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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衛霍李蘇徐常

    敘利亞畢竟是阿拉伯國家,在現階段無法顛覆阿薩德政權的情況下,阿盟各國普遍採取了與敘利亞現政府緩和關係的行動,透過改善與敘利亞的關係,來杜絕伊朗在戰後控制敘利亞阿薩德政權,阻止伊朗透過敘利亞向其周邊投射影響力。

    只要確保了阿薩德政權的獨立性,就能確保敘利亞各個鄰國的安全,確保什葉派之弧不能成型。

    而俄羅斯也樂見雙方緩和氣氛,並可以藉此敲打伊朗,避免伊朗過分膨脹的野心將俄羅斯拖入中東漩渦。

  • 2 # 奮鬥的路上

    都說阿聯酋巴林紛紛重開駐敘大使館,是受利益驅使。現階段能從敘利亞獲得什麼利益呢?

    敘利亞內戰大局已定,敘利亞政府整體上取得了勝利。阿聯酋巴林等阿拉伯國家大部份都是親美派的,在敘利亞內戰爆發之後都是支援敘利亞反政府武裝(美國是扶植敘反政府武裝的黑手)。現在為了修復與敘政府的關係而主動重開駐敘大使館;

    現在敘利亞正處於戰後重建的階段,包含了巨大的商機,比如:基礎設施的重建、油汽田的開發權;

  • 3 # 邱永崢

    國與國之交往,不能單從當下獲得什麼利益來判斷!

    包括阿聯酋、巴林、卡達在內的海合會國家在敘利亞國家發動動盪(2011年12月)之後,立即站到了敘利亞反對派一邊,從資金到武器裝備方面支援“敘利亞自由軍”。當時的考慮是,巴沙爾是阿拉維人,是什葉派的分支,而參加“敘利亞自由軍”的多半是遜尼派人,與海合會國家教派一致,再加上巴沙爾的盟友是伊朗,而伊朗又跟海合會國家不對付,因此,阿聯酋、巴林與卡達等國迅速走向巴沙爾的反面。

    更為重要的是,那場席捲中東多國的“阿拉伯之春”讓突尼西亞、利比亞、埃及和葉門政權迅速倒臺。海合會國家的判斷是:巴沙爾政權肯定扛不過這次動盪,早佈局反對派就好掌握主動權。但沒想到的是,歐洲與美國已經失去最初支援“阿拉伯之春”的熱情,不願意直接大規模軍事介入敘利亞內戰,而黎巴嫩真主黨民兵、伊朗和俄羅斯後來大規模的軍事介入也是沒有料到的,因此,巴沙爾政權活了過來,並且在可以預見的將來會一直掌握著敘利亞的國家權力。既然權力合法並且穩定,海合會國家哪能不打交道呢?況且敘利亞在中東是一個政治大國。

    從敘利亞內戰外溢位來的宗教極端分子與恐怖武裝在敘利亞被打敗後迅速向海灣國家滲透,這包括沙特、巴林等國。這些國家同樣面臨著反恐怖的壓力。為獲得相關的反恐怖合作,以及反恐怖情報,海合會只能加強與敘利亞政府的合作。

  • 4 # 新文化街男孩

    一句話,隨著越來越多中東國家與敘利亞恢復外交關係,巴沙爾將面臨更多的機遇和挑戰。

    敘利亞戰後重建,需要大量資金投入,據有關部門統計,至少需要三千億美元。但這不是我們所說的巴沙爾面臨的挑戰,因為"“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而對於富得流油的海灣國家,美元就是一張紙片兒。

    而更多國家參與戰後重建,對於巴沙爾更多的是機遇:

    在政治上,擺脫內戰八年來造成的國際孤立,讓對外關係有更大發展空間,讓敘利亞國內真實情況能被更多人關注,從而打消對敘利亞民選政府的顧慮,增加敘在國際舞臺的話語權。當然,敘利亞政府也可以在阿盟內結交更多朋友,擺脫對俄羅斯和伊朗的過度依賴。

    在經濟上,敘利亞戰後重建的大市場大需求,大家都看得見。在政治日趨穩定的前提下,商業投資的利益驅動無人可以阻擋,只要政策對頭,敘國內經濟一定會逐步好轉。

    但有了經濟關係後,政治交流就不可避免,原有的分歧甚至偏見,不可能立刻有所改變,富國對窮國的優越感會立見。在巴沙爾周圍,一定會出現更多的婆婆在指手畫腳隨著新聞管制的放開甚至解禁,各種聲音會撲面而來,讓敘利亞國內思潮開始湧動和轉變。對於民主和自由的追求,將逼迫敘利亞政府有所改變。

    而這才是我們認為的對巴沙爾的最大考驗和挑戰。

    打江山易,坐江山難。

    閉門鎖國可以大權獨攬一言堂,門戶開放就要被人監督,就要民主放權。

    而這又是機遇,如果抓住了,適應了,敘利亞將成為中東少有的有宗教信仰的民主國家。如果退縮了,失敗了,敘利亞或者重回封閉獨裁世界,或者面臨再次動亂的風險。

    我們認為,巴沙爾畢竟有青年時代在西方留學經歷,對所謂西方的民主自由有親身體驗。更關鍵的是在八年內戰中,他更能清醒地看清西方民主國家的醜惡嘴臉,也能感受到教派分裂紛爭帶來的民族苦難。巴沙爾一定有自己的思考和設計,現在需要的是用事實來實驗和檢驗。

    我們希望巴沙爾領導下的敘利亞能夠成功。中東不能再動亂下去了,因為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和財富,以及中東地區人民的生命和血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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