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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海闊天空詩酒花

    這句話其實不是葉文潔說的,是當初打死葉文潔父親的四個小女孩當中的一個說的。

    準確地說,她是引用一句電影中的臺詞。

    獨臂女人說:“最近有一部電影,叫《楓》,不知你看過沒有?結尾處,一個大人和一個小孩兒站在死於武鬥的紅衛兵墓前,那孩子問大人:他們是烈士嗎?大人說不是;孩子又問:他們是敵人嗎?大人說也不是;孩子再問:那除他們是什麼?大人說:是歷史。”

    為了回答這道題,我去搜了一下,確實有這部電影,1980年上映的。具體內容是什麼,這裡就不說了,感興趣的自己去了解,反正“獨臂女人”也已經劇透。簡單一句話,熱血青年為了自己心中的信仰,拿起武器戰鬥。

    他們的共同點是:信仰高於一切。他們的不同點是:基於對信仰的具體理解不同,分裂成不同的派別。其中,不乏夫妻、親子、同事、朋友因為分屬不同派別而反目成仇的情況。為了捍衛心中的信仰,親情自然是不算什麼。為了捍衛心中的信仰,從肉體上消滅對方也是必須的。具體的,就請自行想象了。

    據我所知,當年重慶的情況就極為轟烈,現在在重慶有一座荒蕪的墓園,也是全國僅存的一座主題公墓。因為不開放,就連當地人也很少知道這個地方。

    這是一段歷史嗎?當然是,一段真實而鮮活的歷史,並不久遠。

    然而,事實出乎她的意料。當年的四個人來了三個,一個瘦小,一個粗壯,一個獨臂——她的一隻手在武鬥中永久失去了。至於第四個,在知青生涯中跳河撈羊,淹死在黃河中。

    三個不再年輕、形容憔悴的女人站在葉文潔面前,態度依然是囂張的。

    “你以為我們不敢來?”粗壯女人挑釁似的問道。“我覺得我們應該見見面,過去的事情總該有個了結的。”葉文潔說。“已經了結了,你應該聽說過的。”瘦小女人說,她的聲音尖尖的,彷彿時刻都帶著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驚恐。“我是說從精神上。”“那你是準備聽我們懺悔了?”粗壯女人問。“你們不該懺悔嗎?”“那誰對我們仟悔呢?”一直沉默的獨臂女人說。

    她們不認為自己應該對葉哲泰的死負責。畢竟那個年代批鬥是常事,批鬥中用銅釦皮帶打死被批鬥者也不奇怪。就算時代翻篇,那些人已經不是該死的壞分子了,那也只能是歷史的錯誤,與她們無關。

    反過來,對於她們自己的遭遇,她們則是耿耿於懷。她們覺得自己失去的手臂、失去的青春、失去的生命,無人給予補償,太不公平了。然而這就是歷史,並不區別對待。當她們不認為自己該對歷史負責時,歷史自然也不會對她們負責。

    這樣的雙標,其實是人性中很常見的一種邏輯缺陷。很多人都有,但卻不自知。葉文潔看得明白,也因此澆滅了心中最後一絲幻想。

    夕陽給葉文潔瘦弱的身軀投下長長的影子。在她的心靈中,對社會剛剛出現的一點希望像烈日下的露水般蒸發了,對自己已經做出的超級背叛的那一絲懷疑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將宇宙間更高等的文明引入人類世界,終於成為葉文潔堅定不移的理想。

    顯然,如果她們能夠向她道歉,葉文潔是不會堅定不移地走上“地球奸”的道路的。然而她們的態度是:那是歷史!已經過去了!別追究!——事實上,這種觀點大有市場,葉文潔正是因此對人類失望。

    這其實說到底是一個深刻的命題:個體和歷史的關係如何?是否可以以時代裹挾的名義,迴避個體應負的責任?

    我個人認為不是的。所謂群體不就是由一個個個體組成的嗎?每個人成長後都是獨立的,既然要標榜獨立人生,自然就要對群體、對歷史負責。要不然,生個可以獨立思考的腦袋有什麼用?

    《楓》這部電影是否能看,得看運氣。不過另外一部得奧斯卡獎的電影就很容易看到:《朗讀者》。建議對個體與歷史關係感興趣的朋友可以看看,女主在法庭上理直氣壯地為自己的“職業行為”辯解那一段,個人覺得很震撼。

  • 2 # 草根作家張一筆

    這個問題可是敏感了……

    小心碰觸紅線,那些人是什麼?是歷史!歷史是什麼?歷史是由殺死英雄的人寫成的——《勇敢的心》

    歷史沒有對錯,歷史只是發生了,它就在那,留給後人用自己的眼光和立場去評說。

    三體裡的歷史,只是小說描述的歷史的一個面,不代表全部,也不代表正確。

    在三體裡,歷史是由科學家寫成的,是物理學家左右的歷史,然而實際上的歷史,是政治家的舞臺,是軍事家的沙盤,科學家,只不過是在戰爭夾縫中的一粒沙子,偉大如愛因斯坦,也得到處逃亡。

    未來人類的歷史,依然還會延續這條道路,人類的生死存亡不可能交給四個面壁者,更不可能交給一個沒有絲毫政治鬥爭經驗的女人,小說,看看就好,別當真。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裸藻和螺旋藻,具體有什麼區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