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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莘縣村民

    我看見第一個答案曰:“騷動是正常生理現象”這也罷了。

    其實還是不要問這類問題吧。

    在另一個問題裡,我看見幾句答案。

    “寶玉題‘杏簾在望’,便暗示李紈紅杏出牆”云云。

    那麼,“瀟湘妃子”必定跟某王爺暗通了。

    “蘅蕪苑”(恨無緣)必定恨和情人無緣結為眷屬。

    “暖香塢”?大家記得“梅塢”嗎?

    對,董卓就把貂蟬安排在梅塢了。

    問題是:這個“塢”字,尋常很少見。引人深思啊!

    “秋爽齋”?她“爽”的啥子?必定有不可告人之事。

    “藕香榭”?

    “藕”通“偶”啊。而且還柔情蜜意地“香”。

    “枕霞舊友”——湘雲,巫山雲雨啊。再現成不過了。還“湘江水逝楚雲飛”。

    一霎功夫,大觀園所有的純真閨閣,我們都能描繪得汙濁不堪。

    聽聽一個人怎麼說吧

    “一部《紅樓夢》,經學家看見《易》,道學家看見淫,才子看見纏綿,革命家看見排滿,流言家看見宮闈秘事…”

    最後部分是重點。

    編排宮闈秘事,滿足自己的意淫,人家說你是流言家。就是農村說的“拉拉舌頭”。長舌婦。

    或者說:不過是玩笑吧。

    不知他們可曾願意——把這玩笑加在自己的母上大人、姊妹、姑姪身上???

    家裡女的死絕了?

  • 2 # 屏山品紅樓

    《紅樓夢》是這麼介紹賈珠的:“不到二十歲,娶妻生子,一病死了。”按常理,李紈應該不比賈珠大,或者差不多。所以,李紈是正值妙齡就失了丈夫守寡了。

    失了丈夫的李紈,性情上“槁木死灰”“心似枯井”。一副無慾無求、恬靜守分、不問世事的樣子。事實果真如此嗎?

    作者表面寫出的和李紈的言行舉止差不多南轅北轍,舉幾個例子:

    第一件事:大觀園起詩社,是探春發起的,表現最積極的,卻是寡婦李紈。在探春的召集下,李紈表現的很興奮,她是這麼發表意見的:

    “雅得緊!要起詩社,我自薦我掌壇,前兒春天我原有這個意思的。我想了一想,我又不會作詩,瞎亂些什麼,因而也忘了,就沒有說得。既是三妹妹高興,我就幫你作興起來。”

    不怎麼會作詩的李紈倒是第一個想要起社的。喜歡詩的人大機率都是浪漫主義者或者理想化的,這個應該沒有異議吧,比如像林黛玉、史湘雲、香菱這樣心有遠方的人。重在現實的寶釵從來不會主動召集幹這些不務正業的事兒,迎春、惜春更不會做。

    李紈不但積極響應,還自薦要當社長,將稻香村設為固定社址,又攛掇著小姑子們找王熙鳳要經費,發起人雖是探春,唱主角的卻是李紈,看看李紈這個勁頭,槁木死灰的人會有這份心力嗎?

    第二件事:寶玉過生日,群芳開夜宴,怡紅院眾丫頭分頭去請姑娘們,寶釵說夜深了,黛玉說身上不好。說白了,就是太晚還聚飲夜宴不合適,姑娘們都是知禮守偱的人,不肯舉止輕薄。於是襲人和晴雯再次去央求,說好歹給我們點體面,略坐坐就好,二人不得已才來了。眾人到齊,黛玉問寶釵、李紈和探春三個暫且管事之人:

    “你們日日說人夜聚飲博,今兒我們自己也如此,以後怎麼說人。”

    李紈說:

    “這有何妨,一年之中不過生日節間如此,並無夜夜如此,這倒也不怕。”

    想玩、想熱鬧,李宮裁給出的理由顯然牽強了。

    還有一處第五十回,大觀園新來四位姑娘,大家趁著雪景聯詩,李紈要罰寶玉,說道:

    “我才看見櫳翠庵的紅梅有趣,我要折一支來插瓶。可厭妙玉為人,我不理她。如今罰你去取一支來。”

    擷支紅梅來插瓶,這當然是熱愛生活、愛美,有精神上愉悅的需求才會有的舉動。

    紅梅映雪怒放,那一種火熱和昂揚,凡見過雪壓紅梅盛景者都會產生內心的感動吧。最應該裝飾閨房的眾小姐沒有一個人提出用紅梅來裝飾,偏偏讓這個寡婦李紈有這樣的舉動,紅梅取來,眾人都贊好看,連一向審美趣味很高的賈母都誇:好俊的紅梅,你們可真會樂。所以,李紈對於美,對於精神上的需求,從來也不輸眾小姐們。

    最不該要紅梅的李紈要了紅梅。同樣妙玉後來給每人都送去了紅梅,最應該遠離紅塵的出家人也幫大家裝飾屋子了。還真是有意思,一個尼姑,一個寡婦,如此上心紅梅,不管李紈怎麼討厭妙玉,至少在外冷內熱這一點,兩個人完全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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