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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2440193023370

    在儒家的傳統中,孔孟總是形影相隨,既有大成至聖,則有亞聖。既有《論語》,則有《孟子》。孔曰“成仁”,孟曰“取義”,他們的宗旨也始終相配合。《史記》說: “孟子序詩書,述仲尼之意。”今人馮友蘭,也把孔子比作蘇格拉底,把孟子比作柏拉圖。 但是我們仔細比較他們,卻也發現很多不相同的地方。最明顯的,《論語》中所敘述的孔子,有一種輕鬆愉快的感覺,不如孟子凡事緊張。所以大成至聖能夠以“君子坦蕩蕩”的風格,避免“小人長慼慼”的態度去保持他的悠閒。孔子令門人言志,只有曾皙最得他的讚許。而曾皙所說的,大致等於我們今天的郊遊和野餐,“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與這種態度截然相對的是孟子“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的主張。孔子還說飯菜不做好,這樣不吃那樣不吃,衣服也要色彩裁剪都合式。孟子卻毫不忌諱地提出“庖有肥肉,廄有肥馬,民有飢色,野有餓殍”。而且“老羸轉乎溝壑,壯者散而之四方”這樣的話也經常出現在他的嘴中。 孔子沒有直接提到人之性善或性惡。《論語》中,“仁”字出現了66次,沒有兩個地方的解釋完全相同。但是他既說出雖為聖賢,仍要經常警惕才能防範不仁的話,可見他認為性惡來自先天。他又說“觀過,斯知仁矣”,好像這糾正錯誤,促使自己為善的能力,雖系主動的,但仍要由內外觀察而產生。孟子則沒有這樣猶疑。他曾斬釘截鐵地說:“人性之善也,猶水之就下也;人無有不善,水無有不下。”孔子自己承認,他一生學習,到70歲才能隨心所欲不逾矩。孟子的自信,則可以由他自己所說“我善養吾浩然之氣”的一句話裡看出。這種道德力量,經他解釋,純系內在的由自我產生。所以他說:“舜何人也,予何人也,有為者亦若是。”也就是宣示人人都能做聖賢。 孔子對“禮”非常重視。孔子雖然稱讚管仲對國事有貢獻,但仍毫不遲疑地攻擊他器用排場超過人臣的限度。顏淵是孔子的得意門徒,他死時孔子痛哭流涕,然而孔子卻根據“禮”的原則反對厚葬顏淵;又因為“禮”的需要,孔子見南子①,使子路感到很不高興。孔子雖不值陽貨的為人,但為了禮尚往來,他仍想趁著陽貨不在家的時候去回拜他。孟子就沒有這樣的耐性。齊宣王稱病,他也稱病。他見了梁襄王,出來就說:“望之不似人君。”魯平公沒有來拜訪他,他也不去見魯平公。他對各國國君的贈儀,或受或不受,全出己意。他做了齊國的弔喪正使,出使滕國,卻始終不對副使談及出使一事。 這中間的不同,不能說與孔孟二人的個性無關。或許《論語》與《孟子》兩部書的取材記載不同,也有影響。但是至聖和亞聖,相去約兩百年,中國的局勢,已起了很大的變化。孟子說“此一時也,彼一時也”,這八個字正好可以用來說明他們之間的距離。 孔子生於公元前551年,卒於公元前479年,是春秋時代的末期。孟子的生卒年月,雖不能確定,但是他最活躍的時間,也縣戰國時代的前中段。《孟子》一書開場即提到他見梁惠王,那是公元前336年的事,距離戰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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