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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電影基本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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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經典瞎看
在周星馳電影中,語言本身而非語言所傳達的意思成為了噱頭,語言由所指指向能指。這顯然是對強大的“廣東口語傳統”的繼承,因此具有廣大的觀眾基礎。
雜糅、錯亂、肆意鋪陳。
思想的狂歡往往體現在語言邏輯的不成章法、語言內容的毫無道理、語句形式的斷裂和跳躍上。英文、粵語、普通話雜糅是對傳統話語表達方式的顛覆:粗口、文言文、書面語、俚語雜燴表現了思想的 混亂和跳躍:文不對題、答非所問、前後逆反使得語言本身與情節和情境產生了疏離,而這一切都統統集中在周星馳的電影中。
中英文夾雜是周星馳電影語言融合的一大特點,流傳最廣的比如:“I服了you。”最典型的當屬《西遊記之仙履奇緣》中,唐僧用(only you)的音樂旋律混合著中英文韻歌詞向至尊寶唱的那一段。
only you,能伴我去西天取經,only you能降妖除魔,就是only you,o—o-only you⋯⋯
中英文夾雜的語言,反映著東西方文化對香港的影響已經深入到每個市民的潛意識深處,使他們不經意間就會有夾雜著英語的中文脫口而出。這種語言習慣構成香港市民身份的一大身份特徵。
《中國產零零漆》中,達文西在肉鋪出場。
達文西:力拔山兮力蓋世!
零零漆:時不利兮騅不逝。
西楚霸王項羽的豪言壯語從這兩人口中說出,不僅沒有絲毫英雄氣概,反而顯得滑稽可笑。因為達文西是個賣菜的小販,身材矮小,頭頂半禿,提著菜籃,穿著草鞋,幾根頭髮在風中四處飄搖。零零漆是個小肉販,光著臂膀,穿著圍裙,一身油膩,鬍子拉碴,兩人全身都是市井小民的氣味。舊詞新解更是亂彈一通。
《大話西遊》中,唐僧:做妖就像做人一樣,有了一顆仁慈的心,就不再是妖而是人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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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麥克瘋說電影
用一本正經的樣子,說一些不合時宜、不合場景、不合身份的話,以達到搞笑的效果,這就是無厘頭喜劇的風格,亦或是周星馳的喜劇風格。
除了好笑以外,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看到周星馳電影裡面時時刻刻的自卑,內向和憂鬱、還有無處不在的無奈與樂觀。就像《喜劇之王》裡面的尹天仇,這個帶有自傳性質的小人物,集失敗、失意、失落於一身的龍套演員,我們都明白這是周星馳在說自己,述說當年為了演員夢而執著努力的自己。最讓我印象深刻的一句對話是柳飄飄罵他“你這個死跑龍套的”時,尹天仇用“不合時宜”卻又一本正經地回答道“可不可以不要在前面加個死字,謝謝”,讓人感覺到是如此的辛酸。仔細琢磨一下,周星馳竟然讓我們變成了嘲笑別人夢想的惡人。
《大內密探零零發》更是如此。全世界都當零零發是一坨狗屎,當觀眾跟隨零零發從心底發出附和這個世界的笑聲時,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能夠體會那種格格不入的無奈的苦笑。
大家都在討論《大話西遊》裡至尊寶的“一萬年”橋段,我卻覺得影片裡的另一句臺詞更讓人動容——“昨晚你做夢,又叫了紫霞姑娘的名字七百八十五次、比上次多了一次”。就是這麼一局簡單明瞭調侃的語言,卻能讓人在捧腹大笑之餘,用一個旁觀者的身份和角度,看清了至尊寶對紫霞想愛卻又不敢承認的眷戀。
卓別林、羅賓·威廉姆斯、羅溫·艾金森、金·凱瑞、周星馳,這些世界上最偉大的喜劇演員,他們用最滑稽的表演逗樂了全世界。可銀幕背後的那張臉會是什麼樣的,就像金·凱瑞說的那樣“我的喜劇天賦來自絕望”,所以喜劇的核心是悲劇。“一年一影帝,百年周星馳”的這個說法,其實源自很多人都在周星馳的電影裡看到了他孤獨且悲傷的精神世界。他用自己的滑稽來取樂別人,拿自己的痛處讓觀眾開心,所以小丑面具的背後是一張悲傷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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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識趣的鹹魚
星爺在劇中的臺詞都很有意思,看久了之後就我發現星爺說話的一個特點就是說話的語句會倒過來,比如:“我先辦點重要事情”,會說成“我辦點重要事情先”;“有種你下車啊”說成“有種下車啊你”;“你先走”,會說“你走先”等等。
之前不知道為什麼,以為是星爺故意的,後來才知道是這麼回事:
“你走先”:廣東粵語區、香港,屬於南方語言系別
“你先走”:大陸、大陸北方,屬於北方語言系別
“你先走先”:東南亞華人,大多是上一輩大陸南方遷居過去,混有南方多個語系分支形成的區域性華人用語
因為所處的地域不同,所以說話的方式也會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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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星馳很多臺詞,都比較隱晦,很多臺詞和鏡頭你小時候可能只覺得好笑,卻不知道為什麼好笑……
這很正常,要隨隨便便就被你猜透了,那他就不叫周星馳了。
大師之所以成為大師,並不是沒有理由的。有些話看起來比較奇怪,有點隱晦,其實不外乎兩個原因:
第一:有些話現實裡可能很多人說,但是不一定合適在銀幕上。畢竟現實你可以不經過大腦沒人管,螢幕上可是有人要稽核的,不是你想說你就能說!那麼,自然要用適合在銀幕表現的方式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