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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愛情微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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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群川隨筆
那一年,大雪紛飛,
他兵臨城下,
她面若寒霜,
他說,你若以禮來降.......
一箭破空,他側身避讓,看見箭身上淡淡的毒芒。
於是,廝殺震天,勝負,卻早已註定。
終於,她血染白衣,委頓在地,
唯有一雙眸子,清澈如昔,
他輕聲嘆息,如此,何必?
那一年,大雪紛飛,
他兵臨城下,
她面若寒霜,
他說,你若以禮來降.......
一箭破空,他側身避讓,看見箭身上淡淡的毒芒。
於是,廝殺震天,勝負,卻早已註定。
終於,她血染白衣,委頓在地,
唯有一雙眸子,清澈如昔,
他輕聲嘆息,如此,何必?
蒼木崖頂的二人,一紫衣,天啟的攝政王百里幽。一白衣,大理的冥郡主,歐陽冥蘭。“哈哈哈哈,師妹這部棋走的漂亮。師兄竟不知如何落子了!”百里幽朗聲笑到。對面的白衣女子嘴角微扯到“師兄讓了幽蘭十六子,幽蘭想不贏都難。”收起嘴邊的笑,百里幽低沉的說到“幽兒,可否把屠門十六剎借給本王?”女子把玩著手裡的棋子,頭未抬,語氣有些冰冷的說到“那女子值得你如此?”百里幽放下手裡的棋子,站起身,走到崖邊,看著遠處的天空久久才嘆到“那日洛城的景象就像發生在昨日。如今成了困住本王的魔障。幽兒,可應?”女子依然未抬頭,語氣清冷的說到“雪花紛紛,血染白衣。”頓了頓,從懷裡拿出一個白色的笛子放在嘴邊輕輕吹了起來。
男子走後,女子抬起頭,看著消失的人影,嘴角扯出一絲苦笑“這樣也好,死心了也就不折騰了。”
屠門,大陸西北方,綿延不絕的大漠是屠門的天然屏障。屠門,大陸的暗黑心臟,大陸上的諸國無論是朝廷還是百姓家,所有暗裡的一切都是屠門的,而無人知道的是,屠門的王卻是個只有十六歲的少女,她是大理的冥郡主,當年的大理戰神冥王爺的獨女,歐陽冥蘭。
“主子,攝政王重傷回國了。十六剎門口跪著呢,沒有死傷!”隨從啞鬼低聲說到。女子合上手裡的書,眉頭微挑的說到“攝政王傷了?我們的人無事?”啞鬼點了點頭。女子愣了一下後笑到“叫一進來。”門聲響起,一個灰色的身影慢慢走了進來,暗啞的說到“主上,那女人當初詐死,王爺只是又中計了而已。傷及左肺,藥谷已經上好藥了。無事,屬下送王爺迴天啟了。”女子微微閉上眼睛輕喃“又受傷了麼?我要去看你麼?”揮了揮手低聲說到“讓藥谷進來!”紅衣少年推門進屋,無聲。
冰涼的手指輕輕按壓著女子的額頭,溫柔的聲音緩緩響起“姐姐,隨我去看看他?”女子低低嘆了口氣,“這時的他想見的不是我。”紅衣少年半蹲下,輕輕說到“姐姐想去看他,沒有適合的理由。藥谷不想治他,也沒有合適的理由。不如同去,彼此也好有個理由?”女子搖頭低笑,淡淡說到“好!”
歐陽冥蘭只帶了藥谷一人去了天啟。路上自不必說,藥谷喜歡歐陽冥蘭,自是開心。可是歐陽冥蘭卻總是發呆,離天啟越近,心裡的苦楚越深,她深知,他不想見她,甚至連他的幽明苑都不會讓她進,可這心又為何有絲期待?
三日,三日前,冥蘭帶著藥谷順利的進了天啟攝政王的王府,順利的見到了這個她心中的男子。只是,他如一抹沒有靈魂的破布一般躺在床上,眼睛大大的看著頭頂,微微起伏的胸口提醒著屬下他還活著。冥蘭半跪在男子床邊,啞著嗓子說到“師兄,我是冥蘭。我來看你了!”男子未動,身邊屬下鬼福跪在冥蘭身邊說到“冥主子,主人他,這樣都整整七天了。怎麼辦呀?”冥蘭輕輕摸了摸男子的臉頰輕聲說到“師兄,我去帶她來,可好?以後你守著她,她只守著你,可好?”沙啞的聲音緩緩響起“真的?”冥蘭閉了閉眼睛,雙手使勁握著,語氣悲涼的說到“藥谷,用藥吧!鬼福,隨我出去。”
園中的亭子裡。鬼福跪在冥蘭身側低著頭。冥蘭手裡握著白色的玉笛,眼淚卻滴滴砸在石桌上。“鬼福你可知,如我吹想了這玉笛會怎樣?”鬼福抬起頭低聲說到“戰無不勝的十六剎會來!”冥蘭搖頭苦笑到“錯,是我把我愛的男子推到別的女子身邊,然後笑著祝福他們幸福。可,無人看到我的痛,我的傷!”鬼福低下頭不再說話。久久冥蘭低低的嘆到“可我卻真真看不得他如今的這樣,我不想,不願,不要看到這樣死氣沉沉的他!”
那日,伴著晚霞,亭中的白衣女子,流著淚吹響了手中的玉笛,然後仰頭大笑。
那年,攝政王大婚,所娶女子是他所愛女子,只是女子被挑斷了手筋腳筋,是被攝政王抱著進了喜房。
那日,攝政王府門口的小街上,一亮素色的馬車裡,歐陽冥蘭看著歡喜的百里幽,淚流滿面,然後悄悄離開。
如這是你所謂的幸福,你要的,我都給你,不惜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