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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孔乙己》中最後一段說道"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這一句到底算不算病句呢,魯迅先生這一結局是刻意為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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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天街有小雨8915

    一、表面上看,是病句。因為“大約”表示的是或然判斷;“的確”表達的是實然判斷。一般情況下,兩類互相矛盾的詞語不能用在同一個句子中。所以是矛盾的。

    二、任何語言的表達都離不開語境。結合《孔乙己》文章的內容來理解,我們會發現,小說在結尾處以這個樣的句子收尾,在語法和邏輯上來說,又不是病句。

    三、 這句話的核心是“孔乙己的確死了”。“的確”是對“孔乙己死了”的肯定,“大約”是對“孔乙己的確死了”的揣測。從語法上分析,“的確”是“死了”的狀語。對“死了”進行修飾,而“大約”又是“孔乙己的確死了”的狀語,對全句進行修飾。在小說中“酒客議論孔乙己偷了舉人家被打折了腿”的敘述中,已然有人說過孔乙己“許是死了”的話。但後來因為中秋過後,孔乙己又用手走到酒店裡來喝過一次酒,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酒店掌櫃在年關和第二年的端午還一直惦記著孔乙己所欠的十九個錢,然而到了中秋卻不再說起,這就含蓄地表明掌櫃對這十九個錢已不存指望了,因為掌櫃已經猜測到孔乙己這回可真的“死了”。而“我”對掌櫃今年“中秋可是沒有說”起孔乙己的含義當然是理解的,而且又經“再到年關也沒有看見他”,“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的證實,所以“我”終於斷定“孔乙己的確死了”。可見,“的確”一詞是對孔乙己結局的交代。因為孔乙己的腿沒打折前,生計已經很艱難,折腿以後,除了窮死,別無生路,所以“的確”一詞是孔乙己悲劇的必然歸結。又因為在咸亨酒店裡出入的人誰也沒有看見過孔乙己死了的現場,誰也沒有聽到過孔乙己死了的音訊,人們本來就沒有關心過他,所以用了一個“大約”,表示一種推測。

    綜上所述,最後一句不是病句!

  • 2 # 七星文理

    魯迅先生傻嗎?在《孔乙己》最後一句: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這是個病句嗎?非也。

    《孔乙己》這部作品是中國的現代文學巨匠魯迅先生的著名小說,也是20世紀中國文學史上的經典短篇小說之一。作者以極儉省的筆墨和典型的生活細節,塑造了孔乙己這位被殘酷地拋棄於社會底層,生活窮困潦倒,最終被強大的黑暗勢力所吞沒的讀書人形象。

    是這看似個病態句實指病態人。句沒病,人的確有病,體現了魯迅先生寫作的精準。“大約”是對“孔乙己”死的猜測,時間長,沒來;問別人,沒看到,從前文種種跡象來看,大約真的死了。“的確”是對孔乙己死的判定,孔乙己能不死嗎,“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將“偷竊”說成不算“賊”,他不是餓死,就是凍死,一定得死。

    二是這看似個病態人實指病態社會。孔乙己處於社會底層,沒有人愛,沒有人憐,人們處於麻木狀態,將這些不幸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整個社會人都處於病態的原因,不是別的,是這個社會出了問題。

    孔乙己那可憐而可笑的個性特徵及悲慘結局,既是舊中國廣大下層知識分子不幸命運的生動寫照,又是中國封建傳統文化氛圍“吃人”本質的具體表現。揭示了封建社會的世態炎涼,人們冷漠麻木的精神狀態以及社會對不幸者的冷酷,從一個側面反映了封建社會的腐朽和病態。

    結語:魯迅先生的偉大就在於,不斷髮現矛盾,揭露矛盾,在矛盾中激發人們尋找解決問題的良“藥”。

  • 3 # wp1224

    你說是病句就是病句。你說不是就不是。什麼是病句?漢語發達的今天,沒有什麼叫病句?如果你成天研究錯別字,研究病句?誰寫的文章你也能挑出毛病?我寫幾個病句,讓你感受一下。一,電壺過來開了,你提上。二,電壺提上開了,你過來。三,你過來開了,電壺提上。四,提上電壺,你過來。這四句話意思相同,就是你把電壺提過來。你可以說這全是病句,但我們這兒,人人都這麼說。再舉個例子。一匹馬,一頭牛。但有時,有些人不這麼說。非要說一個馬,一隻馬,一條馬,一個牛,一口牛。你說是病句,但病句也有人說。

    學習語文,不要過多的去找病句。語言,能把意思表達清楚,就沒什麼毛病?唸書那會兒,我寫的作文,有這樣的評語:流水帳。立意不高。病句太多。東一句西一句,不知你想表達什麼?總之,作文得不了高分。但直到網際網路發達的今天,我寫的文章才終於有人看了。不是寫的好,而是想起什麼寫什麼,寫的文章與別人不一樣。所以,喜歡閱讀的人才那麼多。

  • 4 # 李蘭頌

    【傳媒文學類話題】

    謝邀。魯迅的《孔乙己》末一句:“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這不是病句,怎麼是病句?即使“大約”了,又說“的確”了,這不矛盾麼,不是病句麼?其實,破折號之前,是“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沒有見”也“沒聽說”怎麼辦?就“想”啊,這最後結尾一句,邊想邊寫,猶豫落筆,則“‘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是魯迅不願意這樣寫又不得已這樣寫啊!這樣問問題是好的,是具有精讀習慣的——想精讀就通讀,完整地讀,反覆地研讀。

    是的,老一輩文學家藝術家對於魯迅的學習極其認真和刻苦,對於魯迅的傳承極其虔誠和熱忱;即,一個阿Q,一個孔乙己,總是當作典型環境、典型人物,加以閱讀欣賞並且分析推薦的一一1945年從延安到東北後,文化教育工作部分主要是組建文聯、發行報刊、接管學校、整編教材一一同時,在所到之處都成立魯迅文藝研究會,吸收青少年們參加。這裡,將我輯注《又然文存》發現的1948年9月李又然於東北大學講魯迅時的這一講義轉發,以饗讀者。

    魯迅與青年照李又然:《孔乙己》淺釋初稿之一

    魯鎮的酒店的格局,是和別處不同的:都是當街一個曲尺形的大櫃檯,櫃裡面預備著熱水,可以隨時溫酒。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文銅錢,買一碗酒,——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現在每碗要長到十文,——靠櫃檯外站著,熱熱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文,還可以買一碟鹽煮筍,或者茴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幾文,那就能買一樣葷菜,但這些顧客,多是短衣幫,大抵沒有這樣闊綽。只有穿長衫的,才踱進店裡隔壁的房子裡,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孔乙己》第一段)

    魯鎮在紹興,紹興產酒,又好又多又便宜,因之人在魯鎮進酒店,雖則不比吉林人上江沿(不花錢),也還不算怎樣的浪費和奢侈,有如紹興婦女,窮苦買不起首飾的,頭髮上也能斜插幾多清香玉色的蘭花,增加女性側面美,就因為這高潔的花在別處名貴之至,是一種盆景,供養在寢室和客廳(叫做“芝蘭之事”)有的地方恐怕只能從國畫和女子的名字上看見,可是在出西施的紹興呢,這花竟像貧窮而美麗的姑娘,到處生長,把紹興造成“芝蘭之事”。

    雖然如此,沒有喝不醉的酒,也沒有不要錢的酒店,而在舊社會一如在賭博場,你錢多能輸地位高,錢少,別的東西就多了:困難多,麻煩多,越少越好的東西(譬如說憂愁)多,不要的東西偏有,一句話,種種不如意,——舊社會不合理。我們看,一樣花錢買酒喝,一樣的錢,有時做工換來的血汗錢,可是酒兩樣:你的酒裡掌櫃要潺水,因為你出不到十幾文,喝也就只能靠櫃外站著風裡喝。只有長衫主顧才有資格踱進(被請進)店面隔壁的房間裡,要酒又要菜,慢慢地坐著喝。

    《孔乙己》第一段主要就是寫這兩種喝酒的人。他們身份不同,服裝不同,喝酒的氣派也截然不同。舊社會處處“誇耀”它,不平等。

    兩種喝酒的人喝酒的原因也兩種。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累了,只花很少幾個錢,買一碗酒,靠櫃外站著休息一下,下午、明天甚至夜裡在做工。他們休息也站著,是辛苦的,只喝一碗酒完全應該。(紹興就不像燒酒,是溫和的,酒量好的可以連喝幾碗,可是做工的人窮,就只能喝一碗了。)他們之間也有剝削學徒和僱工的工頭之類,但是剔開這些東西不算,絕大多數就都是名副其實的“短衣幫”一勞動者了。

    穿長衫的先生們呢,喝酒是坐著的,不喝酒的時候大都也坐著,他們不做工,——這倒身份高架子大了,在舊社會。

    他們坐酒店是消磨時間,無聊就聊天。“莫談國事”——不問政治,便幸災樂禍揭發他人的隱私。他們坐在酒店裡面,對於酒店掌櫃是可尊敬的重要人物;可是世界上的人並不都開酒店,於是他們,一到酒店門外大都就該是另外的人了,未必都還是可尊敬的,因為他們之中有正常職業的固然也有,也有酒店以外都值得尊敬的人,到底不是蒼蠅,任何哪個都可以代表全體,但是他們之中更多的是寄生蟲、破落戶、地頭蛇、自命清高的、凶險的催租者、幫閒的、奴隸總管、訟棍⋯⋯

    《孔乙己》第一段寫的就是這喝酒的兩種人。靠櫃外站著喝的短衣幫,這是一種;另一種:長衫顧客,——踱進飯店隔壁的房間裡慢慢地坐著喝。

    開頭就寫身份、服裝都不同、喝酒氣派也不同的兩種人,是先造成顯明對照,給讀者深刻印象,好像喝酒的人就只有這兩種了,不再有第三種,而後偏引出“站著喝酒、穿長衫的唯一的人”,讓你從作品中看著他被鬨堂大笑,要你在舊社會的現實中決定一種態度:到底參加這鬨笑呢,還是同情憐憫他——你在周圍看得見的孔乙己這樣的人?!

    這樣的人不但魯鎮有,別處也有,甚至很多地方都有,至今還有,此地就有,所以孔乙己相同阿Q,也是典型!

    先兩種人對照,再兩種人合起來一齊對照一個孔乙己;單獨一個孔乙己又來對照兩種人。——真是錯綜複雜其實簡單明瞭:孔乙己是唯一孤獨的多餘的人。

    他是短衣幫,因為也站著喝;可是穿長衫又不是短衣幫。不是短衣幫,穿長衫,那麼是長衫主顧了,也實在是主顧,因為他也給錢,而且“他在我們店裡,品行卻比別人都好,就是從不拖欠”;又明明是長衫,雖然“又髒又破,似乎十多年沒有補,也沒有洗”。但是這件長衫不闊綽,只能踱進破廟和墳墓,這個主顧永遠站著喝,儘管品行最好也就不是長衫主顧了。

    兩種人裡總得算一種,孔乙己到底算是哪一種?兩種都是都不是,就只好算他“唯一的人”了。

    通過孔乙己這個形象,偉大的魯迅用他的劍似的筆刻畫了已經死去和還在站著的孔乙己型的人群的無比的孤苦、寂寞、悽清;可憐又可笑,可笑更可憐⋯⋯

    但願這樣的人不再生出來——假如天生有這樣的人!但是他們也是舊社會罪惡環境所造成,所以我們必須改變這環境,剷除它所遺留給我們的一切罪惡,來建設新民主主義新中國!

    (假如我們不從這對人民事業最高、最深、最持久的熱情中來學,只學那“冷”,錯以為就是魯迅筆法了,——假如不幸真這樣,那麼我們所能揮舞的將只是一支鍍銀的木劍。)

    這個“站著喝酒而穿長衫的唯一的人”後來也慢慢地坐著喝過一次。

    但是他這“坐著”是腿被丁舉人打斷了站不起來了,只能“在櫃檯下對了門檻坐著”,不是坐在店面隔壁的房間裡,是坐在地下,——丁舉人的凶狠抬舉他,打斷他的腿,給他安排好這個座位。

    從此他就不再“站著”,可以“坐著”了,也能“慢慢地”了:“慢慢地”,“坐著用這手⋯⋯走去了”,而旁人還在說笑!

    也不再喝酒,這個孔乙己!也不再“免不了偶然做些偷竊的事”,什麼都免得了了,因為“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而——“沒有他,別人便也這麼過”著說笑的日子!

    魯迅先生對孔乙己的同情是深的,他憐憫他是“唯一的人”,找不著任何一個朋友,連狗都沒有跟著的;假如他也找著了同伴,那就只有拿根柺棍了。但是腿被丁舉人打斷,要使柺棍也不能了。在人裡面,他每種都是都不是,“都是”因為他到底是人,至少喝酒也是人做的事情,腿被打斷也是人受的恥辱和痛苦;但是他是“唯一的人”所以又“都不是”了。

    他是“唯一的人”所以憐憫他,但是遠比這憐憫更深更迫切的,是希望:請你不要隨便取笑孔乙己這種人,這是一;二呢,但願他是最後一個這樣的“唯一的人”吧,——不但是魯鎮的唯一,而且在全國範圍內範圍外都唯一,不但過去而且永遠唯一!

    這該是魯迅先生寫孔乙己的動機吧?!

    孔乙己!我們同情中否定你,否定中同情你,因為你們明明也是舊社會的犧牲品。——否定和同情也都為要更徹底急速地摧毀舊社會。而假如在新社會遇見你們我們還要造成條件,想種種辦法來爭取、團結、改造,而不是說笑⋯⋯

    魯迅詩並書

  • 5 # 契茶書舍

    可以肯定:不是病句。“他大概的確已經死了!”說的是這句沒錯吧?

    其實在我們生活中,這樣的句子處處可見:

    1.他說話一直語無倫次,可能真的已經醉了!

    (可能VS真的)

    2.昨晚他一直魂不守舍,也許真的被嚇壞了!

    (也許VS真的)

    3.最近他總是無精打采,可能的確心裡有事!

    (可能VS的確)

    4.他一直沒接你的電話,也許確實在開會呢!

    (也許VS確實)

    ……

    請問,這些句子哪兒有毛病了?但問題又來了,為什麼仔細一分析,好像的確是病句呢?

    (呵呵,說曹操,曹操到,這不又來了:好像VS的確)

    究其原因在於:

    我們習慣性去用“大概”和“的確”修飾“已經死了”,得到的結果是:“他大概已經死了!他的確已經死了!”意思自相矛盾,確實是病句呀!

    但是,如果我們用“大概”去修飾“的確已經死了”,情況頓時就不一樣了,“大概”是因為作者不完全確定,“的確已經死了”是因為之前多次被人說孔乙己死了。

    所以,“他大概的確已經死了!”這句話完全沒有問題。

    再說,開什麼國際玩笑呢,魯迅作為中國現代文學的奠基人,蜚聲世界文壇的一代巨匠,怎麼會輕易就造個病句出來了呢?

    這種錯誤也太低階了吧,你說呢?

  • 6 # 白色的黑馬呦

    “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到他——他大約的確是死了。”

    文學上為了某種的表達效果或者某種情感的表達有時會用一些平常使用中不會用到或者說感覺有語病的句子。

    例如莎士比亞為了劇本中的句子押韻經常會造一些詞用在自己的劇本里放到劇場演出。

    在《孔乙己》這篇文章中,魯迅先生使用“大約的確”來表達,的確是文中寫到的“我”之外的那些人一直所說的,他們都相信孔乙己已經死了,可“我”其實是不怎麼願意相信的,通過《孔乙己》這篇文章我們可以發現,裡面的講述者“我”可以說是唯一一個同情孔乙己的人,在其他人看來孔乙己無所謂生或死,因為他們不在乎,他們說孔乙己的確已經死了也是為了讓這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

    “我”在文章末尾說“他大約的確已經死了”,“大約”表示了“我”對於即成現實的認可的無奈。“大約確實”也和“確實”形成了對比,利用“我”對比其他人冷漠無情。

  • 7 # 淡看雲起

    魯迅先生的短篇小說《孔乙己》被選入中學課本,所以我們對它非常熟悉。

    孔乙己是清末一個小鎮上的落魄文人,“連半個秀才也撈不到”。他連名字都沒有,“孔乙己”三個字是人們從字帖裡找的,賦予他的符號。他穿著長衫,卻不能像其他穿長衫的客人一樣,“踱進店面隔壁的房子裡,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他沒有錢,只能要一碟茴香豆,和短衣幫的人一樣,站在櫃檯外喝酒,“是站著喝酒而穿長衫的唯一的人”。他身上經常帶傷,因為他常做些偷竊的事而被打。他一而再的偷竊行為,終至於被打折了腿。他最後一次來酒館喝酒是這樣子的:“他臉上黑而且瘦,已經不成樣子;穿一件破夾襖,盤著兩腿,下面墊一個蒲包,用草繩在肩上掛住”,“他滿手是泥,原來他便用這手走來的”。

    小說的最後一句話,“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一直被拿來討論。當時課堂上老師也中規中矩地講解過,試卷也考過,現在這個問題又被提出來了:這句話有沒有語病?是不是自相矛盾?

    有人說,因為是魯迅寫的,有毛病也被認為沒毛病了,其實不然,我不認同。

    在這裡插點題外話。討論這個問題 ,首先要了解魯迅先生文學語言的特點。我在初一年級的時候,初次學習先生的《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就喜歡上了先生的文字。他不是個板著面孔的老學究,他也有個童趣盎然的童年。他有些文字晦澀難懂,是時代造成的。他擁有大量經得起考驗的優秀作品,怎能說他被神化了呢?他用詞嚴謹,絕不會允許自己文章中出現如此明顯的語病----如果是語病的話。

    言歸正傳,再說回《孔乙己》。課堂上老師告訴我們,孔乙己的悲劇是封建科舉制度造成的。是的,他迂腐不堪,信奉“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封建教條,考不上功名,生活清貧,卻又放不下讀書人的架子,不願意從事體力勞動。但是,一切歸罪於封建科舉制度對嗎?作為幾千年來中國選拔人才的機制,科舉制度起到了積極的作用。隨著歷史的進步,它慢慢腐朽了,但孔乙己的悲劇,它表示不能完全背這個鍋。

    孔乙己自身的性格存在著明顯的缺陷。他好吃懶做,頭腦僵化,偷竊,還分辯竊書不為偷。他滿腹經綸,不能修身養性,還妄談“君子固窮”。當年我還是個學生的時候,雖然哀其不幸,卻更怒其不爭。為什麼不好好給人家抄抄寫寫,自食其力,非得偷竊主人物品,導致再無人請他做事?而且還死要面子,捨不得脫下象徵身份的舊長衫,但凡有一點點錢就去酒館喝酒,被打殘疾了,用手走來,也要把僅有的錢喝掉。

    “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大約”,是因為“我”沒有親眼見到,也沒有聽沒見人告訴,孔乙己已經死了。但從孔乙己以往的事情來看,已經被打折了腿,生活無著,死亡是他必然的結果,所以又用了“的確”這個表示肯定的詞。先生這樣用詞,這樣一句話,揭示了周圍人對孔乙己的漠不關心,看似淡淡的,讀來卻感覺到一絲悲涼。

  • 8 # 塗之人995

    “他(孔乙己)喝完酒,在旁人的說笑聲中,又用這手慢慢地走了去。

    自此以後,長久也沒有看見孔乙己。到了年關,掌櫃取下粉牌說,‘孔乙己還欠十九文錢呢!’……再到年關,也沒有看見他。

    我到現在終於沒看見——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

    引了一大段,就要一個語境。“上大人孔乙己”,穿長衫,會寫四樣“回”字,站著喝酒,“竊”書被人打斷腿,用手“走”出咸亨酒店,想來活不了多久。——“自此以後,長久也沒有看見孔乙己”,“到了年關”,“再到年關,也沒有看見他。”“我到現在終於沒看見——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

    層層逼近,層層剖開。逼近一個事實,剖開一副魂靈。——“我到現在終於沒看見”,站立喝酒,用手走去的讀書人!——他在哪裡?——“大約”他“的確死了”!——先生哀乎,恨耶?

    “我到現在終於沒看見——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一個複句。前句:我沒看見,主謂結構,賓語省略,瞻前顧後,看得明白的。“大約”,沒實見,推斷,“孔乙己的確死了”,肯定。這一句也是主謂結構。

    先生,文章大家,語言宗匠,這樣遣詞造句,結尾乾淨利落,誠為精采!

  • 9 # 傻傻的小白兔

    一個句子是不是病句,這得看認定病句的依據是什麼。什麼是病句?病句指的是句子在實際運用的過程中,其形式或內容上不符合語法規則或邏輯事理的現象。這裡有兩個要點:一是指句子在“實際運用”中。強調“實際運用”,就是指句子以一般的交際交流為目的,而不是追求表達上的特別的表達效果。二是指句子不管在“形式”上還是在“內容”上,只要不合“語法規則”或“邏輯事理”,就“認定”其為病句。

    比照以上“認定”病句的依據,魯迅《孔乙己》中的句子“他大概的確已經死了”顯然不是病句。理由有二:

    一,這個句子是文學作品(小說)裡的話,而不是語言“實際運用”中的話,它不是為了滿足生活中一般交際交流目的的需要。所以,不能依據語言實際運用中的語法規則或邏輯事理來簡單“認定”其為病句。

    二,文學作品(小說)中的這句話,追求的是表達上的特殊表達效果。說孔乙己“大概”死了,這是從孔乙己的遭遇和他所處的環境來推測其人生結局;說孔乙己“已經”死了,是從孔乙己的內在性格特點和他所處的環境來斷定其必死無疑的人生結局,並以“的確”一詞來強化這一意思。二者分別從不同角度來表意,看起來矛盾,實則表意豐富,與眾不同而已。

    總之,作為文學作品(小說)中的句子,不能簡單地以語言實際運用中的語法規則或邏輯事理來衡量。

  • 10 # 金玉祥言

    《孔乙己》的最後一句是:“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以現代語法規則來檢評,肯定是病句了!

    但中國自古以來,大人(名人貴人)和普通人行為語言標準,就是不一樣的。

    孔子在《論語》裡教誨人們要〃言必信,行必果""。意思是指說出的話一定足以信任;既然行動就一定要有結果。

    但孟子卻說:“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義所在。”

    譯成白話,就是孟子講:“通達的人說話不一定句句守信,做事不一定非有結果不可,只要合乎道義就行。”

    所謂""大人",就不是普通人,有身份的人。魯迅應該算是這種"大人"。

    所以說對魯迅這位"大人"的話,就不能用一般標準衡量。自然病句也就成了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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