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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在思考兩者的平衡問題。究其根本,還是由於被杜甫培養起來的審美觀有時很難接受一些“實驗”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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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雨人175365333

    律詩作為文學藝術的一種形式,在唐宋已經達到了極致。近代以來,在白話文的普及應用以及農耕文明向工業文明的轉型發展中,律詩早已失去了生存的藝術土壤和存在的價值空間。沒落的其實不僅是律詩,現代詩歌、小說、戲劇等都日漸式微。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也是文化藝術發展規律的必然。所謂的創新、實驗以求達到某種平衡,試圖拯救某個藝術門類的做法不能說沒有意義,但結果肯定是徒勞的。

  • 2 # 浸淫之辭

    格律詩只是一種格式,只對平仄和押韻等有要求,其內容沒有任何要求。

    完全可以用現代的詞彙帶入其中,一些詩人說的古色古香沒必要在意。古人寫詩也是用當時的新詞彙,正如《墨子•非儒》中所說【儒者曰:“君子必服古言,然後仁”。應之曰:“所謂古之者,皆嘗新矣,而古人服之則君子也。然則必法非君子之服,言非君子之言,而後仁乎?”】。所以古人的新就是現在的古,現在的崇古並不是古人的用新。

    我的意見是,格律詩不管是用平水韻還是新韻,格式一定要符合要求。但內容應該用新,雖然可以借鑑很多古人的技巧,但沒必要字字崇古。

  • 3 # 無聊到巔峰

    這種問題在這提是很難找到一些靠譜的答案的。

    說在前面的話,初學詩詞,千萬不要去碰什麼所謂的實驗體,碰了就死了。

    從您的提問來看,您對詩詞中的‘現代性’和‘實驗體’理解的可能只是停留在遣詞造句上。看起來您覺得難接受的應該就是諸如‘火車’、‘電腦’等現代名詞放到詩詞中違和感。但實際上這些只能是算‘偽實驗’而已。如果要界限所謂的‘實驗體’,不是說用了幾個古人不用的詞彙就是實驗了,而是必須區別於‘古典文學的思維核心’。這裡我舉一個例子:

    金縷曲 冬雨中的小葉榕(添雪齋)丨冬凜何蕭瑟。故淋漓、衝寒漱葉,夜衢深墨。忽有流燈侵榕影,浸出霽青釉色。這一抹、靈魂澄碧。相悖時光如叛教,理與真、分割成雙域:天國的、人間的。○眾生匍匐諸神側。正見證、諸神已死,希音淪匿。銀像熔融垂鉛淚,暖笑浮於唇額。是諦信、自由未熄。是以重申春華氣,是祭徒、欲破千年壁。風展翼、雨鳴鏑。

    這首詞,可能看起來有“諸神”、‘天國’之類的名詞便覺得是所謂的‘實驗’?事實上她的章法佈局以至於思想核心依然是古典的:從佈局來看,起筆渲染冬之冷,夜之黑,從而托出小葉榕這一點的綠;緊著接著從這種看似相悖時光的景色入手,延伸到對“理想”和‘真實’的思考。理想謂之‘天國’;‘真實’謂之‘人間;下片諸神從‘天國’處拈出,即言諸神已死,希音淪匿。“是諦信、自由未熄”回照“暖笑浮於唇額”;“是以重申春華氣”回照‘冬夜之綠’,“是祭徒、欲破千年壁。”則是‘星星之火以燎原’之意,末句“風展翼、雨鳴鏑。”得以昇華。-------整個跟您講明白了之後您再看,除卻名詞略新,其中的內質與古典詩詞是不是沒差?但事實上很多所謂的舊體詩詞創作者沉迷字句,根本看不到這些內質,所以才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誤會(比如把此詞作者貼成“實驗體作者”的標籤)。

    所謂的‘實驗體’的誕生,其根本原因便是古典文學的表達方式不足以來支撐現代光怪陸離的思維而已,而此時一些舊體詩作者偶然間‘創新’一回,寫的東西‘耳目一新’,大家便把這些‘劍走偏鋒’的作品歸類成‘實驗體’-----但這些東西沒有基礎能學麼?顯然是不能的。而您所說的在現代性與“正格”中找到平衡,其實僅僅也就是想著如何在詩詞中達到‘名詞’上的統一,遠遠談不上所謂的新實驗和古典的衝突。所以,您這個平衡其實把我一點就可以了:

    儘量避免在名詞上的‘衝突’。

    避免衝突,意思就是不要混用,用現代性的詞遣詞造句,那就全現代的,用古典的就全用古典。就全用古典的詩詞寫的是自己的情緒,是自己的感悟,而絕大多數,這些東西是亙古不變的(諸如喜怒哀樂)。

    最後提一點,對於好詩詞的定義。

    ‘形式’和‘內容’都能達到一定的水準,就能稱得上好詩詞。您說提到的“老杜帶來的審美觀”已經走到一個誤區了:審美對於構架詩詞中諸如輕重,虛實,動靜乃至於顏色上的美感,而並非是對於名詞上的認知。如果按這麼算,歷朝歷代都有新玩意進來,他們把這些東西放到詩詞裡您不應該也會很難接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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