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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太原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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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太平洋之遠
《圍城》寫於1940年代中後期。那時,抗戰勝利不過兩三年。作者住在上海,倒是大體平靜。而遠在東北、華北地區,近在淮海一帶,國共內戰正打得如火如荼。作者當時一名不文,過著窩居的日子,居然有閒心寫出一大篇風花雪月的錦繡文章!此書就此傳世,其風頭蓋過作者學術性非常高的《談藝錄》、《管錐編》!
《圍城》的幾個女子,大約都曾在作者的生活中出現過。作者對她們的心思動靜觀察、描摹得十分真切,讀來忍後不巳。
比如,方鴻慚和妻子孫小姐在上海過著誨氣的家庭生活。二人世界中,憑空多出了一個姨媽,調唆制氣,最後鬧得兩位新人分手作罷。我佩服作者對家庭生活準確、生動地描繪。如果不是有多年的家庭生活經驗,對夫妻關係的起伏變化了若指掌,是寫不出如此傳神的文章來的。
我時常懷疑這是作者寫的情節。因為錢、楊夫婦二人,情投意合,比翼雙飛,不該有方、孫二人那種不堪的家庭關係。那麼,沒有這種生活經歷,又是如何寫岀這樣精彩的故事(特別是對話)來的呢?我至今不得其解。只能說,大師就是大師!曹雪芹尚未成人,曹家巳敗。他並未經歷和享受到“夢書”中賈府“鮮花著錦,烈火烹油”般的浮華生活。但他卻寫得出比真實都更真實、比精彩還精彩的故事來,只能說:“曹公真乃神人也!”
蘇文紈和唐曉芙,是一雙帶刺的姐妹花。在方鴻漸的心目中,蘇文紈可欲而不求。他有自知之明:這位大小姐咱是高攀不起、拿捏不住的,不如知難而退。可蘇文紈卻有“我本將心向明月 ,奈何明月照溝渠”之嘆。其實,依後來二人在香港見面的尷尬情形來推斷,當年在上海時,蘇小姐可能有憑著自己的學歷和家世背景收納方鴻漸之意。她後來成為一個““走私婆”,其舉止作派,可以折射出她當年的腦怒與怨恨。
這個人物的複雜性在於,一個留學歸國的博士、一個老政客家的掌上明珠,卻有如此不堪的個人品質和品位,想必是作者故意為之,有某種影射在裡面。最近讀了一篇文章,說錢中書曾在某篇小說中,借寫一個名流客廳的種種故事,來嘲諷某著名女士。過了幾天,偶然翻到那篇小說《上帝的夢》。文中確有那段文字,影射某人云雲,確實一望而知。所以,蘇小姐恐怕又是作者將某幾個生活中的原型人物捏合而成的吧?
因為,楊降女士曾著文介紹錢中書趣事,就說到:蘇小姐一氣之下嫁給了“詩人”曹元朗。結婚那天,天氣大熱,曹元朗的襯衣硬領都被汗水給浸得軟塌塌的了。實際上,這事是發生在錢中書的結婚儀式上!可見,作者善於將生活中的原型人物拼接組合在一起的。記得楊降在同一篇文章中,說到過書中的某些人是有他們生活中所熟知的一些人的影子的。
所以,錢中書作品中的幾個重要人物,都有極深的背景和隱喻,絕非可以泛泛地閱讀而過。當然,對今天的讀者來說,沒有必要刻舟求劍式的非要挖掘出背後的生活原型不可。如果非要這樣做,恐怕是過份地多事和酸腐了吧!(13.15.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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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城》中跟男主方鴻漸有瓜葛的共出現五位女性,但其中也只有三個女性角色談的上有印象,除了方鴻漸的以故未婚妻,第一個出場的是鮑小姐,蘇文紈、唐曉芙、孫柔嘉,這三個女性似乎留給方鴻漸和讀者更多的是唏噓。
鮑小姐給方鴻漸更多的或許是男性的一種慾望,船上的男性調侃鮑小姐為"區域性的真理",不論是舊社會的標準還是當代的審美或許鮑小姐給人的感覺就是嫵媚中的一點"不正經",鮑小姐和方鴻漸也只是露水情緣。
在面對豔若桃李,冷若冰霜的蘇文紈,或許她給方鴻漸的除了"才華"二字,更多的就是壓力了,畢竟跟一位處處壓自己一頭的女性在一起,就算明知蘇文紈心裡喜歡著他的,方鴻漸終究也覺得自己是矮一頭的。
唐曉芙的天真、活潑或許遇見她的方鴻漸是幸運的,只可惜造化弄人,唐曉芙帶給方鴻漸的或許是人生跟他開的一個玩笑,得到之後的失去永遠比從來沒有得到更可怕。
孫柔嘉在婚姻中的小心機,其實也暴露了她的不自信,她所成長的環境,讓她覺得不被重視只有自己爭取,這也間接造成了最後她和方鴻漸最後的愛情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