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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致知文輔

    好幾年斷斷續續地讀著喬伊斯的《尤利西斯》,常常是讀了一半又回頭讀著。

    大學時,我用《牛津詞典》對照過《尤利西斯》的片段,感覺小說沒有像我們翻譯過來的那樣生硬。  

    前幾天我特地對照了幾個版本,一個是蕭乾的譯本,一個是劉象愚的譯本,一個是金堤的譯本。蕭乾的譯本名氣很大,但我以前讀到他寫的一些散文,隨筆,很一般。

    劉象愚好像在集中翻譯喬伊斯,但他的譯文感覺也不太好,常常沒辦法很準確、精煉地說好一句話。

    金堤的譯本上冊好幾年前就看到,下冊卻難尋。我檢視金堤的資料,慚愧的是我之前對他所知甚少。現在出版社也基本上沒有出金堤的翻譯版本了。

    不少好的翻譯版本因為種種原因慢慢淡出我們的視野,但也許哪天它們又將回來。遺憾的是,我總是在磕磕碰碰地讀著《尤利西斯》,不要說其他的,如果把第一段拿出來對照,你可能會灰心地放棄了閱讀。  

    劉象愚翻譯為:  

    威嚴的、渾身滾圓的巴克•莫里根從樓梯頂端下來。  

    而金堤這樣翻譯:  

    儀表堂堂、結實富態壯鹿馬利根從樓梯口走了上來。  

    首先這三句翻譯差別很大,甚至不僅僅是語言色彩,也包括了意思。其次這三句表達都不如當代的一些作家的敘述鮮活。  

    接下來的表達更是差別大:  

    蕭乾翻譯:他手裡託著一缽肥皂沫,上面交叉放了一面鏡子和一把剃鬍刀。  

    劉象愚翻譯:拿著一隻盛肥皂沫的碗,碗上面交叉放著一面鏡子和一把剃鬚刀。  

    金堤翻譯:他端著一碗肥皂水,碗上十字交叉地架著一面鏡子和一把剃刀。    

    劉象愚語感最差,囉嗦,有時竟然沒辦法把一件事情說清楚。蕭乾的翻譯有些幹,內心的豐富性沒辦法很好地傳達出來,這和他平時寫的一些散文似乎有點像。

    金堤的譯文,我很少讀到,但就這本《尤利西斯》來說,他翻譯得流暢,又符合漢語的一些特點,同時捕捉到人物的情感變化和色彩,這已經是相當難得。    

    如果不是因為翻譯的原因,《尤利西斯》會是本好看的書,試著翻開來讀,你能感受到作家的雄心和不安。有不少篇章讀來真是激動人心。

    作家在裡面的大膽試驗不過是為了打破僵硬的現狀。

    布魯姆對現實的感受是深刻的,所以他似乎害怕自己那麼敏感地感受到的現實,因為那要把自己鮮活和陰暗的一面全部展示出來,他無視那些仁義道德,又似乎找不到出路。在小說第十五章裡,布魯姆主張“革新公共道德”、“國家可有可無,海內共嬋娟”,然而這亂糟糟的現實,這無法說透無法預知的現狀到底又該怎麼辦?他只能被人們視為叛逆,被理解成“無能之人”,乃至苛刻地被困為精神病人。

    他的不妥協、放蕩不拘以及內心的痛苦恰恰捅破了世故、暴力的時代以及萎縮的現實。一個人試圖在喧鬧中獲得某種安寧是多麼不容易,他的脫俗和從容又在哪裡?

  • 2 # 文彧觀世界

    我是文彧,我來回答。

    本人手上就有金譯新版,在下冊的譯後記中,金專門留了一塊討論版本問題。原話:“……最突出的是拙文中提到的一段文字。如果加蘭版(本人注:一《尤利西斯》1984年版本名)是正確的,這段文字應在第九章,緊接在貝斯特引述法文書名片段L"art d"etre grandp(法文不會打,列個大概)(《作(外)祖父的藝術》)之後,原文共五行,其中主要內容是回答了斯蒂芬在第三章內自問之後又在第十五章內問母親亡靈的一個問題:“那個人人都認識的字是什麼字”?”

    金表示,這段文字在一九八四年(即此加蘭版出版前)所有的版本里都沒有,而加蘭版中此段是根據一九七五年費城羅森巴赫基金會出版的《<尤利西斯>手稿影印集》補充的五行,其中以斯蒂芬本人的意識流正面回答了他自己的問題:“那個人人都認識的字”是“愛”。

    金本人表示:“試想:這裡涉及的三段文字都是斯蒂芬的意識流,他在第三章內作為內心深處的痛苦問題自問之後,在第九章內已經自己作出明確答覆,可是到了第十五章又去問母親的亡靈(實際仍在他的意識流中),好像仍是壓在胸中的鬱結,豈非有失喬伊斯伏筆的巧妙?”

    由此金認識到,在當前沒有一個一致公認的標準版本的情況下,最好的辦法是幾種公認為比較好的版本都看,在有分歧的地方根據自己的研究,選擇其中之一作為依據。

    金使用的三個原文版本是:

    1、一九二二年巴黎莎士比亞書店版;

    2、一九六一年美國蘭登書屋版(這是1984年以前公認的標準版,1984年後曾停止發行,現又重新發行);

    3、一九八六年美國蘭登書屋和英國企鵝叢書版(與1984年加蘭版基本相同,並共同採用加蘭版的章、行編碼,這編碼至今仍為多數喬學家使用)。

    由此,您回答中金、蕭文譯本的差異,應是在對原文理解的不同而已。

    多說一句,如果我沒搞錯的話,蕭乾說過,當初翻譯《Ulysses》,主要是妻子文潔若的功勞,自己參與的程度不大。這話是謙虛還是老實暫且不論,至少蕭乾可不是獨立完成的。

    我上面從金後記中引用的部分,如果看了仍不滿足(畢竟沒有原文說得清楚,這也是正常的),可以從原書中尋找。

  • 3 # 胡渡的江湖

    我是95年上軍藝文學系時才讀的《尤利西斯》,是金堤譯的。同學們告訴我還有蕭乾夫婦合譯本。我沒讀過那個合譯本,所以也不敢妄議。但寫小說的同學們有評價,認為各有千秋,金譯的稍好些。

  • 4 # 河兩岸是青青的樹

    金本和蕭本各有千秋。

    作為現代派小說的里程碑式經典,尤利西斯的閱讀,除了閱讀翻譯版本,還要找一些關聯資料來比照閱讀。

    甚至,歷史,城市,傳記,文論,書評等。

    作為西方意識流小說的集大成者,喬伊斯在不厭其煩的寫了三個人一天裡的行蹤軌跡和意識思緒,還精雕細刻的記錄了一個城市的空間結構以及城市的建造檔案。

    堪稱一絕。

  • 5 # 曹文學

    我手上的是人民文學出版社金堤的譯本,曾經在圖書館借閱過譯林出版社蕭乾夫婦的合譯本。

    我也在購買之前通過多渠道瞭解過兩個譯本的區別,加上自己閱讀的感受大概說一下。

    總體來說兩個譯本都還可以,但金譯本更好一點。

    蕭氏夫婦的譯本是基於蕭乾對《尤利西斯》的閱讀與喜歡,晚年才接到出版社邀約開始翻譯,所以研究不是很深入。而金堤對《尤利西斯》有長期的深入的研究,可以說這個譯本是他一生的研究成果,所以比較嚴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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