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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國際連橫

    主要是借李白被貶,表達自己也是多次被貶,歲月蹉跎的感慨,詩的後兩句已經說出了詩人的內心深處的想法。

    “納官贖罪人何在?”,被貶後,官職被免贖罪,可是人呢?人在一天天老去。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啊!時不我待! “壯士悲歌萬里行”,心中鬱結無法解開,只能是一路被貶一路悲歌!

    這兩句是蘇軾【沿流館中得二絕句·李白當年流夜郎】中的兩句。

    全文如下:

    李白當年流夜郎,中原無復漢文章。

    納官贖罪人何在?壯士悲歌淚萬行。

    蘇軾一生三次被貶,第一次因上書力言王安石新法之弊被貶,第二次因作詩諷刺新法而下御史獄,貶黃州。宋哲宗時任翰林學士,曾出知杭州、穎州,官至禮部尚書。後又貶謫惠州、儋州。

  • 2 # 春風渡雨

    “李白當年流夜郎,中原無復漢文章”。這是李白的粉絲蘇軾寫的,說的就是因為李白被流放到夜郎去了,所以中原也就沒有好的文章了。其意思就是誇自己偶像李白的文章無與倫比!

    沿流館中得二絕句———宋朝:蘇軾

    李白當年流夜郎,中原無復漢文章。

    納官贖罪人何在?壯士悲歌淚萬行。

    古夜郎目前對應的是中國貴州省桐梓縣夜郎鎮(夜郎故都之竹王城,即唐朝大詩人李白流放之地)。

    夜郎國被中原政權記述的歷史,大致起於戰國,至西漢成帝和平年間,夜郎王興同脅迫周邊22邑反叛漢王朝,被漢朝牂柯太守陳立所殺,夜郎也隨之被滅,前後約300年。

    唐代設定的夜郎縣,在今貴州省桐梓縣境內。《唐書·地理志》載:“貞觀六年(公元624年)開山洞、置珍州、置夜郎、麗皋、樂源三縣”《元和郡縣誌》

    夜郎縣歷唐、五代、北宋、存在478年,夜郎縣治所在地夜郎壩地名沿用至今,今為夜郎鎮政府所在地。

    隨著玄宗第三子、太子李亨即位,以正宗的政府軍恢復國家秩序,“假冒偽劣”的李璘兵敗被殺,李白的從政夢再次破產,以附逆罪而被逮捕。原本要腰斬的,幸虧郭子儀在唐肅宗面前替李白說許多好話,才改判為流放。夜郎對於李白,是一個僅比死稍為好一點的處分,用苦難來贖罪。

    之所以流放的地方是夜郎,是因為宋若思讓李白寫了一份自薦表,派人呈給肅宗。大家都知道,李白這娃自視很高的,在自薦表裡吹牛吹破天了,讓肅宗大為震怒。皇帝心說你李白如此自大,那就去夜郎把,“夜郎自大”正好對應你李白,於是李白也就只能去夜郎了。

    清朝時期,很多文人、史學家就李白是否到過夜郎進行了爭論和考證。很多人都認為李白因流放是去過夜郎的,證據是桐梓新站鎮有李白的詩歌,鏤刻李白五首詩歌,而且有李白的空墓,現屍骨墓地實際在安徽當塗。

    後來為什麼就李白到底是否去過夜郎的問題,不再多談。原因是郭沫若的《李白與杜甫》一書,成了權威著作,很多關於李白的問題以此書為準了。

    事物是發展的!任何學術都不可能涵蓋一切和百分百科學,科學的精神應該是敢於提問和質疑。郭老自己是否親自去過夜郎考證過呢?不得而知!但是,很多人通過李白的詩文,認為李白是到過夜郎的,而且應該在夜郎生活了三年才被大赦。

    很多詩文,似乎可以佐證李白真的到過夜郎。而且,李白有些寫酒的詩文,也有關於夜郎的記載,據考證有三十多首,在這裡不一一贅述。

    清人黎庶昌《拙遵園叢稿》卷4及張澍《續黔書·李白至夜郎辨》等提出了李白到過夜郎的觀點。黎庶昌是這樣解釋李白詩題的,“半道承恩放還”就是說“半道猶言中間也,蓋自本是長流不赦之人,今中間得釋。”

    當代張才良先生在《李白長流夜郎的法律分析》中,認為李白被判的是為唐律懲治中最為嚴厲的三年“加役流”,但是他至夜郎不久便得到了赦免,相對於“役三年”來說,他應該是“半道承恩放還”。

    《方輿勝覽》中載有蔡寬夫詩話,雲:“太白之從永王璘頗疑之。”還載有李白自己的詩賦一首,道:“半夜水軍來,半夜滿族旗。空名適自誤,迫脅上樓船。從賜五百金,棄之若浮煙。辭官不授賞,翻謫夜郎邊。”根據這些記載,應該來說李白確實曾到過夜郎,而且還遺有寓所。

    《方輿勝覽》中有如下記載:“原與諸葛祠共名二賢祠,隆慶五年(1574年),提學秦淦另建。”同時還建有李白樓等紀念性的建築物,雖然這些建築始建於何時已經不可考,但是卻與李白流放夜郎的寓所,前後呼應,一併成為李白到過石阡的歷史物證。

    李白在流放夜郎途中,有《永華寺紀寄潯一陽一郡官》詩云:“朝別凌煙樓,瞑投永華寺。賢豪滿行舟,賓散予獨醉。願結九一江一 流,添成萬行淚。寫意寄盧嶽,何當來此地。天命有所懸,安得苦愁思。”

    又有李白贈給王昌齡的詩以及另一首《流夜郎題葵葉》雲:“悊君能衛足,嘆我遠移根。白日如分照,還歸守故園。”

    從這些詩篇中也可看出,這些都是李白在流放夜郎途中的所思所想,他歷經從“朝別凌煙樓”到“瞑投永華寺”,他“過五溪”,進入烏一江一 ,然後到了夜郎的西邊。這些詩句不僅明確點出了李白確實去過凌煙、永華寺以及烏一江一 等這些地方,同時也點明瞭《流夜郎題葵葉》這首詩的確作於夜郎。

    李白在多首詩中寫到了夜郎流放,常有“三年”、“三載”的記述,如“三載夜郎還,於茲鍊金骨”,當是他在夜郎生活了3年,並且還在鍛鍊身體的明證。在明清方誌記載中,有一些李白流放夜郎的遺蹟,如遵義府有懷白堂,桐梓縣新站鎮有太白樓,夜郎鄉有太白墳,這些都可說明李白到達了夜郎貶所。

    可是,宋代曾鞏認為李白還未到夜郎時忽然有赦傳來,就掉頭回來了。此後明清學者也有這類觀點,其中清代學者王琦在他的《李太白年譜》中說李白並沒有到達夜郎。近人詹鍈的《李太白詩文系年》以及郭沫若的《李白與杜甫》,還有鬱賢皓《李白叢考》都持未至說,認為李白並沒有到達夜郎,而是在去夜郎的路上便返回了家園。

    有人指出,今貴州境內的有關遺蹟,均是明代以後的事,帶有傳說性質和紀念性質,這些只能說明李白的事蹟深入人心,但與李白是否到過夜郎並沒有因果關係。唐宋時期的烏一江一 主要是指涪陵一江一 、延一江一 、巴一江一 一帶,貴州烏一江一 之名從元明以後才有,因此並不能說詩中有烏一江一 就到過夜郎。李白詩中愛用誇張手法,作品中的“三年”、“三載”之類的寫法是虛數,不是確切數,從李白生平事蹟來推斷,不可能李白在這裡住過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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