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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中博士的世界論

    這個問題要從兩個方面講起,看了別人的回答,沒有在正題的,我來回答一下。

    人是怎麼感應這個世界的,是從內到外的一個結構,從“心——人(身)——社會——自然——天地”的一個結構(如圖所示)。最早的伏羲文王觀天地作《周易》;老子講“道法自然”就是觀察自然而作《道德經》;孔子的志向在於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把社會中發現學問而應用到社會中去,就是他的《論語》,身體和社會這一結構被孔子講了;而心的這一結構就被佛家講了,佛學就是觀察心的變化規律頓悟到的經書,所以佛家講心性。

    每一門學問都佔據了一個結構體,因為孔子講到身這一結構就停止了,翻遍孔子的言論沒有言“心”的,加上漢朝佛教盛行,佛教言心,孔子之學也從儒學變成了儒教,這也成導致孔子的子孫都不敢言心,沒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背叛孔子,背叛儒教整個儒家都會以你為羞辱。

    那麼王陽明是怎麼發現《心學》的,兩個可能,一個是受到了佛學的啟蒙所領悟的,但是他不敢講,就講是對“格物致知”的領悟,這樣就變成了對儒學的發展;另一種可能是真的從儒學中領悟的,儒學中沒有對“格物致知”領悟的法門,領悟“格物致知”必須要"言心”,於是我重新《論語》進行了梳理,終於找到了一句“子曰:“吾日三省吾身”,身體有什麼可反省的,深刻的反省一定是指心,這裡的省身是指反省自己的心,所以王陽明講“心即理”。

    還是迴歸到本題,人們常常忽略王陽明的《心學》是儒學,是因為所有的儒學經書沒有“言心”的言論。

    詳解見作者文章和影片。

  • 2 # 1357896雲壁

    為什麼人們常常忽略陽明學,仍舊是儒學呢?

    首現,儒學在孔子時是入世的,也即儒學所談皆身邊,社會,身處環境之事,對發生在身邊,社會之事,之人進行評論,激發人之思考,引領道德觀念發展。孔子激濁揚清,其對聚斂錢財,苛待百姓之惡者之態度堅定鮮明。如冉求助季氏聚斂財富,孔子不再認冉求為學生,號召弟子對暴虐百姓者“鳴鼔而擊之”!鮮明之態度越然紙上!儒學思想以育德為先,結合現實社會,針砭時弊,大概如此!

    而心學則不然。心學是王陽明修為聖人之方式方法,修養身性還可,用世則大繆不然。

    陽明始學佛,後轉習儒,此後終生於儒。然其對佛學之偏好,使其本體儒學思想逐漸被浸潤,其“頓悟”“打坐”等,乃佛學浸入之結果,於此可見一般。

    心學之“良知”(儒家謂先天就有的道德觀念)本不存在,你無法證明母腹之子即有(道德觀念)。此乃“道德神學”觀念,以不存在之“神”,如何用世?

    所謂“知行合一”,也是心學體系之一部分,與客觀實踐無關。王明謂“人先有欲食之心,然後知食,欲食之心即是意,即是行之始……”。“一念發動處便是行了”。意,乃意念,慾望,然並非行動本身,人有慾望,即是行動?王講“意”混入“行”中。慾念,屬意識領域,不具現實性。王將意解為行動,令人匪夷所思。

    明末王夫之發現陽明這一弱點,直指其“銷行以歸知”,“銷”去“行動”,歸於“知”,把“物”銷掉以歸“心”,即去物歸心。

    知行合一之“知”與“行”乃對立統一之關係,並非“合一”關係。知與行,即實踐與認識關係。其為兩種不同領域,不相統屬,如何“合一”?有條件可“行”,條件不具備則不能“行”,如何能硬性“捆綁?”

    例,一在雲南打工之東北人,過節時念及在老家的父母,他想,如在老家可以照顧二老,那多好!此時,“孝老”觀念出現,這是“知”。但其在雲南打工,回不去。按心學說,“知而不行不是真知”,打工者必要回去方為“真知”,此乃強人所難者!如認為打工者不回去,即為不孝,不是真知,何人認可?如此看,在“知”與“行”中有一“間隔狀態”,或為時空間隔,或為能力間隔,不能如願,此乃知與行之真實狀態,豈可硬性“合一”?

    所謂“致良知”,人謂乃心學實踐之明證,心學也不離實踐,其實不然。心學之“致良知”,是致“其良知於萬事萬物”,即以萬事萬物“檢驗”其良知,並非朱熹所謂“格物致知”,實踐求知之意。二者截然不同。

    總而言之,心學做為方法論,即一此種方法構起一套體系而心性修養,使人以德心為根,以待萬物,我以為尚可;但從認識論論之,其本根不存,乃玄論神學一類,修心養性尚可,所謂“用世”,難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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