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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陶短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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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臨沂奮鬥的小哥
利益衝突,思想衝突!
利益上,太平天國和讀書人代表的階級不同。一個是地主階級,一個是農民階級。
不同的階級有不同的思想支撐。農民階級的思想願望是土地。而地主階級或者士大夫階級想要獲得統治的權利。
所以兩個陣營不會到一起!
利益衝突,思想衝突!
利益上,太平天國和讀書人代表的階級不同。一個是地主階級,一個是農民階級。
不同的階級有不同的思想支撐。農民階級的思想願望是土地。而地主階級或者士大夫階級想要獲得統治的權利。
所以兩個陣營不會到一起!
首先必須指出,太平天國幾乎不可能吸引到左宗棠,後者雖然不是很富,但照他自己說已是“獨富之家處眾貧之區”,感到芒刺在背,對太平天國的“打先鋒”絕不可能認同(那意味著破產),且他雖然只是舉人功名,但一向熱心仕進,且早已做了許多有效的鋪墊,是陶澎的親家,林則徐的門生,當時湖南的幾任主官張亮基、駱秉章、潘鐸、張芾都久聞他大名,張、駱更直接招他入幕,左宗棠1852年10月8日應張亮基之招縋城進入被圍困的長沙城,而傳說中和他一番談話後賞識他的石達開則是13日才隨太平軍後隊抵達長沙城外的,兩人幾無見面可能。所謂“左宗棠會晤石達開條陳、且石達開向洪秀全推薦不納”云云,是清末反清革命黨的杜撰,其藍本則是《善化縣誌》中不知太平軍先鋒蕭朝貴部來歷、誤以為清軍援兵而入石馬鋪大營(此前確實是清方陝西援兵的軍營)獻策的當地書生黃秀才(王闓運《湘軍志》作陳秀才),且即便這位黃先生,本意也並非投奔“長毛”而是投奔清朝,發現不對勁後就倉皇逃走了。
那麼,太平天國政策中有哪些是妨礙吸收讀書人的呢?
首先,物以類聚,太平軍本身對讀書人不信用,比較重視的楊秀清、和“最喜讀書人”的陳玉成等,也不過把讀書人用來當“先生”,從事無關緊要的輔助工作,《賊情彙纂》榜上有名的“首逆”、“劇賊”中,有功名的僅韋昌輝(桂平捐班監生)、胡以晄(平南武秀才)、何震川(平南秀才)三人,而擁有“代天兄傳言”的蕭朝貴更從不掩飾對讀書人的嫉恨和打壓,在這種情況下,即便被迫跟隨太平天國行動的讀書人,大多數也離心離德,何談“主動吸引”?龍江縣的讀書人龍鳳璉主動示好洪秀全,上書將之比作漢高祖、明太祖,結果洪說漢高祖、明太祖只是他馬前先鋒,把龍先生髮配去詔書衙學習,這樣的“人才政策”能吸引人才見鬼。著名學者王韜曾化名給太平軍將領劉肇均獻策,結果直到幾個月後這封信在上海外圍被清軍從地上撿到,劉都沒有啟封看過,如此眼光,就算人才真上門,又能如何?
其次,利益衝突。大多數讀書人家境較好,即便家境不好也往往抱有“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千鍾粟”的期待,而太平軍所過之處“打太平先鋒”,更散發搞“一平二調”的,天朝田畝制度》,後來雖然被迫妥協,卻仍舊在軍需和部分官員自肥需要下科派、徵收“特捐”無節制,甚至太平天國轄區內也有“野長毛”(路過的太平軍)打“太平先鋒”,雙方根本利益尖銳對立,這也是很多讀書人與太平軍為敵的奧妙所在。
第三,學問和價值觀的顛覆。讀書人大多數痴迷四書五經和儒家典籍,而太平天國斥為“妖書”,不但不許出版而且要焚燒和嚴懲閱讀,較明智的楊秀清一度借天父下凡加以調整,但洪秀全本人對此一直抵制,因此所謂“御筆改正四書五經”從沒正式出版過,古代典籍經過“去某感詞化”後出版的只有一套《武略》(孫子兵法、司馬法、吳子三本書的合集,嚴格說不是讀書人的經典),且這些“改正”在讀書人看來荒誕不經,如把“梁惠王”改為“梁惠相”,“唐太宗”改為“唐太侯”,孟子改為“孟軻”,孔子改為“孔某”,心領神會改為“心領靈會”……世代相傳的經典,自啟蒙便信奉的價值觀被徹底顛覆,“不相為謀”是正常的。
第四,出路的渺茫。太平天國雖然一年搞四次科舉,且錄取率極高(1853年湖北鄉試考生1000,錄取850名),但考題大多出自自己印發的上帝教讀物,在大多數讀書人看來形同力亂怪神,且科舉得中者的任職看似不低,實際多是閒職,且骨子裡根本不信任。如天試狀元武立勳僅因為出考題時從四書五經中選擇素材,結果從職同指揮連降10級變成了伍卒。這樣一來,願意參加太平天國科考的,自然也只剩下醫卜星象之類以往處於讀書人和社會邊緣的小人物了。
第五、戰事的不利。在太平天國勢頭向好的1854-1856年間,湖北、江西、皖北等太平天國鞏固區,還是出現過一些願意為太平天國效力、並不惜忍受一點委屈的讀書人,比如湖北興國州舉人張謙,被清軍抓獲後,臨死還喊“大事不成,遺恨千秋,但絕不回首”,他們是希望太平天國能取清朝而代之,自己也可藉此開啟上進之門。待天京事變後太平天國的覆滅在大多數明眼人看來不過是時間問題,願意“捨得孩子套個狼”去忍辱冒險“投長毛”的讀書人不能說絕對沒有,但已經少到可忽略不計了。
鑑於上述原因,太平天國吸引廣大讀書人真心為之效率的可能性,幾乎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