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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王衝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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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ruixuezhaofeng
該問題發人深思:上世紀60年代伊始,非洲國家相繼贏得政治獨立、民族解放、經濟自主,非洲人真正當家做主了,何以不少國家反而更貧窮、落後和政治動盪?
該現象一言難盡,卻不得不說。
這裡以西非國家幾內亞為例作出分析,藉以拋磚引玉。
幾內亞概況地處非洲西部大西洋沿岸,面積近24.6萬平方公里,人口1241萬(2018),GDP109.9億美元。
該國地形複雜,從沿海到內地集合沖積平原、富塔賈隆高原、丘陵山地和高原森林四種地形,氣候為熱帶雨林向草原過渡型,全境土地肥沃,河網密佈,水力豐沛。有百億噸級高品位鋁土礦床、優質鐵礦石、黃金、鑽石、鈾等,近年又有近海石油和天然氣勘探的好訊息,並出產貴重木材。
幾內亞85%的居民信奉伊斯蘭教;法語為官方語言;境內有20多個族群,占主導地位的有三個,富爾貝人、馬林凱人和蘇蘇人。為防止族群衝突,幾內亞法律禁止帶有族裔或種族色彩“威脅國家統一”的集會和活動,相對均衡的各族實力對比以及法律約束使得族群關係較為穩定。
1842—1897年,法華人與當地部落酋長簽下30多個“保護條約”。1885年柏林會議確認該地區屬法國勢力範圍,1904併入法屬西非。
法國對幾內亞統治長達70多年(從1882年算起),從殖民者視角看,該地是法屬西非(包括當下西非8國)大家庭中富裕的寵兒,曾養活了整個地區大部分人口,是其擴張史上最美好的一頁。但財富源自法華人強加於當地人的苛捐雜稅。20世紀30年代,幾內亞全境只有一條運輸原料的鐵路、30餘座小學、1家醫院,各種傳染病流行。殖民者宣揚只有歐洲人帶來的“文明、基督教和貿易”才能從根本上改變非洲面貌。
獨立程序幾內亞人的抗法鬥爭延續整個殖民史。1958年,戴高樂10天訪問7個法屬非洲殖民地,推銷“留在法蘭西共同體自治或脫離法國獨立”的“二選一”新政。幾內亞的杜爾“情願作貧困自由人”,將軍震怒:“你們說‘不’,那麼國與國之間的友誼和優惠不復存在了!”
渴望自由的幾內亞人以97%的贊成獨立票應對宗主國威脅,1958年10月2日,幾內亞成為法國撒哈拉以南非洲16個殖民地中第一個獨立國。
新獨立國家萬眾載歌載舞,好過的年、難過的日子......
一、殖民者帶走一切,人去屋空另起爐灶知易行難
“別了,幾內亞!”短短二十幾天,4000多名法國醫生、教師、文員、技術和管理專家一走了之(僅剩下20人),他們帶走能攜帶的一切,打碎無法隨身的幾乎所有器具……
與同屬西非的前法殖民地象牙海岸不同,杜爾總統不要法國的政法制度和社會規範,經濟上直面法國等的資金和技術封鎖,堅定選擇“非資本主義”之路,實行計劃經濟、工業國有化和農業集體化,要靠自身力量建立起相對完整的工農業體系。
二、新獨立國家政治制度選擇無可指摘,但發展模式問題多多
原有殖民體系下兩個經濟迴圈鏈不再:法屬西非區域內農產品交流;法國引領的礦產進入全球市場。
蘇聯填補西方留下的“真空”,它為地處熱帶首都機場運來清雪機、沒有操作手的聯合收割機等,還有不平等的沿海捕魚權和鋁土開採權等,該國最急需的基礎建設、人才培養、市場參與等卻寥寥,經援效果還不如殖民時代?!
20世紀80年代,幾內亞經濟形勢日益嚴峻,眾多企業倒閉,生活必需品匱乏,物價飛漲,外債激增。
三、威權治理下難以及時糾偏
四、民族、部族矛盾再起,導致政治與社會動盪,軍隊兵變後走向另一極端
杜爾執政後期偏離一貫反對部族主義的立場,以自身族群壓制其他族群,造成百萬幾內亞人流亡國外。1984年他於任中病逝,軍隊發動政變填補權力真空,蘭薩納·孔戴開啟24年的執政生涯,後杜爾時代伊斯蘭教迅速代替“杜爾式馬克思主義”,幾內亞接受世行主導的自由化改革,全面調整幾內亞經濟結構,但仍未走出不發達的困境。
該國基礎設施差,技術薄弱,2008年政變和政府對投資不友善導致外資的不安全感是制約發展的重要原因。2014—2015年,幾內亞遭遇嚴重的埃博拉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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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國家發展落後,交通不方便,再加上地方文化很多國家都不習慣,比如他們的吃飯文化我們就接受不了,所以去他們那裡投資的企業少,沒有企業投資就帶動不了他們的經濟,現在貧困也就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