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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621016wl王凌

    三次創業失敗,屢敗屢戰

    我第一次創業,是在1993年,當時我在一箇中哈邊境小縣的鄉鎮當副鄉長。從黨校進修回來後,縣委組織部派我到縣邊貿公司當經理,任職檔案註明正科級。當時的縣邊貿公司才成立一年多,一

    無資金二無人材,只是給了一套公章招了幾個待業青年租了兩間辦公室,全縣各企業都在從事砂糖換鋼材、拖拉機的原始易貨貿易。 我到職後,先從出口退稅做起,先坐班車到一關四檢學習政策,再回到縣裡找各單位蒐集整理退稅資料。(92年開始的出口退稅政策對當地人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根本不被企業理解和支援。)好在我堅持了下來,兩個月後我辦回了全縣第一筆三十多萬退稅,(當時全公司月工資總額才兩二三千元)。 首戰告捷後,我又到二十多公里外的邊境團場(在國門)以招工解決戶口為條件招收了兩名報關業務員,規範了報關代理業務,並逐步把退稅業務轉移給他們,以此強化代理收入穩定增長。 自主經營上,我釆取了靈活的用人方式,利用中哈兩國有親戚關係的人員,不斷提升了進出口易貨貿易的品種和數量。 到95年㡳,公司發展到二十多人,擁有八平柴(三十多萬一輛)運輸車一臺,小車兩輛,購買拆遷了十幾畝城中土地並蓋了五套職工住房。公司上下幹勁充天,內外揚名。 到了96年,亞洲金融風暴的 危機突顯,上百萬的進口廢鋁價格直線下跌,虧損七十多萬,三百多噸五元一公斤的白砂糖換對方進口廢電纜(一比一換,電纜賣七塊多,糖退稅也可得十幾萬)。對方的貨已到了對方口岸,卻被克格勃抓了,貨換不成了,砂糖又掉價到三塊,連欠帶賣把糖處理完,又賠了五十多萬。公司自此陷入困境。雪上加霜的是,95年進口的一批鋁管(實際是鐵製合金管)又砸到下家手中,被起訴退貨款三十萬元。自此公司被徹底打倒,我也因種種原因於97年黯然下臺,從此結束了我的首次創業。 轉眼到了99年底,我經歷了賣羊肉(從十五元一路賣到八元)、種紅花(上年三四十元一公斤,年初種子站保底合同二十五元,收穫時巿場價掉到十四元以下,)等自謀職業的生涯,邊貿公司改制後又遨請我重新出山,月薪2000元。於是我又重新回到民營的邊貿公司。 二零年始,我先理順了公司股權,然後到人行外匯管理局依法依規處理了公司六十多萬美元無法核銷以至斷匯無法經營的困難,最後,經向公司合夥人半個多月的艱苦談判,又到口岸上用高價承包的方式把我從前培養的報關員連窩四個人端回來,並制定了嚴格的財務、外匯核銷、業務經費開支等制度,一年代理進出口額過億,排名在全自治區第十名,代理人員年收入五萬元(五人二十五萬),上繳公司五十萬元。又一次轟動了整個口岸。在此基礎上,我乘熱打鐵,以入股方式競拍取得縣貿易公司大樓及商品,除三樓用於公司辦公室,其餘全部出租,年收益30萬元;用大樓抵押貸款60萬元開發興建三千平米的底商住樓,三四五層住宅按550元賣給公司員工,底層商鋪以二千元一平出售,純利近百萬,使邊貿公司真正擁有了實業。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合夥人在國外累計欠出去近八十萬美元(先打款後進貨)無法收回(合當時的人民幣五百多萬元),到零二年公司陷入了空前困境,銀行追繳貸款,投資人(廣東客商)回收投資,慘淡經營到零三年底,合夥人拒絕了我用保底工資留下人才以圖口岸再度繁榮時重新開始的建議,至使人才全部流失。眼睜睜看著公司無望翻身,我選擇了退出。轟轟烈烈的二次創業又失敗了! 我又在烏魯木齊幫朋友做工程,從六萬元起步,三年創收近百萬元,我又用我三年的收入三萬多元在效區投資餐飲,直到二零零八年,我在朋友幫助下用退休工資抵押貸款十三萬元,踏上了自主種植棉花的道路。那一年,北疆大旱,額爾齊斯河幾乎斷流。我種植的四百畝棉花受減產、低價的衝擊 ,直接虧損十四萬,零九年,身陷絕境的我又與人合夥包了六百畝棉花,由我經營,一年大翻身,還清了欠款。一零年一一年連續兩年豐收,我與種植的合夥人投資二百多萬元建立了一千九百畝的家庭農場。直到二零一七年的五年裡,我們推了十畝魚塘,打機井四眼,建曖棚兩座烘乾房五個,種植苗木近萬株,購買農機具四十多萬元大小車輛五臺。正當我們乾的轟轟烈烈時,災難在零七年悄然來襲,先是老母親十月十號仙逝,月底辣椒又從上一年十元掉價至四元五,一千多畝地淨虧損三百多萬元,農場的附屬設施嚴重貶值縮水,我平生第三次陷入了危機當中。目前我除了一萬棵三至11公分的小葉白臘,(巿場估值三到五百萬元),閒置的魚塘暖棚烘乾房和三十萬元的二十多間平房院落,僅剩五百多畝土地出租還帳。我還能再次突出重圍嗎?。 我自信我是認真地做每一件事,雖然命運一次又一次擊倒了我,但是,我仍舊懷揣夢想,我要重新開始,我絕對不能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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