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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毅而三思吳六奇

    ……根據記載,歷代沐浴有很多情況,因為這些情況導致沐浴時的用料有著很大的不同。選擇上,全身沐浴多用湯,區域性最早則見於“澡豆”。

    早在《楚辭·九歌·雲中君》中,就有“浴蘭湯兮沐芳”的記述。“蘭湯”一詞,一直延續至後世,比如唐代白居易詩中提到“桂燎燻花果,蘭湯洗玉肌。”但是在戰國時,《韓非子·內儲說下》一文中,也曾提到“取五姓之矢浴之。”……這段記述了喜好遠遊的燕人李季之妻私通時,被歸家的李季堵個正著,於是李妻命姦夫赤身奔行出門,讓李季嚇了一跳。事後李妻說李季這是見了鬼,要用五種姓氏人家的糞尿湯沐浴……但另一說也是蘭湯。

    “蘭”在泛義上為香草,但在當時相對已經說明了所用部分。比如說:

    《詩經·芃蘭》:“芄蘭之支、童子佩觿。”;《荀子·勸學》:“蘭槐之根是為芷……”;《荀子·大略》:“蘭茞槁本,漸於蜜醴,一佩易之。”

    而且還一度被用於賞賜(見《禮記·內則》)。目前有說是佩蘭,別稱有“茴、蘭、蘭草、水香、雞骨香、都梁香、大澤蘭、燕尾香、香水蘭、孩兒菊、千金草、省頭草、女蘭、香草、醒頭草、石瓣、針尾鳳、圓梗澤蘭、白頭婆”等很多種。雖然宋代《開寶本草》曾記載將其用於藥浴。但依這些記述看,藥浴可能是此時才發展開的(後文另有解釋)

    不過這並非當時惟一的沐浴用湯。在涉及鬼神之事時,除了“五姓之矢”還有漢代《抱朴子》的“禁蔥湯”(見《抱朴子·內篇·雜應》),別的放啥不清楚,但肯定不放蔥……這有些像今日的羊肉湯作法。

    並且還是漢代,《飛燕外傳》的作者伶元記述的其妾樊通德所言“飛燕子弟故事”中曾記載“後浴五蘊七香湯……婕妤浴豆蔻湯……帝嘗私語樊懿曰:‘後雖有異香,不若婕妤體自香也。’……”後是趙飛燕,婕妤為趙合德,樊懿則為趙飛燕姑妹。七香湯必然不是今日人們喝的那個陳皮甘草用料,但這個“豆蔻”……無論是草豆蔻、白豆蔻還是肉豆蔻,我記得都是用來燉肉的。或可言(漢成)帝聞趙合德之香,實為食指大動之故(現代發現,古人所用香料有很多都涉及食用)。

    時至宋代《太平廣記》中,在鬼部中記載的一些故事就更有意思了:

    《太平廣記·鬼十九·鄭德懋》“浴以百味香湯,左右進衣冠履佩。”《太平廣記·鬼三十七·李雲》“贈君香一帖。以資浴湯。瀉藥末入浴斛中,釵子攪水訖而去。雲甚覺不安,困羸不能出浴,遂卒。”

    一是香料有“百味”之多,這源於貿易往來的發達;二是以藥浴殺人。對比上述的佩蘭藥浴,顯得不再那麼令人驚訝。但較為明確的記載就是《太平御覽》所載:

    “《雜修養書》曰:正月一日,取五木香作湯以浴,令人至老鬚髮黑。”

    這裡說的五木香,就是木香、青木香(別稱),是種中藥。但是這種藥浴依舊很玄很儀式。並不像唐宋醫書中(如《千金翼方》、《外臺秘要方》、《太平聖惠方》等)記載的那樣是疾症,更近似於宗教儀式的再衍化。而且有意思的是,這似乎已經開始涉及宗教爭執,比如這段:

    《太平廣記·女仙十一·謝自然》“東嶽夫人並來,勸令沐浴,兼用香湯,不得令有乳頭香。”

    “乳頭香”即乳香,是一種經由絲綢之路或海上貿易獲得的舶來香料。唐代馮贄於 《雲仙雜記》中曾述曹務光在趙州“鬥盆燒乳頭香”一事。曹務光燒這香料時曾言“財易得,佛難求。”然而東嶽夫人卻要求不得有……她可是泰山神東嶽大帝的后妃,正名“東嶽淑明後”。所以或可見宋代對於沐浴香料的豐富和選擇,已可以脫離基本需求了。

    再至明清時期,像《西遊記》、《金瓶梅》等書中,雖然都有提到“香湯、蘭湯”,可大多此後描述會讓人以為是熱水。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早在六朝時期,就已經逐漸出現了“澡豆”。它從最早的淨手(見《世說新語》中的“王敦吃澡豆”)逐漸發展到了唐代《千金翼方》這樣的手面、咽喉、臂膊美容用途,最終逐漸成為沐浴時的唯一選擇。

    此後,便是“香胰子”到“香皂”,再至沐浴乳的近代發展了。

  • 2 # 泥水勞人

    上古之人根本不洗澡,不是沐浴露洗髮水的有沒有,連熱水都沒有,因為沒有火。只有熱天可能會去河裡洗洗身上的泥土,因為古人沒有衣服穿,只有幾片樹葉或草木,用其遮體,後來發展到用動物皮遮體……。就敝人在40年前很少洗澡,30年前每年洗一次澡,過春節時,也沒有沐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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