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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致青春不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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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青峰737
見過。沒有病痛,沒有呻吟,晚上安然入睡,早晨已去另外一個世界。有生就有死,自然規律,正確面對,將來很老的某一天,我也希望這樣離開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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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遲雨
花開花落,我從來不去多想生與死的問題,這不在你所想的範圍內。活著就想活著的事。活得開心,活得健康,這倒是可以掌控的事。混到那裡算那裡,後面的事隨便吧!不過法律簡單地比喻就是一個園,不要越出那個園即可,愛昨混日子就昨混吧,糊里糊塗可能還多混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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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虹33427427
我認為自然死亡是所有死亡中能夠接受的一種形式。首先是人到高齡,壽終正寢,是自然規律,不管是家人或本人心理能承受,不會痛苦。其次自然死亡的老人不會經受病痛的折磨,人相對來說較安祥,平和,宛如睡覺,從視覺上能給家人帶來安慰。
自然死亡是人修來的福分,如果誰家的老人能自然仙逝,那就祝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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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小清新呀
生老病死是一種自然規律,以前我一直認為死亡離我很遠,我也不希望看到我身邊的人會死,我爺爺六十多歲時,我爸媽才生的我,到我上小學三四年級時昂,我爺爺已經七十多歲了,而同學們的爺爺大多數才剛剛六十歲多一點,因此那個時候的我,很害怕我爺爺會在我很小的時候離開我,我不想讓我爺爺死,我想讓爺爺一直活著。那個時候只要一想起爺爺會有一天永遠的離開我,我就很傷心很難過,甚至會哭起來。
後來我長大結婚,這種感覺卻有時模糊有時清晰。可能平時已經習慣了爺爺每天都在,爺爺已經九十歲了,還能跟我們小一輩的孫子孫女們拉拉家常,心裡有一種自欺欺人的感覺,就是爺爺可能真的不會離開我。
可是村裡每當有老人去世時,我就又會想起我爺爺,又開始擔心他突然有一天真的會離開我。
直到去年夏天,一個很熱很熱的一天,我爺爺突然發高燒了,那時他已經是九十三歲的高齡了,我爺爺自我記事開始,幾乎就沒發過燒。那次輸液退燒後,他就顯得虛弱了很多,不能下床走路了,連飯都吃的很少,我爸爸每天在床邊伺候他的吃喝拉撒睡。
就這樣一直持續到了八月份,我爺爺突然就徹底不吃不喝了,整天就只是睡睡醒醒,還經常說胡話。家裡我叔叔是醫院的醫生,他知道爺爺這是快不行了,治也治不好了,身體各個器官都在衰竭,只能看著爺爺自己慢慢熬著了。
不過我們還是讓村裡的醫生繼續為爺爺輸著液,維持著爺爺的基本營養。那個村醫也不止一次跟我們說,輸液沒必要了,人已經是燈盡油枯了,輸液也沒有意義了,輸多了反而會吸收不了的。
可是我爸爸不想就這樣讓爺爺走,他還想盡他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儘量的挽留一下爺爺。
而爺爺也深知自己快要離開我們了,經常用兩隻乾枯蠟黃的雙眼望著我們,眼神裡顯露的盡是無奈和不捨,還總是顫顫悠悠的伸出雙手握著我們的手,雖然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但我們都明白,我們即將和爺爺陰陽兩隔了。
那些天我和弟弟還有姑姑家的哥哥經常哭,我們三個是從小到大守在爺爺身邊時間最多的孩子,對爺爺的感情也是最深。
我懷裡抱著快滿一週歲的二女兒,每天都在孃家和婆家往返,不敢錯過爺爺在世的每一天。十多天後,也就是十月一日國慶節那天凌晨,我叔叔拔掉了爺爺的氧氣,因為大家都不願看著爺爺間斷的困難的呼吸,大家都不想再讓爺爺活受罪,爺爺已經煎熬了這麼多天了,該是時候去極樂世界,享受和已經去世三十年的奶奶團聚的日子了。
爺爺去世時的九月三十號晚上,我哭著要求爸爸讓我留在孃家這邊,守著爺爺,送走爺爺的最後一程。爸爸不肯答應,因為我還有一個要餵奶的孩子需要我照顧。我哭著在婆家昏昏沉沉的睡了兩個小時後,十月一號凌晨,四聲炮仗聲把我驚醒,因為我婆家離我孃家就在一條街上,我哇的一聲大哭,踉蹌地跑到孃家,眼前只有已經躺在水晶棺裡永遠沉睡時爺爺,穿壽衣,蓋著死人用的棉被,臉部也完全用布遮住,只有手還露在外面。
我們握著爺爺漸漸失去溫度的手指,哭聲一片淒涼。以至於到現在,我們都還感覺爺爺還活著,可望向爺爺的房間,才反應過來爺爺已經去世一年多了,我們都太習慣了爺爺的存在。
今天是七月十四,明天是七月十五鬼節,按我們這裡的風俗,人去世後的第一個鬼節,活著的人要提前一天給死去的人燒紙,也就是七月十四這一天給死去的人燒紙。而今年的鬼節是爺爺去世後的第一個鬼節,我們要在今天給爺爺燒紙。
希望爺爺在那個我不曾瞭解的世界裡,活得沒有痛苦,沒有生老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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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可怕的呀,規律如此,誰也無法改變,到那一天你最起碼可以對自己說,我過完了我的一生,精彩也好平淡也罷,那也是我自己的一生,然後我將進入真實的虛無,挺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