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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胡適等人都曾在上世紀三十年代反對過故宮文物南遷,魯迅還曾作詩諷刺。他們的深層理由是什麼?現在應當如何評價他們當時的這種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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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亦文亦物

    文物小奇談:百萬文物遊走華夏,換我也不答應

    故宮文物的南遷,在近代歷史上是一件文物界的大事。

    自1933年2月至1949年元月,這批文物先後經歷南下、西上、東歸、北運,最終還是有65萬件被運到了海外,別說著名學者了,這次歷經十多年的文物遷移,時間太長,數量太大,換做我這個普通人也難以接受,擔心途中出什麼差錯,何況是他們?

    1932年8月,當時的北平管理者甚至做出了“拍賣故宮文物,購買飛機500架”的糊塗決定,故宮博物院院長易培基奔走各地,在社會各界人士的一致反對下才攔下此事,在這樣的環境和氛圍下,誰能相信這批文物遷移能被很好的保護?

    所以,當時不僅僅是著名學者們,就是社會大眾,普通百姓也是一直反對遷移的,他們表示要與國寶共存亡,最後還是國民政府表了態,說戰爭結束後就原物奉還,在全城戒嚴的情況下才運出城的。

  • 2 # 螺旋真理

    0.可以從魯迅先生對文物南遷的評價中,來探尋一二。

    魯迅在《“京派”與“海派”》一文中寫到:“北京是明清的帝都,上海乃各國之租界,帝都多官,租界多商,所以文人之在京者近官,沒海者近商,近官者在使官得名,近商者在使商獲利,而自己也賴以餬口。要而言之,不過“京派”是官的幫閒,“海派”則是商的幫忙而已……前年大難臨頭,北平的學者們所想援以掩護自己的是古文化,而惟一大事,則是古物的南遷,這不是自己徹底的說明了北平所有的是什麼了嗎?”這一段是在諷刺北京的文人,順帶可以看出,魯迅認為文物南遷是北京文人逃跑的藉口,其實是在反對“不抵抗”。魯迅在《華人的生命圈》一文中寫到:“‘螻蟻尚知貪生’,中國百姓向來自稱‘蟻民’,我為暫時保全自己的生命計,時常留心著比較安全的處所,除英雄豪傑之外,想必不至於譏笑我的罷。 不過,我對於正面的記載,是不大相信的,往往用一種另外的看法。例如罷,報上說,北平正在裝置防空,我見了並不覺得可靠;但一看見載著古物的南運,卻立刻感到古城的危機,並且由這古物的行蹤,推測中國樂土的所在。現在,一批一批的古物,都集中到上海來了,可見最安全的地方,到底也還是上海的租界上。然而,房租是一定要貴起來的了。”這一段則是諷刺國民政府當局媒體的文過飾非,以及抵抗日本侵略不力,甚至要依仗國際上的其他國家來保護安全。綜上,回到魯迅那個時代的背景下,文物南遷肇始於1933年山海關失守。當時社會討論的熱點問題,就是國民政府在面對日本入侵的危機之下,究竟如何應對。之前東北幾乎沒有官方組織的抵抗,就淪入日軍的魔爪,所以當時的民意,是呼籲國民政府組織軍事力量抗戰的。而國民政府呢?當年中共中央發表了《關於日本帝國主義進攻華北的決議》,指出山海關失守是日軍侵佔華北的開端,京津兩地非常危險,但是國民政府還在奉行不抵抗的政策。結果直到1937年七七事變,國民政府依舊沒有有效的抗戰方略,甚至到40年代初才對日宣戰。以魯迅為代表的知識分子和社會各界,真正的訴求是反對不抵抗政策呼籲民國政府抗戰,其實他們反對的是導致文物南遷的深層次原因。當然,從事後的角度看,文物南遷是偉大的,保護了中華民族的歷史文物沒有淪亡,但是也反映出國民政府並沒有真心抵抗日軍侵華的有效舉措。我們評價歷史人物看歷史問題的觀點,不能脫離當時的時代環境。

    中央檔案館藏中共中央《關於日本帝國主義進攻華北的決議》

  • 3 # 春花秋實5872

    1932年,日寇虎視耽耽直逼北平,時任故宮博物院院長易培基電告南京政府,請求將故宮文物遷往南方以避兵火之亂。面對這個決議,遭到了以胡適、魯迅為代表的反對。

    胡適認為有國際友人的監督,日本人不可能破壞文物。魯迅則認為人的生命大於一切,文物南遷就意味著放棄了北平,這樣勢必引起民心不安,國難當頭應抗擊侵略,而不應把注意力放在這些死物上。

    贊成文物南遷的蔡元培等人則認為:國土淪陷尚有收復的時候,而文物被毀則永不復存,現在如果不善加儲存,我們將成為千古罪人,無法向後人交代,不要忘了八國聯軍火燒圓明園的慘痛教訓。

    做為現代人,我們回頭再看當時雙方的意見,不禁感慨萬千。胡適先生的幼稚,寄希望於別人身上,魯迅先生的偏激及悲觀。他們都忘記了日本這個民族的本性,殘忍、冷血及貪得無厭,在整個戰爭中對中國人民造成了巨大的人身和財產的損失。同時我們不由要感謝易培基、蔡元培等先生的先見之明,為我們守住了這份珍貴的文化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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