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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探尋歷史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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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微醺書坊
唐初文人習武,自然是因為連年戰爭的原因,唐朝立國可是經歷過血與火的洗禮,大部分文人也都是參與過開國戰爭的。
唐朝初期,積累軍功也是快速升遷的渠道,所謂出將入相,如何才能展示自己的能力,難道僅僅靠寫幾首詩,幾篇文章就可以的嗎?還有什麼比一場勝仗更能展示自己的能力。
可是經歷了大唐盛世的輝煌,周邊安定,沒有了戰爭的威脅,文人即使到了軍隊裡也沒有建功立業的機會,故而文人都不願意再往軍隊裡跑。
同時文化發展迅速,真正到了靠寫詩作文吃飯的時候了,比如李白就靠寫詩過得很好,於是文人都開始了只習文不練武。
至於到了後期,朝中大臣均是文人出生,哪裡看得武人的粗鄙,於是開始牴觸武人入朝為官,就出現了賞罰不分明的情況,武人的心中自然會有怨恨,再加上武人不得入朝為官,只能長時間待在軍隊中廝混,自然是把軍隊掌握的死死的。
安史之亂後,各鎮擁兵自重,逐漸擺脫唐朝廷的影響,出現了獨立體系,亂世之中,誰掌握軍隊誰就是老大,各藩鎮武將是斷無可能交出手中兵權的。
後梁開國皇帝朱溫,不就是擁兵自重,最終滅了唐朝,自己當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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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獨孤信22
武人做到頭是要進京拜相的,安祿山就是不想進京被架空,才一次次賄賂李林甫和楊玉環,一人獨佔三個節度使。文人自幼飽讀詩書,忠君愛國思想根深,即使掌握軍權,也是會效忠中央的,比如顏真卿,顏杲卿,張巡等。不像武人,勢力膨脹之後野心無法被遏制。
唐初之時的“文武不分家”與“出將入相”的現象
在唐朝初年,文武官員並沒有十分嚴格的區分開來。有很多文官也會參與軍事行動,所以並沒有“武人專權”之現象。這是因為李唐統治者繼承了北魏的尚武精神,且他們大多熱衷於開彊掠土,所以立戰功是最快的升職途徑,所以有許多文官爭著搶著去立戰功,比如婁師德,他當時是監察御史,儀鳳三年(678年),李敬玄奉高宗之命征討吐蕃,在河南、河北招募猛士,婁師德自告奮勇,頭戴紅抹額前去應募。唐高宗大喜,任命他為朝散大夫,讓他隨軍出征,三十多年在軍旅,因功兩度入相,文官有了戰功再加上有文化,便可“出將入相”,入朝為相,參與朝政。
婁師德
這類文官“儒將”還有很多:有的文官在仕途初期被派到一些邊境地區,免不了要參加戰爭,若是立下戰功,便會受到倚重,進而入朝為相,例如唐休璟,他原是營州戶曹,後來在獨護山大破突厥,此後戎馬三十年,開於武后長安三年(703年)拜相,入朝參政;
唐休璟
有的因遭到排擠被貶,卻因禍得福,立下戰功,再次入朝為相,如張說,在姚崇拜相後,其被貶,後遷任右羽林將軍,兼檢校幽州都督,在任中持節安撫突厥拔曳固、同羅諸部,因功任朔方節度大使,並平康待賓餘黨慶州方渠康願子之亂,憑此功再次入相。這些都充分說明,在唐初,文武雙全的人才更吃香。
張說
玄宗之時“出將入相”逐漸消失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情況開始變化,長時間的和平使文化發展繁榮,許多不統兵的文士逐漸妄自尊大,瞧不起軍官,並開始阻攔其升遷,致使戰將入朝為相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出將入相”逐漸成為歷史,比如在開元二十三年(735年),玄宗因幽州節度使張守珪連破契丹之功,欲召其入相,被張九齡以“宰相者,代天理物,非賞功之官也”為由阻止。而另一方面,驍勇善戰、缺乏知識的蕃將得到重用,沒有學識,更不可能任宰相,由於蕃將比文士更擅於打仗,這也導致文士為將的消失。自此,文與武逐漸分離。兵權落入蕃將手中,這也為唐朝外的亡埋下了隱患。
唐中後期武人專權,文士不習兵
自安史之亂後,藩鎮武將擅權愈發嚴重,兵權被武將壟斷,唐朝庭雖任命文官擔任節度使等具有兵權的職務,但也是徒有其表,毫無意義。由此,唐中後期文人基本不再學武,也不看兵書了。杜牧曾大力倡導文人習兵,這裡的習兵指兵法,不是練武。杜牧認為士大夫負責指揮,武人只能奉命執行戰鬥,這才是國家強盛之本。可惜並沒有人聽他的,既使想聽也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