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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連化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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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寄暇學宮
老子在周朝國家圖書館當官,利用職務之便看了不少書,所以很多人都以為他很有學問。
那時除了貴族能受教育之外,老百姓都是不認字的。所以沒有什麼人到圖書館來借閱,所以老子很清閒。有時閒得無聊,就琢磨點事,藉此打發時光,一不小心就寫了不少筆記心得。
後來有個叫孔子的人,前來請老子指點指點。老子嘰哩哇啦說了一大堆,弄得孔子云山霧罩的,更加稀裡糊塗了。以後孔子逢人便說:“鳥我知道能飛,魚我知道能遊,獸我知道能走。龍,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老子就像龍一樣,學問太高深了。老子,真是我的好老師啊!”
從這之後,老子知道只有別人理解不了的學問才是高深的學問。一聽就明白,以後誰還會來找你?
後來周王朝越來越衰敗了,老子看到待遇越來越低,就決定不幹了。離職後的老子,開著一輛看起來很牛的車出去旅遊。
老子在那輛看起來很牛的車上面裝了一個燈,紅光一閃一閃的,大喇叭放著歌:“道可道可道道那是什麼道……”。這一路既瀟灑又拉風,回頭率很高。
當時把守函谷關的長官叫尹喜。尹喜老遠就看見紅光一閃一閃的,心中暗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紫氣東來嗎?看見紅光閃爍,肯定是有身份的人來了!”
尹喜於是就把老子給扣留了。尹喜對老子說:“聽說你在國家圖書館工作的時候,寫了不少書稿,都給我留下!”將老子的車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出一篇文章來。尹喜很不高興,就叫老子必須寫出一本書來,否則就不讓他走。
老子心裡很著急,這麼一耽誤,等到了旅遊旺季,景點的票價就要漲了。於是老子趕緊寫了“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用“眾妙之門”來諷刺尹喜一個看門的居然還有那麼多的玄機。
尹喜一見老子才寫了這麼點字,就說:“你這篇文章明顯字數不夠,我怎麼能給你推薦呢?最起碼你要寫五千字!”
老子無奈之下,一口氣湊夠了五千字。尹喜看了看,一句也沒看懂。心中大喜,立刻放行。
老子出了函谷關,一路狂奔。等出了尹喜的管轄範圍,老子才緩下自己的腳步,心中暗道:“你利用看門的職權向我勒索書稿,我就給你寫一堆誰也看不懂的話,叫你用一輩子的時間去研究去吧!”
老子稍事休息,然後繼續西去,一路上還是放著那首歌:“道可道可道道那是什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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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唐風宋月
《道德經》是一本什麼書,是一個浪費口水的話題。但其初心並非我們現在理解的清靜無為,人畜無害,一副乖巧綿羊模樣。傅斯年說:“五千言非玄談者,乃世事深刻歸納,是陰謀詭詐之書。”因此司馬遷作《史記》,將老子歸於黃老申韓等法家一路。我們現在理解的老子,乃是魏晉之後的老莊,而非漢初的黃老。二者的區別在於,老子是世事洞明,而以深刻之方術駕馭眾生,而莊子是人情練達,終於感其無可奈何,遂糊里糊塗不了了之。
其實《道德經》是一本歷史書,只不過他寫的不是史實,而是史觀,就如湯恩比的《歷史研究》。老子在圖書館看了一輩子歷史,因此總結出一套東西出來,蓋老子雖在圖書館工作,卻不是大周史官,跟孔子一樣,並沒有修撰國史的權力和責任。換言之,是個業餘歷史寫手。上古史官都是世襲,像李耳這種南來北漂根本沒有機會轉正。【注:傅斯年《春秋策》:“古之典籍舊聞,唯在瞽叟,其人並世官宿業,羈旅無所置其身。”】
因此他們寫的歷史都不是信史,而是自己對歷史規律的把握和總結,就如司馬光作《資治通鑑》。但是司馬光寫這本書的目的只是給小皇帝做教科書用,又不是要存到檔案館,所以隨意性比較大。這就是史觀先行的歷史做法,後世一直沿用。或者說,廟堂之上,都是孔子的春秋筆法;草莽之中,全是老子的道德做法。不得不說,二位都是高人。
道德,就是得到。據馬王堆出土的《道德經》,德在前,道在後,德者得也,道者路也。道德的意思就是應該耍什麼手段使什麼方法把自己想要的東西整回家。因此韓非子把老子的《道德經》弄成法術勢三部分進行了系統分析,成為法家的執牛耳之作,無有出其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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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滾蛋去!不跟你們大家玩了!你們大家自已個玩,玩得好孬;別說俺沒提醒!這不一玩5個五百年,還是"瞎子喝驢熊--稀裡糊塗!″其實有一倆個人明白,就行了!小黑胖子,真會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