寂寞的文人,然後寂寞的文人又在黃鶴樓寄託了寂寞?還是黃鶴樓本身就是寂寞的,文人也是寂寞的,將水也是寂寞的?千古歲月裡的故事,悲傷與否?淒涼與否?與我已經沒有太大的關係了,黃鶴樓,已經不是歷史中的黃鶴樓。
我一步一步的從臺階上走下來,我不知道我的一步一步跨過了多少的歲月,但是文人的寂寞是亙古不變的,文人的誓詞是永久流傳的,我希望自己能夠在這樣的寂寞中慢慢地死去,就像是得不到母乳滋養的嬰兒,一點一點的,失去生命的痕跡,我從千里而來,然後安靜的躺在黃鶴樓的懷抱裡。
安靜的躺在歷史的懷抱裡,躺在失意人的懷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