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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AA上帝是個妞

    對,《紅樓夢》有兩種版本;一種是“脂評本”,是還沒有進行刪改,接近作者本來創作的版本;一種是“程高本”,就是現在我們看到通行的高鶚、程偉元整理的120回本。讀過這兩個版本的就會發現,在《紅樓夢》“脂評本”第六十三回“壽怡紅群芳開夜宴”中,有一大段文字在通行的程高本中沒有。這段文字就是當初被刪去的。

  • 2 # 1夢想啟程

    作為最後成書於清代乾隆年間的《紅樓夢》來說,也是讓作者寫的費盡心思!

    《紅樓夢》又名《石頭記》,在甲戌鈔本序言部分有這樣一段話:此書不敢幹涉朝廷,凡有不得不用朝政者只略用一筆帶出,蓋實不敢以寫兒女之筆墨唐突朝廷之上也。又不得謂其不備。

    足可見作者的謹小慎微的創作態度和創作原則。

    但是作者在第一回又題一絕: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雲作者痴,誰解其中味?

    這下可把讀者弄糊塗了,於是紛紛想參透其中的“真味”:更多的人認為作者故用狡獪之筆,雖然表明自己不敢幹涉朝廷,實際寫的就是宮帷密事;更有甚者和清代文字獄的背景聯絡在一起分析,認為作者是為了躲避文字獄,而故意寫兒女私情,實際反映的則全是政治與朝廷。這種分析方法在紅學史上被稱為索隱派。索隱派的主要觀點有以下幾種:

    寫康熙年間靖逆侯張勇家事

    寫明珠家事

    寫曹雪芹的家族興衰史“家亡血史”

    寫反清復明的內容“悼明之亡,揭清之失”

    寫清世祖與董小宛的故事

    寫九子奪嫡,雍正繼位的故事

    ……

    無論哪一種觀點,幾乎都是與當朝政治緊密聯絡,因此,在索隱者的眼中,《紅樓夢》成了一本密電碼,裡面全是謎語,他們用拆字,解字,倒讀、諧音等等方式來研究《紅樓夢》裡的文字,發現隱藏其中的蛛絲馬跡。

    如果曹雪芹如此費盡心機的方式來寫書,怪不得十年辛苦也沒有寫完,還早早地“四十年華赴杳冥”了。不過索隱者找出了若干條理由,其中比較主要的一條就是躲避文字獄。

    事實上,文字獄是一種比較籠統的說法,在清代的不同時期,文字獄的狀況和側重點也有所區別。《紅樓夢》到底受沒受到文字獄的衝擊呢?也是有據可查的。

    嘉慶十二年間:安徽學政玉麟,在本省禁絕此書;

    道光十七年:兼署江蘇按察使的蘇松太兵備道周祖植,收繳《紅樓夢》在內的“淫書”;

    道光十八年:江蘇按察使裕謙,下令禁“淫書”“淫畫”等;

    同治四五年:江蘇按察使王大經,禁《紅樓夢》等書;

    同治七年:江蘇布政使,江蘇巡撫丁日昌,釋出《札飭禁燬淫詞小說》,上表朝廷禁燬書目一百多種,其中包括《紅樓夢》《西廂》《水滸》等;

    從以上史料可見,《紅樓夢》受到抵制的時間主要在嘉慶以降;而且區域集中於江蘇、安徽等江南地區;禁燬理由是有傷風化的“淫書”,為博得“教化”之清名;彼時江南官紳對於言情類小說非常抵制,禁燬的也並非《紅樓夢》一種。

    可見《紅樓夢》作者為躲避文字獄的說法並不完全符合實際。《紅樓夢》在清代乾隆年間以後非常流行,士大夫以讀該書為一件風雅之事,“相矜為紅學”。程甲本《紅樓夢》是於1791年刻印的,程偉元序寫道:“紅樓夢小說,好事者每傳抄一部,置廟市中,昂其值得數金”;高鶚序寫道:“予聞《紅樓夢》膾炙人口,幾廿餘年,然無全璧,無定本”。也就是說《紅樓夢》在1770年前後的時候已經膾炙人口了,卻並未見哪個皇帝下令禁止。

    清代統治者不但沒有下過全面禁止《紅樓夢》的命令,而且自身還很喜歡看《紅樓夢》,例如:

    乾隆皇帝從和紳那裡得到了《紅樓夢》,說道:此蓋為士明珠家事作也。乾隆皇帝的一句話不知影響了多少紅學研究者。後世紅學專有索隱一派,認為此書寫的是明珠的家事,而賈寶玉就是明珠的兒子納蘭性德。

    清人許珂《清稗類鈔·孝欽後嗜小說》記載了孝欽最喜愛讀《紅樓夢》的故事。孝欽太后即我們耳熟能詳的慈禧太后。因為在宣統元年十月,慈禧定徽號為“慈禧端佑康頤昭豫莊誠壽恭欽獻崇熙太皇太后”,簡稱為“孝欽顯皇后”。慈禧太后不但讀《紅樓夢》,還在書上作了密密麻麻的批註,還自名為“賈母”,平時還在宮裡觀看以《紅樓夢》故事為題材的戲曲。她經常居住的長春宮的壁畫都是以《紅樓夢》故事為題材的。

    試想,如果《紅樓夢》的主題是反清復明,並且得到朝廷的大面積勒令禁燬,慈禧太后又怎麼能如此大張旗鼓地讀《紅樓夢》呢?這不是數典忘祖嗎?

    《紅樓夢》只不過是一部通俗而流行的世情小說,用於消遣性的閱讀而已。在紅學研究者眼中縱使無限偉大,或許在封建帝王的眼中不過是“芥豆之微”,誰有工夫跟一部小說過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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