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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deemt1124

      “不可為惡所勝,而要以善勝惡。”  ——《羅馬書》12章21節  在1987年錯過這部電影的拍攝後(不知道製片人哪根筋出問題了,怎麼會認為剛拍完“壯志凌雲”的託尼•斯科特名氣太小),託尼顯然對此耿耿於懷,2004年拉著丹佐爾•華盛頓翻拍了這部在當年的法國、義大利合拍電影。  在“第一滴血”風靡的八十年代,類似的復仇電影層出不窮,“怒火救援”算是跟風之作,並不成功。過了17年,大家又賦予了此類復仇電影新的內涵,即救贖,就像94年的“這個殺手不太冷”。不過“怒火救援”著重描寫了克雷斯這個複雜的人物,包括他血腥的過去和他沉浸在酒精中的掙扎。小女孩皮塔成為他的第二次機會,重新做一個正常人的機會。  耶和華的寶座在天上,他的慧眼檢視世人  克雷斯是特種部隊的退役的軍人,受命保護一個富翁的女兒皮塔。在那個叫做墨西哥的城市,平均每60分鐘就發生一起綁架案,其中70%的受害者都無法倖存。這是個聽起來有些聳人聽聞的數字,但是事實上在那裡,你根本不需要成名或者很有錢就會被綁架。鏡頭從影片一開始就不停地晃動,模糊不定,彷彿一個惡夢,卻永遠無法醒來。  克雷斯的回憶和逃避充斥著電影的前半段,驚醒的黑夜,故作冷漠的外表,讓人感到一種不安與掙扎。他逃避著那些漂浮著著血腥、惡臭的日子,用酒精來麻痺自己,用聖經來安撫自己不安的靈魂。《聖經》詩篇第十一章說:耶和華在他的聖殿裡,耶和華的寶座在天上,他的慧眼檢視世人。於是,克雷斯恐懼著,像一頭困在鐵籠裡找不到出路的野獸,舔舐著傷口,等待著被救贖。他不明白自己以前做得是否正確,能否能被原諒。  皮塔是那個地獄裡的天使,悄悄落在他的肩頭。他們說,如果你是一個天使,就可以無端地,為整個人間流淚。“黑暗中的舞者”裡面的塞爾瑪是天使,最終卻無法拯救自己;“薩瑪利亞城的女孩”中,那兩個女孩都是天使,不畏懼世俗的骯髒與醜惡,即使淪落到最陰暗的溝壑也能散發出聖潔的光芒;“這個殺手不太冷”中的瑪蒂爾達是天使,那盆象徵希望的植物就像是她頭頂的光環,照亮一個殺手冷酷的心。而皮塔也是這樣的天使,但凡天使都有著一眼看穿誰需要救贖的本能。她們永遠知道天堂的大門開在哪個方向,永遠知道你的心隱藏在哪個幽暗的角落。然後,挖出你的傷痛,輕輕撫平。  克雷斯是皮塔的熊熊,是她最珍愛的熊熊。缺乏關愛的孩子,總會在布偶的身上找到慰藉,那個不會說話不會動的玩具不會拋棄他們,不會嘲笑他們,永遠會安靜的陪伴在他們身邊。克雷斯是個堅強如鐵的男人,卻有著孩子般柔軟的心靈。這跟他後來的殺戮不會有任何矛盾,那次殺戮是困獸死亡之前的嘶吼,不為自己,而是為了他的天使。死亡是上帝的藝術,上帝也有憤怒的時候,也曾毀滅世界,更不要說渺小的人類。  讓我永不忘記  電影中最溫暖的瞬間,定格於皮塔隨手摘下路邊的一朵小花送給克雷斯。那一刻,她的愛吹到他的心裡,我都能聽到花開的聲音。她送給他的護身符就像是上帝的杖,指引著迷途的羔羊找到回家的路。  “怒火救援”的有些東西與“這個殺手不太冷”很像。一樣的,都是在無情的城市尋找希望。一樣的,有一個天使與一個迷途的男人。一樣的,註定分離的結局。但是,我更偏愛克雷斯。“這個殺手不太冷”像一個童話,“怒火救援”更像是一曲人生的悲歌;“這個殺手不太冷”注重刻畫的是兩人之間的感情,而“怒火救援”注重刻畫了人們的迷茫與不安。  當然,克雷斯也同樣幫助了皮塔如何堅強與贏得成功。從頭至尾,都有一種奇怪的傷感包裹著克雷斯,就像受傷的動物還要用最後一口氣保護它的孩子一樣。他就像個失去一切的孩子,拼命的要抓住僅有的一絲光亮。他用憤怒偽裝自己,不受傷害;用殺戳保護皮塔,不受傷害。  當得知皮塔被撕票的時候。一個念頭閃過我的大腦,“當你被救贖,說明你墜入了另一個地獄。”因為你見過天堂的光亮,地獄的黑暗將把你推入更深的深淵。泰戈爾寫過:“假如我今生無緣與你相遇,就讓我永遠覺得難以相逢——讓我永不忘記,讓我在夢時醒時都經受這種悲痛的打擊。”有些東西,如果不能擁有,人們寧願一輩子都沒有見過。所以,誰都可以想象,當時克雷斯的絕望。他想毀滅世界。 參考資料: 豆瓣九尾黑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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