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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王玖彈

    昨天雖然已經過去,也應該釋懷,但有些記憶和有些人卻像烙印深深的留在心上,回想這一路過來有太多不甘心,一直在付出,一直在努力,卻慢慢到了三十歲尷尬的年紀還是一無所有。十七八歲的那年,我們經歷了五個月的考驗,一路艱辛困苦,一起感受死亡的靠近,絕望過,痛過,哭過,也一起笑過…經歷了無數次生離死別,到最後沒有了眼淚,我們一起嗥叫為戰友送行,這種送行的方式只屬於我們…後來我們通過了所有的磨鍊,最終帶上了黑色貝雷,進入了那神密的地方,面對軍旗喧誓著,從那刻起我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榮譽。從那以後在茫茫的大山裡阻隔了我們整整十個月,每天揮灑著汗水,經歷著身心的痛苦與寂寞…突然我明白了,之所以神秘那是因為這裡不是人待的地方,要不誰會來這裡…十個月後我們天南地北的闖,感受不同的地方所能提供不同的條件,從中去感受那不同的痛楚…在西藏我們第一次跳傘…在廣東我們第一次潛水…在深圳我們第一次殺人…我們慢慢的成長!****某位首長看到了我們,說我們要象祖國的一隻拳頭,要耐得住痛,耐得住流血犧牲。從那以後我們拋開一切,包括親人,我曾十多個月沒和家人聯絡過,但我沒後悔過,我懂得了忠誠,我的信仰是軍隊,那時我們每個人都可以像董存瑞黃繼光,只要祖國需要我們會獻出生命,因為忠誠!直到有一次我們接到一個任務後,一切都發生了改變。任務前一天停止了訓練,我們還開玩笑的說到時候悠著點,別回不來了!沒想到那次我真的就回不去了。據任務,有一個槍殺某國若干人後,企圖從邊境原始森林逃入境內某省。由於他們不便入中國國境抓捕,所以就讓我們去執行,由於目標身份不明,又有一支德制步槍十分危險,我們加武警有一百三十人,我們三十七人在靠邊境地區兩百米設了伏擊點三十多處,武警在伏擊點後的一公里駐守。我們三十七人從找好伏擊點後從未動過,一趴就是三天,而我們只帶了一天的口糧,最後一晚下了一夜的雨,第二天我發燒了,很餓,三十七個伏擊點改為了十九個伏擊點,因為一個人七十多小時集中精神觀察情況已經超過了極限。伏擊的第四天上午,由我觀察,周…休息,在上午九點半左右我從望遠鏡中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靠在樹上手上端著東西,我肯定那是槍。隨後我向身後一公里的指揮部報告了情況,我接到的命令是,讓目標靠近後射擊他的腿部或手部,如果仍然抵抗或竄逃就將其擊斃。而我卻不知怎麼的就忘記了這些命令,在所有伏擊點秘密靠攏後,等待目標靠近,在確定目標以進入伏擊範圍內後,離我們有一百米不到時,我從瞄準鏡內看清了目標的長相,我沒多想對著目標扣動了板機…接著我們迅速靠攏,然而靠近目標發現目標以死亡,中彈點鼻樑,就是我射出的那發子彈…隊長讓我們迅速到指揮部集結,在指揮部(幾個帳篷搭的)有幾輛軍車,和幾輛救護車。所有部隊都在原地待命,等著目標屍體運來後,首長進行任務總結,在那站的十幾分鍾我想了很多,忘記了餓和感冒帶來的難受。可是結果誰也沒料到,首長非常生氣,說我們伏擊隊沒聽命令,目標一槍未發就斃命,接著把隊長叫到帳篷內,過了一會兒隊長出來了,可以看出他非常生氣…他走到我的面前讓我解掉裝備放地上,我照做。站在一百多人的面前,雖不知道隊長要幹什麼,但我知道有不好的事要發生…槍,偽裝服,頭盔,防彈衣我一一解下。最後他走了過來,我看到他眼中的淚花,我不知道是什麼讓這個經歷無數坎坷的男人如此…沒想到他對著我就是一拳,出於本能我沒倒下,依然跨立著,嘴裡湧出了一股腥味,血從嘴角流了出來,他繼續一腳踹在了我的腹部,我倒在了地上痛苦傳遍全身,我慢慢的爬了起來,站直了身體…那刻我流下了淚水,不是因為痛!參著臉上偽裝油的淚我永遠忘不了,我知道扣動板機的那刻我永遠離開了他們,離開了我生活了四年的特大…當時我被帶上了本是那罪犯帶的手銬,和我最好的兩個戰友陪我坐上了本是罪犯坐的警車。一路我們嗥叫著,哭著,手銬決定了我的去處,哭著想著喉嚨湧出一口血,一個和我爸年紀差不多的警察叫停了車,讓上來了一個軍醫檢查有外傷沒,我沒讓她檢查,依然抱著戰友嚎哭,無盡的沉默,抽著戰友給的煙在警車裡度過了最漫長的一個多小時……後來對我的處理是送回駐港部隊,在駐港部隊我度過了我軍旅最舒服的四個多月,不用訓練,除了吃就是睡,沒人管我連隊主官怕我出問題也常和我聊天或去訓練場轉轉,那年在香港新田軍營服役過的戰友應該見過我),連隊還是老連隊,但沒一個老戰友…後來順其自然的我被退到了地方,退伍證上寫的75620部隊退役。我親自將自己在特大的幾年抹的乾乾淨淨,但卻抹不掉身上的傷疤和那裡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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