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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我想看電影

    不知道,愛情對我而言就是可望不可及之事。沒感受過真正的愛情,也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愛情。慾望可能更現實些。

  • 2 # 芳意長新

    《浮生六記》是一部疏朗簡約、生動俊逸的美文。特別是其中的“閨房記樂”篇,沈復把與妻子生活中點點滴滴的美好,用詩一樣的語言娓娓道來。舉案齊眉、夫唱婦隨,詩意充滿了沈復夫婦生活的每一個角落,成為生活的一種況味、一種境界。

    從男性的角度來說,沈復遇到陳芸,這個被林語堂稱為“中國文學上最可愛的人”,無疑是人生的最大的幸事。陳芸為了取悅沈復,她兩次主動為沈復物色小妾。在沈復經濟拮据、酒茶不濟,還要招待賓朋時,陳芸不動聲色拔釵沽酒。在血疾大發時,為了“繡價之豐”,陳芸拖著病體用十日修成了一部《心經》,累到“病轉增,喚水索湯,上下厭之”。在命懸一線、奄奄一息之時,陳芸為了省醫藥費,拒絕延醫診治,因為她知道沈復囊中羞澀。因此,她不僅勸沈復“勿為無益之費”,還體諒沈復,遺言“如無力攜妾骸骨歸,不妨暫居於此”,更為沈復將來打算,“另續德容兼備者”。在一息尚存之時,陳芸滿腦滿心的還是在為沈復著想。

    從女性的角度來看,每每讀《浮生六記》,看到“陳芸”二字,伴隨的感受除了“心疼”還是“心疼”。陳芸少年喪父,在孃家時就用拼命作女紅,來養活自己的寡母和幼弟。嫁給沈復之後,總算有個依靠,雖伉儷情深,但是確實貧賤夫妻百事哀:“餘夫婦居家,偶有需用,不免典質。始則移東補西,繼則左支右決絀。諺雲:處家人情、非錢不行,先起小人之議,漸招同室之譏”。善良的陳芸因為小叔子的陷害挑撥,而被公婆深深的誤解,繼而被趕出家門。此時,沈復作為丈夫沒有為妻子辯解,讓妻子委曲求全。第一次被趕出去的時候,沈復夫婦的主要經濟來源是“芸繡、嫗績、僕則成衣,以供薪水”,可以說是收入極其微薄。但是落拓不羈的沈復“素愛客,小酌必行令”。為了滿足沈復宴賓的需求,陳芸不僅要趕製繡品換錢;還要當廚娘,“烹庖瓜蔬魚蝦”;還要當保潔員,因為沈復“又好潔,地無纖塵”。不濟之時,還要默不作聲地典當自己的首飾,購置酒菜,招待賓客,以維護沈復的“面子”。在這種情景下,陳芸不僅身累,心更累。甚至是第二次趕出家門時,病魔纏身的陳芸也不得不長途跋涉到鄉下的閨蜜中借住。在陳芸病入膏肓需要花錢醫治之時,沈復的畫鋪“三日所進、不敷一日所出”。潦倒的沈復,連自己的孩子也不能照顧好,女兒青君被送給別人家當童養媳,兒子逢森小小年紀被送出去做商人的小跟班,十幾歲便病死了。而沈復在陳芸和兒子逝去不久,便“琢堂聞之,亦為之浩嘆,贈餘一妾,重入春夢。從此擾擾攘攘,又不知夢醒何時耳”。

    張愛玲曾說過:遇見你,我變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塵埃裡去,但是我的心是歡喜的,並且在那裡開出一朵花。陳芸之於沈復是奮不顧身的,是用生命去愛的,且低入塵埃,但令人惋惜的是,這份低入塵埃的愛,也沒有開出一朵花。

  • 3 # 福言文苑

    沈復的《浮生六記》是自傳體散文,而且是以夫妻生活為主線,在平凡而又充滿情趣的家庭生活中,描述了作者和妻子的情投意合與悲歡哀樂。其中有句詩:“ 觸我春愁偏婉轉,撩他離緒更纏綿 ”。曾引起很多爭論,究竟是寫夫妻離別愁緒,還是寫夫妻閨房恩愛?在有關這一答題中我也談了自己的觀點。而此題直逼回答者,問的是否想要這對夫妻的愛情?

    如果拋開歷史和社會背景,簡單回答,真摯情愛,誰都想要, 悲劇人生,誰都不要!

    但沈復夫婦偏偏是情愛與悲劇纏繞一生,與陸游和唐婉的傷痛不一樣,他們整個的愛情與人生,就是一個悲歡交錯的孿生體,無法分開來講。以致在寫上述那段閨房恩愛詩句時,都是那麼的傷感、悽美。這樣的一種悲歡交合,就很難讓人簡單地回答要還是不要了。

    所以我認為,這不是一個要或不要的問題,也不是那些三從四德的禮教,以及封建社會與當今社會的歷史差別問題,更不是那種俗話說的 “貧賤夫妻百事哀” 人生窘境問題。無論是從傳統人倫角度,還是文學審美來看,這樣的愛,都是人間偉大的愛!都是值得用生命去爭取和維護的美與善。正是因為悲涼,才更加凸顯了這種愛情的價值。

    正像林語堂先生所說的: " 讀了沈復的書,每使我感到這安樂的奧炒,遠超乎塵俗之壓迫與人身之痛苦。"

    林語堂先生這話,無疑是看懂了《浮生六記》的價值與意義,也看懂了他們夫妻之間那種超越了悲歡的情愛。這就是《浮生六記》今天給我們的啟迪與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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