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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愛大海的聲音

    坐忘坐忘坐忘是指人有意識地忘記外界一切事物,甚至忘記自身形體的存在,達到與“大道”相合為一的得道境界,也指人在修煉中控制意志、排除雜念的內修方法。《玄宗直指萬法同歸》稱:“坐者,止動也。忘者,息念也。非坐則不能止其役,非忘則不能息其思。役不止,則神不靜。思不息,則心不寧。 非止形息役、靜慮忘思,不可得而有此道也。”宋代曾慥在《道樞·坐忘篇》中稱:“坐忘者,長生之基也。故招真以煉形,形清則合於氣;含道以煉氣,氣清則合於神。體與道冥,斯謂之得道矣。”《南華真經》(即《莊子》),有“坐忘”一詞,語見《大宗師》,“仲尼蹴然曰:‘何謂坐忘?’顏回曰:‘墮肢體,黜聰明,離形去知,同於大通,此謂坐忘’。”大通就是道,因此坐忘就是得道。《南華真經》說到“忘”的還有多處,《天地》中稱“有治在人。忘乎物,忘乎天,其名為忘己。忘己之人,是之謂入於天”。能夠做到忘物、忘天、忘己的人,也就是做到了“坐忘”。 早期道教太平道與五斗米道的文獻中,都沒有宣傳“坐忘”的記載,但是在太平道的《太平經》中,十分重視“守一”,強調守一要居於閒靜之處,平床坐臥,使感官和思想“無所屬,無所睹”,“謹守其神”,“與一相保”,這樣一種修道的方法,其理論以及操作方法,都同後世所說的“坐忘”十分相似。但是五斗米道對“守一”之法卻持批評態度,認為它是偽伎。南北朝時期,“坐忘”和“存思”逐漸興起,代替了“守一”。上清派以存想、思神、服氣為主要修煉方法,主張恬淡無欲,內觀於心,存思諸神,乘雲飛仙。《黃庭外景玉經》稱:“作道優遊深獨居,扶養性命守虛無。恬淡自樂何思慮,羽翼已具正扶骨。”《無上秘要》卷一百有《會兼忘品》,引有出自《洞玄敷齋經》《洞玄安志經》《洞玄九天經》等三段經文,稱“倚伏兼忘,忘其所忘,體與玄同”,“滅念歸兼忘,倚伏待長泯”,根據經文意思,可以認為,“兼忘”就是“坐忘”。隋唐時期,“坐忘”逐漸代替了“守一”、“存思”等內修方法。唐代道士王懸河編修的類書《三洞珠囊》卷五有《坐忘精思品》,將“坐忘”和“精思”並列在一起。唐代的《天隱子》稱:“坐忘者,因存想而忘也。行道而不見其行,非坐之義乎。”指出“坐忘”和“存想”(存思、精思)的密切關係。 唐代著名道士司馬承禎著有《坐忘論》,讚揚坐忘是“通道之要”,自稱“恭尋經旨而與心法相應者,略成七條,以為修道階次”,意思是,坐忘之法要按敬信、斷緣、收心、簡事、真觀、泰定、得道(參見本書《坐忘論》)七個互有聯絡的順序進行操作。 “坐忘”的修道方法,在唐宋兩代影響很大,宋代著名詩人蘇軾有《水龍吟》詞一首,上闋雲:“古來雲海茫茫,道山絳闕知何處?人間自有,赤城居士,龍蟠鳳舉。清靜無為,《坐忘》遺照,八篇奇語。向玉霄東望,蓬萊晻靄,有云駕、驂風馭。”意思是自從有了《坐忘論》,人的求道成仙理想,就成為可行的事實,道山絳闕、蓬萊晻靄可望了。宋元以後,道教的內丹修煉術逐漸發展,並完全代替了外丹術。內丹家們多以精、氣、神的理論解釋坐忘,使其與“坐忘”相聯接。 《道樞·坐忘篇下》就稱:“忘者,忘萬境也,先之以了,諸妄次之,以定其心。定心之上,豁然無復;定心之下,空然無基。觸之不動,慧雖生矣,猶未免於陰陽之陶鑄也,必藉夫金丹以羽化,入於無形,出乎化機之表,然後陰陽為我所制矣。”另一方面,“坐忘”的修道方法仍然保持著獨立而持久的影響。元代道士姬志真有《跋坐忘圖》詩一首,稱“乃公形似橛株拘,坐斷遑遑轉徙塗。倏忽有無同混沌,乾坤俯仰一蘧廬。忘懷健羨遼東鶴,不肯輕飛葉縣鳧。聚塊積塵體比擬,寥天大地莫非吾。”據詩可知,畫中坐忘之人同於混沌,無天無地也無我,其形似同枯株。直至元代,“坐忘”之法,仍為學道之人視為得道成真的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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