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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個江中水怪
松花江的冬天,吉林江的下游,早已是千里冰封。東北的江河,立冬以後,水面會被凍住,隨著氣溫的不斷下降,冰面會越凍越厚,從可以冰面上走人,到可以過重車,簡直就是一條冰路,結實到什麼程度?舉個例子大家自己體會:上世紀六十年代,前蘇聯在烏蘇里江上開過來一輛坦克(後被我方炸開的冰窟卡住了),冰層堅硬程度可想而知。
這是上個世紀50年代的一個冬天,江南的老隋,是個皮貨商,40多歲,中等個,敦實的紅臉漢子,喝點酒臉更紅。老熟人乾脆就叫他老紅。這天老紅從江北收貨回來,騎個‘大國防’腳踏車往回趕,沒到江邊,破車不給力,鏈子斷了,附近又沒有修腳踏車的,就把破車和皮貨寄存在江邊人家了,眼看天快黑了,撒丫子往回趕。皮兀啦踩在江面上‘嘎吱嘎吱’直響,嘴叼小菸袋,兩步一冒煙地走著。這江面足有150米寬,老紅走到大約到江心的位置,腳下被絆了一下,踢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冰面上有個黑乎乎撅子,劃根火柴一照,綠乎乎的,尖朝上,好象牛犄角,凍在冰裡了,老紅雙手扳住晃了晃,紋絲不動,又一兀啦腳踹過去,那東西非但不動,還把老紅反彈得後退了兩步,他知道奈何不了這玩意,嘴上叼的小菸袋早著盡了,就把菸袋鍋向那東西上磕了三下,抖淨煙鍋,重新裝上,摁實,邊挪動腳步,邊點燃煙鍋,剛抽了幾口,走出也只有十多米遠,就聽身後‘嘎巴嘎巴’地響聲,之後‘譁’的一聲,天崩地裂般的炸響,冰面被豁開了,巨大的冰塊翻了上來,隨後江水湧了上來,追著老紅在身後跑,老紅嚇得屁滾尿流,撒腿就蹽,聽著身後跟著又是兩聲炸響,老紅哪還敢回頭看,三九天江開了,這還得了,拼命的跑,一個‘狗搶屎’,扒在了冰上,‘嘎崩’一聲,嘴裡咬著的菸袋杵折了,哪還顧得上撿拾,連滾帶爬地上了岸,身後也平靜了。從此驚出一場病,三天沒起炕。過後又到江上,沿路尋找,那地方又重新凍上了,新冰有方圓十五六米長,還有巨大的冰塊凍在周邊,那個磕過菸袋鍋的‘撅子’怎麼找都不見了。
之後聽老輩人說,是江裡的‘獨角龍’作怪,老紅從事的生意,來回帶著獸皮過江,引起神獸的不滿,要給他個警醒。
老紅到是沒怎麼信這些,可是生意大不如從前,越幹越賠錢,只好不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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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朝時期,北齊有一個叫祖珽的官員,字孝徵,范陽狄道 (今屬河北容城)人。
此人才華橫溢,歷任秘書監、尚書左僕射等官職,後升遷相位,深得皇帝寵信,後因品行頑劣,被皇帝貶為地方官,死於任內。
祖珽出生於書香世家,少年時就表現出過人的才智,天賦極高,學什麼會什麼,很多學問無師自通。
他不僅詩文寫得超級棒,還能說會道,擅長彈奏琵琶,可以自己譜曲作詞,精通占卜之術、醫術和多種語言。
祖珽集於眾多才藝於一身的同時,還是個貪戀女色的色中餓鬼、瘋狂斂財的守財奴、手法高超的樑上君子。
祖鋌經常和朋友陳元康一起攜妓出遊,公然在野外淫亂,還和朋友元景獻及其妻子群奸群宿,與寡婦王氏長期姘居在一起,他的口頭禪是:“丈夫一生不負身”。
祖珽善於鑽營,曾用胡桃油作畫獻給長廣王高湛,並奉承他說:“殿下有非常骨法,孝徵夢殿下乘龍上天。”
說得高湛心花怒放,許諾說:“若然,當使兄大富貴。”高湛當了皇帝后,提拔祖珽為中書侍郎。
祖珽十分貪婪,對別人的心愛之物總想著據為己有。交州刺史司馬雲宴請同僚,丟了兩隻銅碟。
司馬雲十分惱火,手下建議他對客人搜身,結果發現銅碟在祖珽的懷中。
無獨有偶,高歡宴請同僚,宴席間丟了一個飲酒的金叵羅,高歡異常惱怒,下令搜身,結果發現這東西被祖珽藏在了髮髻中。
祖珽擔任尚藥丞期間,曾因盜竊國庫藥材胡桃油被撤職查辦。高洋擔任宰相時,祖珽偷竊皇家藏書,差點被判處絞刑,高洋念其曾侍奉過自己的老爹高歡,就饒了他一命。
祖珽的朋友陳元康受了重傷快要死了,就寫信告訴祖珽,說自己曾經在祖喜家寄存了一些金子,拜託他幫助取回來給自己的家人,結果祖珽藏起書信,私吞了二十五塊金錠,給祖喜兩塊當權當封口費。
祖珽偷盜成癖,品行頑劣,卻也有過人之處,曾主演了史上真實版的空城計。南陳大軍兵臨徐州城下,做為徐州的最高行政長官,祖珽臨危不懼,下令大開城門,守城士兵到城下靜坐。
城內則禁止百姓通行,陳國將士聽不到雞鳴犬吠,搞不清城內到底啥情況,不敢輕易靠近。
當天夜間,祖珽下令突襲城下的陳軍,陳軍毫無戒備,軍營大亂,四散而逃。
在內無糧草,外無援兵的情況下,祖珽率領兵馬堅持了十餘日,最終擊退陳軍,保住了徐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