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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紅旗遍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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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書法苑
蘇軾生活的朝代,倚重文官,所以很多官員都同時極有才華。像王安石、司馬光、范仲淹、歐陽修、蘇軾等,不僅僅有政治背景,同時又是中國文化史上重要的人物。
若論文藝才能,蘇軾應為其朝翹楚,詩詞、書畫、文章均有極高建樹。范仲淹同樣也是,一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足以雄視古今文章。
但要論及政治才幹,蘇軾恐怕要遜色不少。雖然蘇軾也做到平章事(大約相當於副宰相),但他更像是個文藝憤青,誰掌握大權就反對誰。他從來與都是與權利不屬於同一“流派”。
蘇軾在任平章事期間,恰逢王安石變法,蘇軾當時偏於保守,極力反對;而王安石變法失敗後,司馬光攬政,將王安石的變法全盤推到,積極拉攏蘇軾,而此時蘇軾卻又開始贊成王安石變法。所以,蘇軾惹惱了司馬光一派,所以被一貶再貶。
正是這種極度自我的性格,使得蘇軾仕途一路坎坷,但也正是這樣的一路坎坷,造就了一個全才。這是蘇軾的不幸,確實中國藝術史的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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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亦有所思
因為蘇東坡,不是我的菜!
如果你是我的菜,只值五張羊皮的你依然為相,隻身躬耕南陽的你依然為相,只知道莫須有的你依然為相。
如果你不是我的菜,對不起,哪怕你是通曉鬼誼的賈誼,哪怕你是文起八代的韓愈,哪怕是你是雄才冠絕的東坡,也不好使!
不是你行不行!
而是我看你行不行!
文章之才,不等同於濟世之才,否則李杜早就不做詩了。何況除了亂世,哪有一步跨越十八級便升為宰相的道理。
官場有官場的規則,如果任意破壞的話,會遭到所有朝臣的反對,朝臣一旦反對,誰特麼替我治理江山,都甩膀子不幹了,我這個皇帝恐怕也要到頭了!
因此,你只能以狀元或探花的身份,一步一步地證明給我看。
如果爹死了,媽死了。你只能回去守喪。在我眼裡,你並不是不可或缺的人才,不可或缺到讓我冒天下之大不諱啟動奪情模式。何況,
你不敢答應
我也不敢做
王安石很對我的胃口,所以我看他順眼,何況我也想讓宋朝頂天立地,別和我談什麼變法不變法,宋朝的弊端身為皇帝的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清楚又能如何,清楚並不意味著能找到解決辦法。你去問唐德宗李適懂不懂宦官會亂政,你問漢獻帝那小兒明不明白宦官會亂政?他們傻麼?如何不知!可不重用宦官連命都會被藩鎮或權臣吃掉!
明知是禍,就是無可奈何。
沒有一個皇帝是傻子!
王安石是我手裡的一把刀,你偏偏要向刀口上撞去,還賴我麼?對不起,對於我而言,大宋的江山勝過一百萬個大江東去。對不起,我的權力和想法比一億個明月幾時有都重要。
有才了不起麼?有才就可是在詩中嘰嘰歪歪地發牢騷?你是不是在說我不是明君?你是不是在說我有眼無珠?
你特麼名聲那麼大?人人都知道你在詩裡玩比喻,秀比興,這讓天下人如何看我?你不是暗示我是昏君麼?
我就昏給你看!讓你小子知道什麼叫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帝王心胸有時很寬廣,那是因為我需要你。帝王心胸有時很狹窄,那是因為我不需要你!
我要的是王安石,不是你蘇東坡!
可惜的是,王安石太過單純,被人下了套!
我輸了!我都輸了,用不用你蘇東坡有什麼打緊!
你若有命,看我兒子心情吧!
我兒子宋哲宗心比較軟,想起用你這個大文豪。結果你倒好,偏偏不消停,讓一幫人群起而攻之,你書都白讀了?不曉得和光同塵,不知道委屈求全,不明白忍辱負重麼?
活該你倒黴!
活生生的機會被你毀了!
東坡,我用不上你,我兒子用不了你,你還是消逼停遊山玩水,吟詩做賦吧,千年來或許有人因為你批評我,批評我兒子,批就批吧,他們一幫窮酸哪裡知道當皇帝的苦處和無奈。
你若有來生,就別文學了。老老實實反過來學一學帝王心術,然後做個宰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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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來中國有才華的文人很多,能做到丞相的文人又有幾個,能有做為的丞相又是曲指可數。
且看蘇學士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都能拔尖,可是又有哪一樣超越前人可以稱王成聖。由此可見蘇沒有自己獨到的思想及見解,只能是中國優秀知識分子的代表。不可能成為一個優秀的政治家。
反觀范仲淹一篇《岳陽樓記》一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已經具備了優秀政治家的潛質了。
當然在那個皇權獨裁的時代,真正優秀的治國之才是很少受到重用的,怕奪了自家的天下。故此方有中國數千年來跳不出的治亂交替的惡性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