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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583964083687

    尋求真理的根源在於人有驚異感,驚異感是人特有的理性特徵,當然不能說動物沒有驚異感,如“貓”。為什麼後來貓就沒有驚異感了呢?因為“好奇害死貓”了。

    在驚異感這個層面,一般動物都是有的,當然只能滿足於感官的層面,也就是感性的層次存在的一種認知,大象和海豚會照鏡子不能說他們有“自我意識”,只能說有“自我感”。人具有理性,因此將自我感提升為了“自我意識”,驚異感提升為了“追求真理”,我們稱為“愛智慧”。這是西方希臘的一種稱呼,也是後來哲學的起源。甚至有人認為人的哲學意識起源於“驚異感”。

    哲學一詞傳到中國後將“愛智慧”翻譯為“智慧之學”。在百度或教科書通常有這種翻譯。需要注意的是哲學一詞的引進並不是古代的事情,而是民國白話文運動時期才引進過來的,同時日本也引進了哲學一詞,那應該是在日本學習“蘭學”期間引進的。但日本一直保留了“愛智慧”的願意。中國將一個“愛”字去掉,其本質上也反應了中西兩種文化的意識形態,“愛”體現了一種無盡追求探索真理的意識形態,而“智慧之學”則取消掉了追求,探索的意思,或者認為本民族文化本身就是“智慧”。而中國“智慧之學”更多的側重於實用主義,所謂權謀 權術 計策 技術 對策等等。說法各異,其中最認可的說法是與儒家思想有關,儒家強調學習不是為了追求真理,而是為了治國平天下。所謂四書五經,三綱五常等等不勝列舉。“學而優則仕”就是這個意思。學習為了什麼?為了仕。為了當官。“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既然高了,就不是下品了,就是上品了。最高品是一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說到底還是官場仕途的意思。

    儒家文化中的學習,服務於政治!這是一種普遍的意識形態。學習追求真理的苗頭也有,但並不是主流。禮義仁智信中的智在歷史長河中,由探索的精神逐漸的衍變為實用性的技術需要。

    不可否認,不管哪華人都是有驚異感的,我始終感覺“杞人憂天”是一種驚異感,沒事對著天發呆,怕天掉下來,如果當時有人鼓勵他去研究研究天是什麼構成的時候,說不定這位仁兄還能寫出一本“宇宙的起源”來。而當時並沒有那樣的文化土壤。所以也就成了一句貶義詞。小的時候誰沒有“憂”過天。大人們說“不知道,學那個沒用。學點有用的”,這個“學點有用的”不就是一種實用主義麼?

    諸葛亮借東風,周都督難道不為諸葛孔明的《奇門遁甲》感到驚異麼?為什麼一直想殺了他?裡裡外外充滿著權術之爭,其他的都不重要。如果周公瑾有點驚異感,向諸葛亮請教一下,最終諸葛亮開壇授課在東吳將《奇門遁甲》印刷成冊,發放每一名官兵。魏國還能統一天下麼?直接閃電風暴就劈死曹賊了。還什麼“寧可我負天下人 不可天下人負我”了,曹賊休走!見沒見過這麼大的閃電!當然大家可以說《三國演義》是藝術,是假的。但是不要忘了 藝術往往反映為當時的國民意識形態,藝術來源於生活嘛。

    那麼,尋求真相的過程是痛苦的麼?對於一些小富即安,強調肉體安逸的人來說是痛苦的。他們習慣於用“好奇害死貓”來給自己一種生存意義的理論支撐。沒有什麼比死更痛苦的,活著最好,哪怕是趨炎附勢,委曲求全,人云亦云,隨聲附和,苟且偷生。只要活著 好死不如賴活著。

    但是肯定還有些人,他們不否認肉體帶來的快樂,而是更追求肉體之上的快樂,這種快樂叫出世的快感,或叫做“彼岸精神”“追求真理”“超越精神”。能達到這種快樂,他們寧可犧牲自己的肉體,認為死了也值。這種快樂 應當完全超越了肉體快感之上,甚至還有的認為肉體阻擋了他追求真理的程序。如“禁慾主義”。不然釋迦摩尼身為官二代為什麼會一心成佛呢?蘇格拉底天天光著腳丫子“教唆青年”呢?諾貝爾被炸成狗也要發明火藥呢?富蘭克林被電死也要感覺一下閃電呢?這種快樂只有當事人能夠體會得到。

    所謂“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吧。

    尋求真相痛苦麼?我看未必。包青天在ktv不是唱過麼“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叫我繼續追尋。”此中有真意 欲辨已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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