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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愛地人

    一直非常推薦蘇運瑩的《野子》,因為這是一首不像歌的歌,是在聽慣工業體系裡的各種音樂套路之後,重回內心、重回自然的一種野性釋放。

    《野子》不合常理,也不講“規矩”,它有著獨特卻肆意的遣詞造句,又有著隨心所欲、任性起伏的旋律與和絃。再加上蘇運瑩迎風向前、義無反顧式的演唱,也讓《野子》這首歌曲,真正做到了打破常規,在所有的音樂體系裡自成一格。

    一般像這種充滿野性張力,不走尋常之路的歌手,在進入職業歌手領域,尤其是隨著和工業體系的彼此融合之後,總免不了會漸漸弱化自己的個性,以至於在追求音樂的平衡性之後,慢慢變成了分子,而不再有那種分子即分母、分母即分子的個體唯一性。

    但就如同當年聽到《野子》後,給人一種意想不到近似,蘇運瑩這次的新作《在這裡請你隨意》,同樣又打破了這種宿命規律。

    雖然已經闖蕩歌壇多年,雖然得到很多讚譽和獎項,但蘇運瑩卻依然能夠保留《野子》那樣山野的隨意與隨性,依然沒有受到工業體系的干擾,依然還能夠做到“赤腳不害怕”的那種“驕傲放縱”。

    當然從創作來講,《在這裡請你隨意》和《野子》又有所不同。《野子》雖然充滿著蘇運瑩強勢的個體印跡,但主題方向卻是一首關於夢想、關於堅定的勵志歌曲。

    而《在這裡請你隨意》這首歌曲,無論是主題還是內容走向,你甚至都完全無法將它定義。如果可以套用音樂領域裡無調性音樂這個流派來做對比,《在這裡請你隨意》就是這樣一首在音樂意義上近乎於無調性的音樂。它沒有通常意義上的概念和主題,也不在一首歌曲裡,強加出人文的內涵、深刻的寓意,它甚至沒有你所熟悉的熱血、抒情和感性。

    如果一定要給《在這裡請你隨意》定義,那就是蘇運瑩是在歌唱。

    歌唱,但卻不同於唱歌。如果說唱歌是一種把歌唱出來的間接行為,那麼歌唱更像是來到了音樂最原始的源頭,以最簡單、純粹的方式,去表現人的喜怒哀樂狀態。沒有任何負載的東西,也就愈發能體現出音樂本質的輕盈和愉悅。

    三分鐘的時間,蘇運瑩在這其中完成了情緒盡情的釋放,你可以說在音樂裡的她,怎麼可以這麼不嚴肅正經?但仔細聽來,這種放肆和撒野,不就是你在生活壓力面前,想苦苦追求的本質樂趣嗎?

    音樂是有性靈的,而蘇運瑩的這首《在這裡請你隨意》,之所以會讓人感到心靈相通,可以讓你透過音樂,重啟你的心靈,恰恰就是因為她在用性靈歌唱。甚至在這個歌唱的過程中,音樂的創作和人聲的釋放,都是同步的,就像那些原住民的民歌,作與唱本身就是一體的,也是互通的。在沒有了創作和演唱分隔的步驟之後,這種聲音的表達自然就更純粹。

    即使《在這裡請你隨意》這首歌曲,在音樂裡的表達隨心所欲,但這首歌曲卻有著一個相當適合它的音樂場景。

    荒井十一的編曲,讓《在這裡請你隨意》恍如置身於亞馬遜熱帶叢林,這種音樂氛圍的荒蠻感,恰恰和音樂本身的原始特質完全吻合,也讓人有了一種更直觀的沉浸式音樂體驗。雖然是後期為作品加上的編曲,但這樣的編曲,卻在不破壞原作的基礎上,還透過一定程度的互補,為作品進行了某種程度上詮釋和渲染。

    另一方面,《在這裡請你隨意》在編曲上,還運用了華語樂壇非常獨特的配置形式。作為華語音樂世界頂尖的鼓手,荒井十一在這首歌曲裡,運用了大量的打擊音樂,作為音樂的律動支點,那種魔幻的鼓點,不僅突出了音樂的野性,甚至還讓整首歌曲充滿了神秘的意境。

    而勾勒編曲主旋律的,則是在現代音樂體系裡一直處於配角地位的貝斯。沒有鋼琴、沒有吉他,《在這裡請你隨意》就只是透過貝司、打擊與和聲三部分,就完成了一首充滿魔幻氣息和想象力的作品。

    就編曲的技術來講,在一首歌曲裡敢不用鋼琴和吉他,並且用打擊樂和貝司作為主樂器,簡直可以說是鮮見,也是絕大多數音樂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這是荒井十一的獨特之外,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或許也是蘇運瑩本身唱作的“隨意”,讓他可以用不尋常的製作,去完成這首作品最後的搭建,達到唱作歌手和音樂人之間的默契,也讓作品形成了一種藝術上的互補和水乳交融。

    既清新又野性,仔細聽來更有充滿想象力的技術,《在這裡請你隨意》這首新作,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因為它保持了蘇運瑩的野性,又在這種野性生長的基礎上,依然能夠保持音樂可能性的延續,讓野性還可以用各種姿態,去完成它的多樣性,一個歌手能夠如此這般的前行,她唱的過癮,我們聽的上癮。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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